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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倒黴的鬼……這可能嗎?”
早餐店二樓。
膘哥有些坐不住了。
劉膘坐莊這麼些年,深得莊家前輩精髓,不怕人贏錢,就怕人不賭。
說是這麼說,但周老賴贏的錢太多了。
“再贏下去,說不定今天他真能把一身債給還乾淨了……”劉膘想到這裡,有些肉疼。
十幾萬的高利貸,對他來說完全不算傷筋動骨,但也不是一筆小錢。
“這周老賴,怎麼就轉運了呢?”
看著正一腳踩在凳子上,咔咔往桌子上甩牌意氣風發的周謀仁,再看他那滿面紅光,劉膘納了悶。
要說轉運,那也不至於。周謀仁的運氣甚至比以往更差了,以前他摸牌好歹隔三差五能撈著一兩把好牌,偶爾還能贏一兩局。
可現在的周謀仁打牌打了半天,就沒摸出來過哪怕一把稱得上“不壞”的牌,手牌要多爛有多爛,這手氣可謂是臭到家了。
只是他倒黴,其他人比他更倒黴。
周謀仁摸到的只能算是比較差,與他同桌玩的其他人卻是隻能用爛來形容了。
周謀仁這一上午連贏,全靠比爛。
“他奶奶個熊,換牌!”
周謀仁對面的大肚皮男人一臉不快的將手中的牌丟進垃圾桶,立刻就有小弟將一盒沒拆封的嶄新撲克牌遞上前來。
大肚皮男人接過牌盒,拆封,在大家盯著他的情況下啪啪洗牌。
雖說願賭服輸,但誰也不樂意一直輸。輸急眼的人會把運氣怪在手氣上,要求換牌換運氣。
而對莊家來說,只要能讓輸急眼的肥佬坐在桌上繼續打下去,換副幾塊錢的牌要什麼成本?
實在不是什麼新鮮事。
一副新牌洗好,膘哥晃著一身肥膘走了過來,親自發牌。
周謀仁呵呵一笑,沒說什麼。
他自然知道劉膘親自發牌是什麼意思,懷疑他出老千了唄。
換做以前他周某多少有些怵,但今天卻完全不慫。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壓根就沒!出!千!
自信滿滿的翻開面前的牌,周謀仁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還是一手爛牌,還是熟悉的味道。
其他人也翻開手牌,面色鐵青。他們的牌比周謀仁還爛。
一局沒有什麼懸念的對局,周謀仁甩著一手爛牌贏了下了來。
劉膘坐莊十幾年,第一次看到人這麼意氣風發的甩出對3……
“換牌!”
那個大肚皮男人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墨汁來。
“換,隨便換。”周謀仁一臉自信的笑容,容光煥發。
劉膘粗重的哼了一聲,攔住了小弟拿著新牌盒的手,沉聲道:“周老弟時來運轉,還清一身賭債,劉哥我也為你高興吶。”
“哎,謝膘哥。”周謀仁微微彎腰搓手手,做出一副巴結討好的姿態。
賭神也不懂武功,該低頭時還得低頭。
“既然如此,周老弟要不要玩點別的?”劉膘笑眯眯道:“幹打牌,也該打膩了不是?”
周謀仁欣然點頭:“全憑膘哥做主。”
於是很快,桌上的散牌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透明玻璃杯和三個骰子。
“玩嘛,就不玩那麼複雜,我們搖骰子。”劉膘拿起杯子,往桌角輕輕一敲,發出叮的一聲脆響,餘音繞樑,綿然不散。
“玻璃杯搖骰子,一局五百,誰的點數大,誰就算贏。”
周謀仁咧嘴一笑,二話不說,接過玻璃杯將三顆骰子罩了進去,起手開搖。
他摸不清膘哥在打什麼主意,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相信自己的黴運。
叮叮噹噹聲響過,他將杯子重新扣在了桌子上。不必等開盅,玻璃杯是透明的,隔著杯壁直接就能看見裡面的三枚骰子。
2點、1點、1點。
“合計4點。”周謀仁道。
“該我了。”劉膘也拿起了杯子,沒有多廢話,重複了一遍流程。
啪。
杯子扣在了桌子上。
1點、1點、1點。
劉膘沒有多說什麼,乾脆利落的拿出自己的皮夾子,從裡面數出五張紅鈔,放在桌子上。
“換骰!”他大聲道。
旁邊立刻有小弟拿著一盒新的骰子和一個嶄新的玻璃杯,附了上來。
換上新的骰子和杯子,劉膘起手開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