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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合理剛乖巧坐進車裡,後車門就被用力甩上了。
車裡還有另一個人,是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頭上戴著帽子,看起來就打人很疼的男人。
根本不需要辨認,日向合理就知道對方是伏特加。
……沒辦法,琴酒那頭銀色的長髮實在是太顯眼了,辨識度爆表。
一開始乖巧低頭、專心完成不反抗任務的時候,日向合理暼到對方衣服下襬處的銀色髮尾,差點瞳孔地震。
這也太好認了吧!
日向合理不懂,但大受震撼。
為什麼‘接觸同事的孩子、並且把對方吸入組織’這種事,琴酒都會親自來做啊?
等等,現在工藤新一還沒有變小,琴酒在組織內,可能還沒那麼高的地位,或者是日向先生和對方的關係不錯、所以對方來親自收人。
那沒事了。
他乖巧地坐在後座上,等了等,發現看不清楚前座那兩個人的表情。
沒辦法,停車場的光線太昏暗了,前座那兩個人又都戴著帽子,其中一人還有長髮、幾乎把眼睛全部擋住了。
伏特加的表情倒是可以努力辨認一二,很嚴肅、很認真,對方啟動車輛,然後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
看起來像是在眼觀鼻、鼻觀心,或者是新手剛開車上路。
觀察不出什麼。
一支槍從前座伸過來,頂住他的下巴,強迫他仰起頭,才落在脖頸上,琴酒淡淡道:“你知道我。”
完成那兩個任務,有很多種方式,日向合理短暫思考過,便果斷選擇了最輕鬆的一種:因為知道黑衣組織的恐怖之處,所以額外乖順。
沒辦法,如果假裝不知道的話,對方還要進行必要的威脅,以及打一棒子、再給一顆甜棗。
那他也要配合對方的進度,相應地表現出害怕、恐懼和不得不屈服。
日向合理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簡陋,他又是個不擅長交流,就算和人對話、也不會看對方眼睛的社恐。
隨口胡謅一下還行,只要表情正常,就可以信口開河了。
但是要表情生動地演繹,那太為難他了。
現在,面對琴酒看過來的審視目光,和脖頸處的槍口,日向合理眨了眨眼睛,“我父親在家的時候,經常會有身穿黑衣的人出入,時不時還需要處理屍體,無論怎麼想,都很可疑吧。”
不是可疑的程度了,是報警之後、警方聽說‘時不時會處理屍體’,都會火速出警的程度……啊這裡是東京,那應該會從慢吞吞出警,變得不那麼慢吞吞出警。
琴酒眯了一下眼,毫不掩飾地冷笑了一聲,“那個廢物。”
本來按照正常的順序,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只要讓那個傢伙把日向合理帶進組織,就非常合理自然了……子承父業有什麼不對的嗎?
居然把事情搞成這樣,不僅引來了警方的關注,就連那個所謂的知名推理作家都在意這件事,還有報紙刊登了這起‘攜子燒炭自鯊’、順便探討起人倫常理,貝爾摩德甚至專門打電話過來嘲笑過。
如果不是那個廢物之後還有用,琴酒早就一槍崩了對方了。
但是按照那位先生的要求,這些都不能說,琴酒只能繼續冷笑,開始栽贓嫁禍,“你很聰明,那麼乖乖告訴我,那份檔案在哪裡?”
日向合理重複了一遍,“那份檔案?”
“那個廢物負責一個機密的實驗專案,但是前天開始、卻直接失聯了,連帶著實驗專案的資料和最新進展的研究結果也不見了。”琴酒道。
“既然你這麼聰明,能發現你父親的異常,那麼,想必也能察覺到他的任務吧?”
這兩者之間根本沒有關聯性,而且日向合理翻了翻回憶,確認真的不是原主敏銳、才能發現。
家裡會出入身穿黑衣的可疑分子,有時還需要處理屍體,傻子才察覺不了吧……
他沉默了一下,鑑於懟著自己下巴的槍,只能委婉道:“我父親他,在家比較放鬆,所以沒怎麼保密,但是他的書房是保密的,我不知道他的具體工作內容,也不知道什麼檔案。”
有強烈的光線照進來,這輛車駛出停車場,明明琴酒那麼明顯地舉著槍,但是工作人員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直接放行了。
駛進街道,再往前走一段路,行人就會明顯多起來。
日向合理眨了眨眼睛,緩解突然被強光照射的感覺。
琴酒盯了他幾秒,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