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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公,我已說了明日一早就離去,行程很趕。現在要留下,怕是要找個合情合理的藉口。”
楚詔看一眼一諾,“就說她吃壞肚子了,需要休養幾日才能上路。你帶了寶物獨自上路去將地火收集了再回來接人。”
楚斐點頭,他給一諾的幻影珠可是楚家莊收藏的寶貝,不但可以改變外表,還可以隱藏修為。以杜道長的眼力,應該看不出她已經是百病難侵的築基期六層了才是。
“好,那我帶走兩人,再留下兩人照看一諾。”二叔公這位前輩,他可不敢差遣,而且也不敢暴露於人前。
這麼算計老友的確是不該,可是尋金鼠幼鼠就在他的道觀他卻無緣得見,還在沾沾自喜於自己當年曾經見到過尋金鼠。但是一諾卻見到了,證明一諾是有緣人。既然看到了這樣的寶物楚家莊就要定了。
“你也別抱太大期望,只能努力一試。還得看著丫頭有沒有那個福氣。這樣的大機緣,不是想得就能得到的。不過那地火你必須拿到。”看著楚斐兩眼發亮,楚詔潑冷水道。
“是。”
說句實在話,楚詔和楚斐其實也都很想要那隻尋金鼠幼鼠。可是,這種大機緣要講緣法的。如今,眼見那幼鼠並不排斥一諾,他二人也都沒有辦法硬收服。就只有靠一諾和幼鼠無意間建立的關係了。成年尋金鼠很狡猾,幼鼠卻著實有點蠢。所以很少回有落單的,都是跟著長輩行動。這一隻不知道是遇上了什麼變故才會落單。
不管怎麼說這是自家晚輩,既然自己得不到,她又有緣法,那就幫襯一把吧。
“我走了。”楚詔說完,一諾覺得眼前一花,揉揉眼屋裡已經沒有太太叔公了。
楚斐對一諾道:“裝病你應該會的啊?”
一諾撓撓頭,“以前病過,還能記起來。”
“那行,反正你今晚跑了幾趟茅廁,道觀裡的人心頭也有數。”楚斐笑道。至於楚詔的來去,則是那些人無法得知的了。
於是一大清早,準備啟程的楚斐就發現一諾病了,都拉虛脫了。別說上路,站起來都成問題。他只好把人託付在了這裡,然後自己帶了兩個人上路去找地火。再留了兩個人在這裡照看一諾。這四個人的存在杜道長是心知肚明的,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楚斐把一諾暫時放在這裡的要求,還派人替她尋醫。
一諾捂著肚子,身子弓成蝦米,看著楚斐和另兩個楚家人御劍凌空而去。另外兩人便在道觀住下,一道等著。既是等楚斐回來,也是等一諾病好。
一諾只好臥床靜養,捏著鼻子喝苦苦的藥汁,做戲做全套。到了晚上,楚詔來帶她去假山那邊。屋裡不知怎麼弄的,假人居然還有呼吸。而她卻是怎麼行動都無人察覺了。據楚詔分析,那幼鼠大概很小就離開父母了,所以實在有點傻不愣登的。實在是天大的機緣,居然被一諾撞上了。
一諾一聽那不是在說我麼,很小就獨自離開父母,除了修行和掙銀子旁的都不會了。於是對幼鼠產生了幾分同病相憐之感。
楚詔見狀笑笑,讓她有這麼這種感覺不是壞事。那幼鼠再無知也是六品靈獸的種,起碼的人心善惡的感知還是有的。
“尋金鼠喜歡吃肉,你這幾日每天晚上給它送一些,循序漸進,逐漸新增。”
“呃,太太叔公,既然它喜歡吃肉乾嘛還啃石頭,不去偷杜道長做的肉吃呢?”
“小道士也怕修為無法進步,早早死了就不能多享受,於是已經很多年不曾動過炊煙了。”
“哦。”原來如此啊,所以那晚尋金鼠其實是被杜道長做菜的香氣吸引出來的。
杜道長沒料到一諾那麼能吃,所以做得不是太多,都被吃完了。尋金鼠不知從哪裡來,在廚房逛了一圈啥也沒找到,回去鬱悶的啃石頭,這才被一諾給撞見了。這樣看來,這隻幼鼠當真是很小,還有些畏人,等到他們吃完了才敢出來找吃的。
太太叔公認可了一諾的分析,還說由此看來,那幼鼠怕是出孃胎沒多久,靈智未開,真是再好沒有。
一諾心頭起了點牴觸,這樣好像趁人家大人不在,去欺負小孩子啊。楚詔對此不置可否,真是孩子氣。靈獸對於修行者是多麼要緊的存在,怎可如此婦人之仁。果然還是個孩子啊,是得好好錘鍊才能將楚家交到她手上。另外那個叫一朝的,未免太純良了些,還是這個更有潛力。所以說,不能一直關在初音閣裡修行,非得出來歷練不可。多見識見識這世道陰暗的一面,才能成就一家之主的心xing。
一諾錦囊裡打包了不少吃的,楚詔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