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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有四個人,這會卻只有三個,丁敏君又不禁感嘆道:“哎!你說那什麼太虛子,怎麼就那麼想不開的?”
“咱們又不搶他神功,卻非要與咱們作對。”
“也不想想與姐夫相爭,可還能有什麼好下場的。”
這明顯帶著崇拜的感嘆,直叫殷梨亭也有些心虛。
摸了摸懷裡的《生死符》,他倒是有些理解那太虛子的心態。
那傢伙多半也不想活下去了。
就看他之前孤身一人對付祁天彪,那也是抱著必死之心了。
而之所以如此,定也是心理出了問題。
那能不出問題麼?
就守著這麼個破敗的靈鷲宮,幾個師兄又死的乾淨,就留了自己一人,又想報仇事情,又想門派事情。
這太虛子顯然也不是沒心沒肺的那種人,這些心思都抗在心裡,也難怪要變痴人了。
尋不得謝遜報仇,就為這門派獻身。
是多多少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的。
死者為大。
雖然那太虛子恩將仇報,不過死都死了,還是不多說這個了。
殷梨亭便拍了拍丁敏君道:“若是你生在他那環境下,只怕比他還有執念。”
丁敏君卻搖頭道:“那可不會,我哪能像是他這麼笨的!世間哪有事情能叫我有這執念...”
不過嘴上說著,丁敏君看著殷梨亭的臉龐卻忽感有些不安。
想想要是前頭姐夫要是當真被害了,只怕自己也要得個痴人的病症。
那自信的話語說到一半,倒是也越說越小,說不下去了。
十幾歲的少女,情竇初開,自以為情深義重。
不過殷梨亭向來都覺著,只要時間夠長久,那再深沉的感情也能消散。
這過個二三十年,誰還能記得他啊!
尤其這少女時候的情感,只怕保險程度就更低了。
有一茬沒一差的七想八想,卻聽丁敏君又呼道:“姐夫你快瞧,那小姑娘還真把她那大娘給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