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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名無需承受厲鬼復甦代價的完美馭鬼者。
霍雍下了床,身體還感覺輕飄飄的,被兩隻鬼攪得亂七八糟。不過現在不慌了,只要把江恨雪帶在身邊用鬼血壓制住兩隻鬼,他衰敗的身體就能夠得到喘息,慢慢恢復。
江恨雪扶著霍雍的手出了門。
與房間裡華美貴氣的裝修不同,外邊的莊園一片荒涼。被鮮血浸潤了的草地依然帶著稀薄的血色,以往能看到的清潔工與園丁也不見蹤影,失去了人氣。
“因為還沒辦法確定鬼的狀態有沒有穩定,其他人都離開了莊園,治安的人封鎖了這裡,說你醒過來之前都不準有人靠近……”跟在身邊的江恨雪輕聲道。
霍雍想要去摸口袋裡的手機給應懷虛打個電話,卻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沒有口袋的浴袍。
他做夢做懵了,沒注意到自己被換了衣服。
江恨雪低著頭把霍雍的手機遞還給他,沒敢看他的臉。
兩個人很默契的沒說話,霍雍站在臺階上撥通了應懷虛的私人號碼。
很快,負責封鎖莊園的治安幹員從各個入口魚貫進入,清理一直沒敢動的屍體。一輛熟悉的黑色機鋒n6從正門開了進來,停在臺階前。
開啟車窗一看,開車的不是趙鳴,是許鳶。
許鳶怎麼開起趙鳴的車來了。不過霍雍沒有多問,和江恨雪一前一後走了過去,開啟車門並肩坐在後排。
霍雍敏銳地注意到許鳶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可能是因為兩個人都換了衣服。
意識到這個平胸老阿姨腦中奇奇怪怪的思想之後,霍雍會心一笑,道:“去我家,我要去拿點東西。”
“不先去見應副廳長說明一下情況嗎?”許鳶邊掉頭邊問。
“你們早就說明過了吧。”霍雍聳聳肩。
他沒和許鳶計較,因為他現在心情很好,至少小命是無憂了。
車子一路駛出江城駿景,來到主幹道,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比前兩天要多多了,這座城市似乎緩了過來。
許鳶握著方向盤道:“靈異事件初發時,沒人瞭解那些鬼東西的性質,因此有不少同事為了處理這些事件而白白喪命……
你給應副廳長的那些資訊很重要,正是因為你提供了鬼的情報,讓我們在面對鬼的時候不至於兩眼一抹黑,雖然犧牲仍是無法避免的,但能透過少量的犧牲摸清楚不同鬼的規律,從而將其封鎖,甚至進行一定程度上的限制,這已經是最大的幸運。”
江恨雪聽得眼睛發亮,看著霍雍的眼神裡莫名有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敬意。
許鳶輕哼了聲,道:“雖然你做了過分的事情,但是站在鹽池人民的角度,我很感謝你。”
“口不對心。”霍雍微微一笑,沒有在意她對自己的誤會。
一路偶有話題,更多時候還是沉默。
車輛開進一片樓房林立的小區,停在了外面的車位上。霍雍下了車,輕車熟路地往裡走,回到了自己的家。
霍雍的家裡已經兩天沒有打掃過了,裡面竟然沒有積灰,看來應懷虛的人沒少來這裡翻東翻西。
霍雍對此是無所謂的,他的學習資料都被看光了,也沒其他見不得人的東西,只要翻完能放回原位就好。
許鳶不是第一次來了,坐在沙發上的姿勢已經沒了拘謹,還開啟冰箱門拿了兩罐可樂喝。
“我不記得我家冰箱裡有可樂。”霍雍接過罐子道。
“我買的,請你喝。”許鳶道。
霍雍隨手把罐子遞給了江恨雪,自己轉身進浴室洗漱換衣服,穿著別人的浴袍總感覺怪怪的。
“咦?居然不是先去寫筆記嗎?”許鳶趴在茶几上,兩隻腳翹著,有些疑惑。
她還以為霍雍會先回房間把這次的鬼起名,然後將其特性寫入那本封面寫著神秘復甦四個字的筆記裡。
江恨雪拉開了易拉罐,拘謹地坐在許鳶邊上小口喝可樂,好奇地問:“霍雍還會寫日記嗎?”
“不是日記啦,是筆記,他把自己遇到的每隻鬼都起了名字,寫在一本筆記上,還註明了鬼的殺人規律和特性。”許鳶說著,眉毛一挑:“我帶你去看看?”
“隨便進別人的房間不好……”江恨雪小聲說。
她是完全忘了自己的房間是怎樣被霍雍強行闖入的。
“怕什麼,霍雍脾氣那麼好,不會怎麼樣的。”
許鳶拉著江恨雪直奔霍雍的房間而去。
霍雍房裡並不雜亂,陳設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