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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不去,繼續攻破寒老城,可見這三人,並不是前輩目標,何必小氣。”
“……”
“前輩既不準備血祭滿城百姓……”
“何以見得?”
“若是準備血祭,直接趕到位置,一通殺戮了事,何必把他們一家一戶關起來,看守起來,到時再趕出來屠殺?多此一舉。顯然是準備作為人質,叫人投鼠忌器。”
古天徽饒有興致:“接著說。”
“作為人質,拖延時間,表明前輩不是為了一城血肉,也不是為血祭做某種儀式,那麼這寒老城中,必定有吸引前輩的某種東西,前輩勢在必得。”
“你知道是什麼?”
“我若是知道,便不會出現在前輩面前,早就回師門邀功。”丁牛道:“既被前輩抓了個現行,我便又不想知道了,生怕被前輩殺人滅口。”
“好!不料你有這樣的見識和智慧,見微知著,卻是小瞧你了。”古天徽饒有深意地瞧著他:“丁牛,你如此聰明,我該如何信你?”
“我與前輩沒有利益衝突,而且前輩放我離開,旁人知道了,我就有大罪,無論怎麼解釋都是說不清的,世間種種罪,嫌疑罪最大,我必將保密到底,比任何人都希望前輩不要出事,難道我不是跟前輩站在一邊?”
“嫌疑罪最大?你知道就好。”古天徽不由點頭:“你先前拔除的屍氣在哪裡?”
“我師兄處有一些,前輩既與我那師叔勾連,想必周師叔找幾個藉口,便能將那些屍氣收入手中。”
古天徽不答,只是托腮沉思。
一人一僵再不說話。
丁牛閉嘴,坐在地上,趁機運功療傷。
不知過了多久,古天徽忽然站起,眉頭緊蹙,陰月大陣修復得七七八八,但是地底積屍氣之前一陣異動後便和緩,不知道古天月在搞什麼。
方才暗中勾連她,竟許久沒有回覆,這便讓古天徽焦躁起來,如果引不出積屍氣,陰月大陣便發揮不出作用。
而留給她們的時間不多了。
再等片刻,古天徽再也等不住,看了眼丁牛,忽然伸手這一抓,一道凝練的巨掌寒冰將丁牛牢牢抓住,困在原地,腳下一動,便已飛出郡守府。
古天徽在寒老城上空飛掠,感應古天月的氣息,她們都是修煉《玄牝真經》,氣息同源,只要不刻意隱藏,便能互相感應。
但是現在,她感應不到古天月,不僅感應不到,數次的勾連,都沒有回應。
古天徽的心思,便十分沉重。
有兩種可能,一種,以古天月霸者境的修為,無聲無息被人解決了,敵人有多強,不言而喻。如果是這樣,敵人沒道理放過她。
還有另一種可能,古天月隱藏氣息,跑了。
古天徽一向知道自己這個堂妹,一心想要擺脫被毛山派控制的命運,此次外派寒老城,執行秘密任務,或許被她認為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然而毛山派種在她們身上的追蹤之法,已經深入她們的神魂,等閒法子,豈能擺脫?今日一走容易,日後被擒回,極大可能被煉死。
她們這些鬼物,本就沒什麼地位,別看她們的修為已經是霸者境,與毛山派內長老相若,但是地位低微,若是叛逃被抓到,毛山派處理起來,絕不會手軟。
令古天徽費解的是,古天月一向機謀百變,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若是有什麼依仗,也不用等到今日。
古天徽心念轉動,意識到:她是突然之間,得到什麼手段?
今日,又發生了什麼?
按照計劃,古天月現在應該拿取了古月隕星,放出積屍氣。
古天徽心中一動,便降落在地,運起遁地之術,潛入地底,十米、一百米、二百米……按照記憶,以及事先的探查確認,大量的積屍氣被鎮壓在近一公里深處的地層,平日不會影響寒老城地面,這也是數百年來,陰月大陣不為人所知的原因。
古天徽很快到達預定地層,卻沒有發現凝重如海的積屍氣,繼續深入,一公里、兩公里……只有一些“微弱”的積屍氣,即便是引上去,也無法持久,無法將寒老城變成鬼城。
積屍氣,哪裡去?
古天徽一顆冰冷無比的心,沉到谷底,一夜之間,積屍氣竟消失不見了!
之前感應到地底的氣息流動,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