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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細細觀看,原來是一個青白釉雙魚碗,與後世江西博物館珍藏的“影青”青白釉雙魚碗一模一樣,怪不得眼熟。碗敞口,口沿因覆燒形成較寬的芒口,斜腹壁,圈足。通體施青白釉,釉色青中透白。內壁六條線出筋,碗心處刻劃雙魚水波紋,刀法犀利流暢。此碗造型規整,胎體輕薄,釉色光潤。盤心所刻畫的兩條小魚在青色的釉面襯托下彷彿在清澈的湖水中游弋嬉戲,形態自然逼真,藝術感染力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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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朗心想,這等物件,若拿一個回到後世拍賣,起碼也有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只是迴歸之途,道路茫茫,何其難也!
放下雙魚碗,心中讚歎這“影青”青白釉雙魚碗製作之精妙,感嘆著中華文化的絢麗多姿。抬起頭來,卻見一輛馬車在十來人的護衛之下正從陳列館門口駛過,那馬車的車廂窗簾正好揭起,車廂內一個少女剛好轉過臉來好奇地看向陳列館。趙朗看了那少女一眼,心中一震,心臟竟然不由自主“嘭嘭”地加速跳動起來,他竟見到了一位另一時空的“熟人”……
只見那少女十六七歲上下,盈盈美眸,柔柔長髮,髮長三尺,鬢黑如漆,其光可鑑。臉上面板白皙,清純而脫俗,從內裡散發出的是一種溫柔的隨性與精緻,看一眼就覺溫馨舒適,姿德婉淑,竟然是二十世紀號稱“玉女掌門人”的香江女神。
趙朗揉揉眼睛,再定眼望去,那少女確確實實是青春時期的香江女神。趙朗覺得自己沒認錯,另一時空在華爾街混金融圈的他還珍藏著這位香江女神主演的金融劇《大時代》呢。出於職業的原因,為了分析金融危機時的市場崩潰,他看了好幾遍《大時代》,對這位香江女神的形象可謂是深印腦中。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幾乎每個少男的房中都掛有她的海報,甚至在趙朗讀大學時,宿舍裡還有同學在牆上貼著她的經典全身大海報,要說是認錯人,就連趙朗自己都不信。
那少女向陳列館一瞥,正好與趙朗目光對視,見一個青年定定地看著自己,嚇了一跳,忙放下窗簾,心中暗罵一聲“登徒子”。
馬車很快便駛遠,但這驚鴻一瞥,令趙朗心中大震,身體微微發抖。
來到了這宋朝差不多一年了,終於遇上了一個另一時空的熟人。雖然另一時空自己認識她,她不認識自己,但同是穿越來到宋朝,互相認識傾訴一番也好啊。自己確信沒認錯人,那少女就是另一時空香江那人,卻又有點患得患失,不敢百分百肯定,若是認錯了人卻貿然上去搭訕,無論在另一時空還是在這宋朝,都是失臉並失禮的大事。
猶豫之間,那馬車已消失在街口。趙朗忙走出陳列館,快步追了上去。此時已近中午,街上行人很多,趙朗不便施展前衝的身法,只能是快步走向前,轉過了兩條街道,遠遠看到那馬車駛進了一間客棧。趙朗跟了上去,剛走到客棧,便見到有幾個護衛模樣的壯漢守在客棧前後,警惕向四周觀望。趙朗在街道上徘徊了幾次,始終鼓不起勇氣上前詢問。
細胞改造後,他雖看上去20出頭的一個青年,心理年齡卻停留在穿越前33歲。讓他這樣的一個人去打聽一個少女的情況,他怎麼也沒有這個厚臉皮。
無可奈何,趙朗長嘆一聲往回走。他也沒有了鑑賞瓷器的興致,回到了自己入住的客棧。用過了午飯,調整了心情,趙朗又去了湘湖、南市街、柳家灣等名個名窯,參觀了一個下午,太陽下了山才回到客棧。
喧鬧了一個白天的街道漸漸安靜下來,趙朗靜坐在房中平復下來的心情又起波瀾,腦子裡不時閃現出那驚鴻一瞥,閃現那張精緻美麗的俏臉,心中煩躁,字也練不下去了。
過了良久,看著沙盤上的字,忽然心有所悟,霍然起身,走出客棧,向鎮外的山丘走去。街上行人疏落,出了鎮外,趙朗便施展自己感悟出來的前衝身法憑著超凡的視力,踩著月光,十來分鐘便登上了小山丘。
站在山丘之頂,陣陣冷風迎面吹來,趙朗張開雙臂,感受著這初春冷風的風速、風力,感受著風的細微變化,雙臂象白鶴亮翅般揮動了幾下,風力從他的指縫、手臂、身軀上吹過,他心中明悟,手臂的揮動頻率陡然加快,在月色之下留下重重幻影。隨著手臂和身體的抖動,迎面的風力化作了趙朗身體的浮力。趙朗迎著風力,縱身向上一跳,藉著風力,這一跳竟達5米多,比原來跳躍高度增加了一米多。他身體橫擺,手腳四肢以不可思議的頻率劇烈扇動,超頻率的扇動與抖動擊打著迎面的冷風,力與反作用力的激盪之下,趙朗的身軀下墜速度從每秒7米減緩為每秒1米,竟能象風箏一樣向前御風滑行,滑翔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