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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掩蓋自己行兇手段,兇手把圓心弄的千刀萬剮。
雖是的確成功叫外人看不出自己的武功路數,卻還留了個明顯的破綻。
卻聽殷梨亭與圓音問道:“敢問大師,你那師弟往日裡可與何人結下過血海深仇?”
圓音心裡有恨,卻終究還是賣的武當面子,聽殷梨亭來問,只狠狠應道:“我幾個師兄弟裡,圓心為人最是謙和,從不與人爭執!”
“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我若是不給他報仇,枉為人兄!”
說著又是一股殺氣冒出,一雙虎眼卻直瞧著殷梨亭。
殷梨亭感覺自己若是再說差錯一點,這圓音就能把自己活剝了。
好在這點壓力殷梨亭還能受住。
卻是一副疑惑神情道:“這倒是奇怪了,圓心大師如此人物,又是誰如此很他,不惜要把他千刀萬剮?”
圓音聽得直朝著眼前的明教一夥人指道:“自然就是這群明教惡賊!”
這說著,那眼看是又想動手。
“師兄勿急!”反倒是前頭動手的圓業,這會倒是冷靜一些。
慍著臉,先勸了圓音一句,才是與殷梨亭道:“殷六俠,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不用繞彎子了。”
總算見有人能聽進去,殷梨亭也是面色一正,環顧這殿內眾人,緩步直來一眾人面前,緩緩道:“之所以如此做法,唯有一個緣由,不過是要掩蓋其殺人手法而已。”
見殷梨亭如此認真,眾人也紛紛耐心來聽。
就是心頭還有不滿的圓音,也是被殷梨亭給吸引了過去。
卻聽殷梨亭接著道:“可既然要掩蓋手法,掩藏身份,怎還會如此大意,留了這明教令旗?”
“再說兇手都有時間把圓心大師千刀萬剮,難不成還沒時間最後檢查一番?”
“世間哪裡有如此不合乎邏輯之事?”
“唯一解釋,就是有人為抹去自己功夫留下的痕跡,才使如此狠毒手段。”
“還把這令旗故意留下,就是要諸位以為是明教所為!”
殷梨亭說的如此斬釘截鐵,終於也叫少林的兩人有所觸動。
卻聽這圓音也呼道:“按著六俠所說,如此費勁心思,陰狠至極,又到底是什麼人?”
殷梨亭可就等著這話,聽得忙介面道:“按著這人的幾番動作,咱們倒是可做個人物畫像。”
畫像?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不甚明白,卻也不開口問,只聽這殷梨亭慢慢分析。
“首先來看,這人與明教必是有仇,這才要留下明教令旗,禍引明教。”
“其次,這人還會少林功夫,又對少林動手,必也是熟悉少林之人。”
這兩條件,那是明擺著檯面上的,若是殷梨亭前頭分析的都不差,也該是如此。
一眾人不敢打斷,只耐心聽下去。
“再看此人如此心思縝密,又是心狠手辣,必也是老謀深算之人。”
“只是必也是勢單力薄,這才要借武當與少林之手,來對付明教。”
嗯...
這一段算是推測,卻也合乎情理。
再聽殷梨亭開始描繪道:“是以這男人,該是四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十分熟悉明教與少林。”
“與明教有仇怨,卻還會少林功夫。”
“又是形單影隻,平日定也沒個助手,是以才借其他門派之手,才能對付明教。”
“至於咱們武當與少林,只是他報仇的工具罷了。”
嘶...
厲害啊!
如此抽絲剝繭,彷彿就把這人栩栩如生的描繪在眾人面前。
眾人心裡紛紛讚歎,哪知殷梨亭是跟著答案寫問題宋遠橋更是不及思考這六弟怎來的光明頂,又怎分析的這些,只是驚喜讚道:“六弟說的不錯!”
“看來的確是有宵小之徒,心裡藏奸,欲要借我等之手,對付明教。”
武當裡的人別的不說,護短真是一等一的。
宋遠橋聽得是想都不想,就當場下了決斷了。
殷梨亭也不由有些感動,自己對武當的諸位師兄弟,可沒如此深切情義。
而不對等的情感,也最叫人動容。
不過眼下這還不是感動的時候。
殷梨亭又轉頭與韋一笑、冷謙等人道:“諸位還是好好想想,咱們教裡走出的人裡,到底有誰有此等仇恨?”
“亦有可能,純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