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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又捧出來一套乾淨的新病服,輕聲詢問:“需要幫您換一下衣服嗎?”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神盯著日向合理的左手臂。
剛剛處理傷勢的時候,護士小姐把沾到紅色痕跡的布料全部剪下來了,現在那裡空蕩蕩的。
剪的時候,順便還把後腰、小腿之類地方同樣沾到血跡的布料剪了。
日向合理反應了一下,才立刻拒絕:“非常感謝,不過不用了,我等下自己換就可以了。”
他又不是重病在身,所以才需要別人幫忙換衣服,完全可以自己來。
“好的。”護士小姐把病服捧給他,又遲疑住,“那您需要換一個輪椅嗎?”
這個輪椅是松田陣平的同事推來的,當時那個同事看捲毛警官在‘溫聲安慰’人質,又看地上有血,就乾脆推了輛輪椅過來。
松田陣平也沒解釋,直接把日向合理按在輪椅上,推著溜了。
日向合理懷疑捲毛警官是故意的,兩個人邊走邊聊,和一個人掌控另一個人、詢問一些事情,是不太一樣的。
他繼續拒絕:“謝謝,不過我可以自己走,不需要坐輪椅,不用換了。”
護士小姐點了點頭,“好的。”
她沒有叫松田陣平進來,也沒有送日向合理出去,而是當著日向合理的面,開始收拾東西。
把幾支用過的酒精棉籤和剪下來的衣服布料放在托盤裡,然後用火柴點燃。
幽幽的火苗迅速躥起,在托盤上跳躍。
日向合理:“……”啊?
這是在幹什麼?
原主沒有住過院,記憶裡沒有醫院相關的詳細資訊,日向合理不知道,當面焚燒東西是不是這裡醫院的特俗。
但是他知道,除了個別情況,其他對待血液或dna很在意、要求現場處理的,多半是不能給警方留下痕跡的犯罪分子。
他暼了暼護士小姐溫婉可愛的臉頰,和對方凝視火苗時的認真神情,果斷開始告辭,“既然處理好了,那我先走吧,謝謝您幫我處理。”
這個時候,輪椅就太麻煩了,日向合理就站起來,邊說邊往門邊退。
護士小姐抬頭看他,又低頭看了看托盤,“……好的,我會盯到處理完畢的!”
在她說話的同時,系統提示聲出現:
看完全部,日向合理已經轉身走到門口了,只需要用手扭一下把手,就可以出門就走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
護士小姐還在垂眸盯著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火焰現在是正盛的時候。
有橙色的火光倒映在她的臉上,照映出了幾分詭譎,扭曲了她臉上的神色。
……怎麼越來越不正常了。
正常人會在幫助完病人之後,因為沒有獲得病人的讚美,就認為自己會被‘處理’掉嗎?!
“對了,你剛剛做的很好。”盯著那團火焰跳躍了幾下,日向合理接取了這個任務,面不改色地開始安撫護士小姐。
“傷口處理的很到位,留置針的位置也很好,處理痕跡的速度也很快。”
可以看出來,對方的手很靈活,剪布料的時候都很輕快,就和松田陣平剪線一樣輕鬆。
就是希望下次不要再是這個護士小姐了,太不正常了。
……應該也沒有下次了。
這幾句普普通通,充滿敷衍的話彷彿有奇效,護士小姐立刻振起精神來,精神奕奕地看過來。
日向合理禮貌地和她對視一眼,開啟門,走了出去。
*
松田陣平正在忙碌地通電話。
首先,是同事給他打電話,說那個犯罪分子一上車,就老老實實地全部交代了。
對方今天是來踩點的,在醫院轉了一圈,本來想挑一個隱蔽又重要的地方,結果中途去了一趟衛生間,被人發現了炸/彈。
雖然那個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嫌棄地移開了視線,但是在四目相對間,犯罪分子有一種強烈的直覺:自己被看穿了。
然後他就突然情緒上頭,把那個人劫持當了人質,又挑了個地方,把炸/彈和人質放在一起,自己溜了。
一出醫院,被冷風一吹,犯罪分子就後悔了,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繼續按照一拍腦袋的計劃,向警方索要一億日元。
訊息發出去的第十三分鐘,他被踹門而入的警官們摁倒。
據同事吐槽,在訴說案發經過的時候,犯罪分子一直在表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