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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正、公平!
祁天彪這些話聽著那是當真公正、公平!
只是人人都知道,要當真得了神功,哪個又是願與人分享?
這把眾人綁在一條船上的心思,怕也只能叫一時的風平浪靜而已。
到的當真拿了神功,只怕也是一場血雨腥風。
韋一笑直也在邊上道:“看那祁天彪說的,只怕他是得了什麼準確訊息,不然也不消急著露著臉面。”
“這是眼看一群人都跟著他們去,也是心急了。”
“這麼一看,倒說不得還真有那逍遙派的神功。”
殷梨亭知道,這直奔著飄渺峰去,那顯然方向是對的。
韋一笑能跟著那祁天彪的舉動得了這結論,基本也是八九不離十的。
看著那韋一笑也頗有期待,心裡明白他也對那神功有所期待,不由也半是提醒的說道:“神功哪裡這麼輕易好得,稍有不慎,只怕性命不保。”
“還是先盯著那苗女,正事要緊。”
韋一笑回了個安心神色,倒是也不再多應。
如此三人低調跟在大部隊裡,只默默跟著眾人行走。
然而眼瞅離著那飄渺峰越來越近,各人心裡也越來越沉,就說那祁天彪的臉色,也有些緊張。
就如此神經逐漸緊繃時刻,當真是一些小事就容易叫人崩潰。
…
“嘿!你那手裡拿的什麼,趕緊給我拿出來!”
“呸!憑什麼給你瞧的,這是我自己尋得的!”
“奶奶的,這大家說好了見者有份,你藏著,可是要獨吞不成?”
“放屁,我這只是撿的個藥材,又不是神功,照你這麼說,那把你家當都拿出來瞧瞧,有什麼是這山裡拿的,也該給大家分分!”
“強詞奪理,看招!”
…
殷梨亭看著不遠處劈里啪啦開始交手的兩夥人,心裡倒是一點沒起半點波瀾。
這場面,這幾天裡頭早發生了不知多少次。
祁天彪說的那番話之後,那是根本沒叫眾人更團結,反而是打的更兇了。
不過多還是打打就罷,也沒人當真下死手。
殷梨亭稍瞥一眼,就看出那夥人都是尋常功夫,頓時不再有半點興趣。
正是要回了心思,卻聽那又高呼一聲:“死...死人了!”
“狗賊,特孃的敢下死手,找死!”
這一聲呼,也總算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見血也就算了,死人可不成的。
這大家面上好歹現在都是一夥人啊,你這一殺,還能安心找神功麼?
殷梨亭當即也與韋一笑對視一眼,知道事情搞大了,卻也忙朝著那方向關注去。
祁天彪反應倒快,領著雲鶴與上官九佳已扯開兩夥人,直一副來主持公道的模樣。
上官九佳上前一看,那心裡也猛然一緊。
反正便與祁天彪低聲只說兩字:“死了。”
祁天彪也是不由眉頭一皺。
這混亂場景他早想著了,卻沒想來的這麼快。
照他想來怎麼也得得了神功才是。
這祁天彪哪是什麼好心人,自覺這一群人馬上天山,自己最強,靶子最大,怕要被群起而攻之。
想出了這法子,看著感覺是他們帶頭上山,實際卻把自己三家鏢局也打入了群眾之中。
至於其他人的你爭我奪,他祁天彪倒是樂的所見。
最好是死乾淨了,那才是好!
只沒想的,這死人死的太快!
這麼早死了人,只怕又要叫人心生警惕,各自為戰。
一旦如此,自己又容易成了靶子。
是以這臉色,當真不算好的。
盯著那動手人道:“你怎還殺了人,未免過分了些!”
殺人者也知理虧,卻也不能當即就“認罪伏法”,只又強詞奪理道:“那廝搶了東西,不願拿出來,這咱們大家都說好了不可私藏,他如此做,也不好怪我無情。”
便又有個年輕人扶著那屍體哭呼道:“我爹為知我體弱,冒險去山崖下頭採了一株雪蓮,憑甚分給你們?”
這說著卻往他爹懷裡一掏,還當真摸了個雪蓮出來。
只是眼下這雪蓮,卻早是已成了個血蓮,被血更浸泡的甚是駭人。
這悲慘樣子,叫祁天彪不由也眯了眯眼睛,卻與那殺人的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