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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牛心中疑惑,養真子便退出去了,留下兩人。
兩人各自見禮,丁牛直接問:
“八王孫,找我何事?”
八王孫哈哈一笑:“丁師兄,你我今日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我對你,卻是仰慕已久。”
“……八王孫說笑了,若論才俊,你才是翹楚,這斜月山山中,誰人不知你八王孫?”
兩人互拍馬屁,八王孫肅容道:“斜月山人人所傳,卻也未必是實,人人都說丁師兄是靠著女人成為內門弟子,但我卻知道,靠的是真材實料!”
“……八王孫何出此言?”
八王孫推心置腹:“我是趙國八王之子,家父月前成為寒老郡郡守,此事全賴丁師兄你的幫助,我家也因此,受了你的恩惠。”
“……”丁牛怪了:“我何德何能?”
八王孫直說:“可記得金溪鎮鎮守府?可記得黃天華?今年五六月之時,寒老城便已確定要入我趙國之手,不過郡守一職遲遲無法確認,一直拖到現在,乃是因為鎮守金溪鎮的黃剛,野心頗大,意圖染指郡守之位,與家父爭鋒!”
“自古王子守郡便是傳統,他黃剛一個黃姓之人,如何這般大膽?仰仗的正是其長子黃天華,黃家砸下4000石珍珠靈米為掌教師尊祝壽,手筆之大令人咂舌,若黃天華因此成為斜月山真傳弟子,便是家父以王子之尊,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一時間竟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聽天由命。”
“全賴丁師兄挫了黃天華的銳氣,使他晉升真傳無望,家父的郡守之位,才得以在前幾日確定,即將前往寒老城赴任了!”
“……我如何挫了黃天華師兄的銳氣,還破壞了他晉升真傳一事?”丁牛立刻否認:“玉復子,可不要陷害我,破壞門派團結啊!”
“……丁師兄,還信不過我嗎”八王孫瞭然的神色:“蛟龍峰登峰一事,旁人看熱鬧,只道丁師兄羞於出身低賤,鴨子嘴硬,到死都不認黃天華的大恩大德,硬是隻取個報喜的小恩惠,送了一罈酒了事,實乃是……”
“哎,此話,我說不出口,因為我們這些知情者,卻是知道丁師兄乃是真正大山壓頂不變顏色,輕描淡寫輕破之的少年俊彥,你晉升內門,乃是得到掌教師尊的真正賞識,哪是靠了什麼南海派?而黃天華卻是冒功勞、欺師長、壓同門連犯了幾錯,在掌教師尊眼中評價低了,這才無緣真傳弟子的晉升!”
“……原來個中還有這麼多曲折,我是不知道的。”丁牛道:“我只知道,行得正,坐的直,做好事。黃天華師兄在此事上是做錯了,而我也要以此為鑑,不犯這樣的錯誤。”
“哦,丁師兄此言有理。”
丁牛道:“正是這個道理,所以八王孫所說的受我恩惠,我是不敢擔的,是黃天華師兄做錯事在先,才有後面的事情變化,令尊才得以獲得郡守之位,這其中,又與我丁牛有何相關?我若是冒下此功,豈不是跟黃天華師兄一樣,犯了大錯?”
“……這。”八王孫一時竟無言以對,這人,竟不要送上門的好處。
丁牛話鋒一轉:“八王孫,你與我君子之交,不必牽扯這麼多彎彎繞繞,坦坦蕩蕩,以後我也會多上虯龍峰走動,你我多多親近。”
八王孫頓時喜道:“那可太好了,丁師兄,那我就在虯龍峰上等候大駕了!”
“哈哈,可以,可以。”
兩人再客套幾句,丁牛便先告辭。
等他走了,養真子便來到這一處,問道:“八王孫,我推薦此人如何?”
八王孫肅然說道:“真是可怕。”
養真子驚道:“……如何可怕?”
“此人原是金溪鎮鎮守府奴僕出生,一個小小奴僕,竟有這般心胸和見識,一葉而知秋,你說金溪鎮鎮守府,有多可怕?父王前去寒老城赴任,只怕是荊棘叢叢,我放心不下。”
養真子也道:“如此說來,金溪鎮鎮守府的確是不容小覷,不過奇怪的是,黃天華此人,論見識心胸,卻是遠比不上我這一位丁師弟了,家世子比不上家奴僕,真是怪哉!”
“豪門出紈絝,卻也不奇怪。”八王孫道:“幸好丁牛此人已經與鎮守府翻臉,這一點卻是做得不得假的,我若有此人相助,應對鎮守府,便能知己知彼。養兄,以丁牛的心胸見識,看來普通的待遇打動不了他,不知該如何請他幫忙?”
養真子嘿嘿一笑:“我這丁師弟,知恩圖報,是值得深交的一位朋友,若非如此,我怎麼能將他推薦給你?要想他幫忙,其實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