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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美好的晴天,我被一個溫柔的女孩子救下。微風拂過蝴蝶樣式的羽織,她的笑容潤溼了我乾涸的內心。

我想,我永遠也無法不向往溫柔善良的女孩子。

如果不是蝴蝶香奈惠小姐,我可能就要順著初春陰寒的河水飄蕩而下,在某個不知名的下游溺斃,嗆著河水不愉快地甦醒。

而不是像現在,躺在蝶屋的溫暖的床上迎著朝陽,昏昏欲睡。

我很喜歡睡覺,這是我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在我很小的時候,睡眠可以緩解身體上的疼痛,後來,我不再為病痛所困,睡眠也是一種很好的打發時間的方式。

因而,在香奈惠小姐體貼的照料下,我懶洋洋地躺在舒適圈內享受陽光。

對此,蝴蝶忍小姐頗有“微”詞。

“眷繪硝月廉!”蝴蝶忍小姐的脾氣一如既往地暴躁。

很久沒有人喊過我的全名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慢了半拍才懶懶地回應。

“……我在。”

她怒氣衝衝地指著桌臺上的湯藥——我自認身強體壯不必繼續接受治療從而拒絕喝掉。“姐姐的心意不允許浪費!趕緊過來喝掉!”

“吶,吶……”我隨意應和著,面無表情地喝下不知滋味的湯藥。

看著她露出無奈憤恨的神情,我笑著舔了舔尖尖的虎牙。沒辦法,忍明明只是個十多歲的孩子,卻不苟言笑的,像極了宗家院落裡的老學究。我根本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惡趣味。

按照我的習慣,應該禮貌地稱呼其為蝴蝶小姐,但是為了區分姐妹二人,我自作主張地叫出更為親密的稱呼——忍。

在她更加生氣之前,我岔開了話題。

“忍,我要加入鬼殺隊。”

我的目光越過她頭頂的蝴蝶髮飾,遙遙地落在遠方。神色中摻雜著莫名的認真與憂傷。

“……眷繪硝,不要隨便說些不負責任的話。”蝴蝶忍皺眉。她認為這不過是我無聊度日的一時興起,加入鬼殺隊這類大事不容兒戲。

我知道我是認真的。

香奈惠小姐曾經說過,想要人和鬼友好相處。這種天真的想法放在被鬼殺害了父母的柱身上,是不切實際的。然而,香奈惠小姐在不知是人是鬼的情況下,救了意外落水的我,並且收留這個蹭吃蹭住的傢伙許久。

我知道她也是認真的。

她真的在用心去同情“邪惡”的鬼。

我是一個感性的人,擁有著傷春悲秋的潛質。會為不相干的旁人悲慘的命運而啜泣,會為人與人之間的羈絆而落淚。

我懂得深重的苦難,所以更加喜愛苦難後的不失溫柔。我很珍惜和兩位蝴蝶小姐的緣分,我願意為了友人的理想,邁出微不足道的一步。

雖然殘酷的現實是,我連刀都沒握過。

是的,高貴的月廉大人一直是被保護的角色,沒碰過刀也情有可原吧。

“忍,我在蝶屋待了三個月,第一次看到你流淚。”我沒有正面回答她。

那是兩天前,花柱的繼子之一,喚作千芽的女孩被鬼重創。香奈惠小姐救治未果,十三歲的少女就此結束她的青春年華。

忍帶回了千芽的屍體。

我偷偷檢視過,千芽已經徹底沒了生機,連我也回天乏術。

那個時候,忍顫抖著捏著香奈惠小姐的羽織,哭著,反覆說“都怪我不好,姐姐,如果我和千芽一起出任務……她是不是就不會……”

香奈惠小姐回抱住忍,不停安慰她。

我能理解那種痛苦,希望後輩成長,但又不希望後輩受傷。雛鳥必須學會自己展翅翱翔,沒有人能永遠保護著另一個人。

我自然地帶入了我和小梅的關係,如果小梅死了,我想,我也可能會擁有這撕心裂肺的悲傷。

我想保護我重視的人。

香奈惠小姐和忍是我重視的人。

我想保護香奈惠小姐和忍,以及相處不久的蝶屋的女孩子。

我不想讓忍再哭得那麼悲傷。

我喜歡她們之間的羈絆,併為此願意拿起日輪刀。

“……如果我說,我想變強,我想成為保護者,忍,你覺得這算負責任嗎?”

忍愣住了。她沒想到平日裡懶散躺平的我,有朝一日會說出這種話。

“吶……開玩笑的,我想試試使刀,之前沒有用過誒。”我收回目光,仰躺在空地的搖椅上,紫藤花穗隨風飄動,和忍的瞳色一樣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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