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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老狐狸是準備用親情、友情攻勢。
對此,丁牛並不討厭。
人們互相舔來舔去,實屬正常操作,就如同他也是經常戰略性或戰術性舔別人,比如自己的師傅風雲龍、師叔黃蒼桐,舔起來也很賣力,只為從他們那裡多學點本事。
見狀,丁牛英雄惜英雄,幾次推讓之後接受。
這事兒就如同過年接紅包一般,到最後不能不要,不然大家面上都不好看也!
至此,賓主盡歡。
當天下午,在岷山派之內,就舉辦了一場頗為正式的儀式,將丁牛的大名,收錄在丹和堂丹典之中。
儀式十分隆重,雖然只是丹和堂一堂之事,卻也驚動了整個岷山派,就連岷山派不輕易見人的當代掌門,都抽空見了丁牛一面。
這一位人仙境的岷山掌門,極為和煦地勉勵了丁牛一番。
人仙境的練氣士,大多一心為突破人、仙之天塹,時時修煉、感悟,輕易不會為“凡俗”之事幹擾,能百忙之中召見丁牛一面,已是極為捧場和重視。
當丁牛從岷山派的太和堂出來,他在岷山派的身份便搖身一變,成為了長老輩。
再去岷山派山門附近,一路見到他的岷山派弟子,便要向他行禮。
丁牛出來,一時便有些不自在。
這一切的風雲變幻,直叫丁牛的好友,岷山派當代大師兄周子正看呆。
一天之間,丁牛在岷山派的輩分就與他的師尊平齊,跳到了他的頭上。
如此夢幻的變化,叫周子正再次見到丁牛,都不知道作何稱呼。
再叫丁兄,對師尊、長輩便是大不敬。
周子正持身守正,自然辦不到。
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牛真子啊牛真子,你來山上拜訪一趟,我便少了個師兄,多了個師叔!
這是何道理?
因此當晚,丁牛再也沒有見到周子正,是避而不見。
當晚,丁牛所在的廳室,客如雲來。
丁牛一邊收著岷山派送來的禮物,與前來攀談拉關係的岷山派弟子們交談,一邊在心中感慨,與他舊識的岷山三傑縮頭縮腦地躲在人群之後前來送禮,被丁牛一眼看到,抓住盤問,這三個岷山派弟子心情也是莫名,不知作何感受。
想當初,他們三人與這個魚頭魚腦的妖人在青陽郡初遇,在青陽湖大戰一番,雖然落敗被搶了法器,但當時仍能痛快大罵這傢伙一聲妖人,因自己是名門正道,這傢伙是散修妖人,身份碾壓,罵起來爽利。
不料才一月不到,這妖人搖身一變,就成了斜月山高徒,隨後晉升內門弟子,一顆魚頭長得慢慢有了龍相,威猛起來,他們三個再次見到他,雖然心裡還不服,但也只能稱他一聲師兄。
到如今,此人卻又在一天之間,成了他們的長輩,面目深重威嚴,叫他們當面稱頌師叔,不得不服!
岷山三傑見丁牛詢問,吞吞吐吐說起:
“師叔,大師兄身體突然抱恙,只能託我們幾個前來幫他道賀,恕罪,恕罪。”
“……啊,原來如此,我這裡有些許丹藥,幫我給周兄送去。”
“是。”
丁牛猜到了原因,心中自然還是與周子正平輩論交,這一位岷山派的大師兄,是他在練氣界結交的第一位好朋友,品行醇厚,萬不能斷了關係。
想到在岷山派,他與自己見面尷尬,丁牛知道該下山了,況且時間也不允許他久留,當晚,丁牛就去辭行。
丁牛要去南海派娶親之事的背後原因,在趙國各處仙山是一個笑談,而在表面上,斜月山和南海派都要把這件事做成一件體面事,一件正事,丁牛拿了這個說辭,其他人便不好再攔。
岷山派丹和堂的一轄長老雖然想從丁牛口中得到冰封丸的丹方,想多留他一些時間旁敲側擊,見他以此事為由請辭,只能放行,邀他日後多來走動,從長計議。
丁牛一一應了。
第二天,直到丁牛第二天離開岷山派,周子正都沒有出現,神色複雜的岷山三傑在周子正授意之後前來送行:
“師叔,大師兄讓我等轉告,他所允之事定不相忘。”
“周兄真是有心了。”
丁牛口中說著,心裡不免喟然長嘆,周子正師兄,未免也太敏感了一些。
他只能朝著岷山派的方向拱手告別。
此時周子正也在岷山派之中的一個高處,關注著,見到丁牛的動作,知道是與自己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