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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頂天失蹤了將近二十年,殷梨亭今年卻只有十七歲。

這兩人不論咋來論,都很難扯上關係。

不過有個德高望重,江湖泰斗的師父就是這點好,實在不行了,就把他老人家抬出扯個大旗,也當真好用的很。

而殷梨亭好不容易把話題扯了陽頂天身上,自是別有用意。

見周顛開始回憶,當也順著其話道:“顛仙,你說好端端的,陽教主怎就沒了人影呢?”

殷梨亭這一問,頓時也把周顛的思緒放歸到了二十年前,也回憶起了昔日之榮光。

“我教教主失蹤,倒也不是秘密,說來與你聽聽倒是也無妨。”

“想當年,我明教在陽教主的帶領下,那是人才濟濟,聲望滔天。”

“教主更心懷大義,有驅除韃虜之志。”

“我等更是勤學武功,只等時機一至,便在教主帶領下行大義之事。”

“可惜…就在一切幾乎準備妥當的時候,教主他卻突然失蹤。”

周顛與殷梨亭緩緩說著,臉上癲狂的神態卻從沒有如此收斂過。

殷梨亭甚至能從周顛臉上分明看到一種虔誠的感情。

可見這些明教中人,對昔日那教主到底有多麼的恭敬。

至於陽頂天,殷梨亭倒是知道其有驅除韃虜的志向,但沒想到已經到了快要動手的地步。

想來...

許是也有可能這周顛誇張了些。

殷梨亭心頭一陣思量,周顛卻繼續著他的表演。

只見那周顛神情開始逐漸低沉,前頭那光耀的神情開始退去,往日那癲狂重新開始迴歸面上。

卻言道:“可惜,就是我明教要行大事之際,教主與其夫人竟是同時失蹤。不久之後,光明右使範瑤,四大法王紛紛離開了總壇。”

“我五散人見此,只覺也沒甚可留念的,便索性也離開教內,四下打探教主蹤跡。”

“只是...這二十年來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周顛說著說著,面色是越來越灰敗,只是殷梨亭知道,這些人是完全把方向搞錯了。

那陽頂天還在明教裡的密室裡待著,你們去外頭尋,那能尋著麼?

心頭盤算一陣到底怎麼說來才好,終於也開口道:“陽教主如此雄心壯志,不該無緣無故離開,要走總也要留個交待。”

“只是這好好一個人,如此憑空蒸發,實在也太過離奇了。”

周顛微微點頭,本是不想與這小子再扯太多,不過忽又轉念一想,覺著這武當小子腦子靈活,說不得也能想的什麼主意。

反正教主失蹤了二十年,這會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來醫。

卻也跟著道:“誰說不是,只是教主武功蓋世,尋常人也不可能害他,唯獨最是可能的,想來還是教主他自己離了總壇。”

你看看,這想法就有很大問題。

就說這些明教人各個都能打,又是怎麼混的這麼慘的?

還不是都以為武功高低就是一切!

知道光靠自己很難打探出密道在何,殷梨亭只繼續“勾引”這周顛道:“顛仙,這也非是如此說的。”

“就拿我與那楊逍說來,武功差的也遠,可還不是差點把他殺了?”

這話叫周顛是想反駁也反駁不出來。

雖然是個事實吧,卻也是個湊巧事罷了。

心頭頗不以為意,只殷梨亭卻彷彿知道周顛心思,好生接著道:“顛仙,世事難說,說不得就有各種巧合,至陽教主再也不能出現了。”

周顛聽明白了殷梨亭的意思。

其實陽頂天消失了二十年,在明教許多人心裡,也開始慢慢接受了陽教主可能早死了的事實。

只是心裡接受歸接受,聽旁人如此暗示,還是很難坦然面對的。

直又反駁道:“就算當真出了什麼意外巧合,那也總得死要見屍,不能半點痕跡不留吧?”

此問正合殷梨亭心意。

卻見其當即起身,直在屋子裡踱步兩圈,又是裝的這般思考習慣。

忽有面色一邊,卻一步又在周顛邊上坐下,直呼道:“顛仙,你這總壇裡頭就沒什麼禁忌地方,如是暗道密室?”

周顛聽得直是一愣,下意識皺眉道:“你那意思,咱們教主陷在了什麼暗道密室裡頭?”

說著卻又自顧自的搖頭道:“不該啊,入了教內這麼多時日,可沒聽說什麼禁忌地方。”

種子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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