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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自負地以為炭治郎砍不斷它的脖子。呵呵。

錆兔坐在被炭治郎切開的大石頭上,真菰站在下面。

花色和服女孩有些擔憂“炭治郎也不行嗎……”

肉發男孩回答:“不一定。畢竟……”

我在手鬼的肚子裡回憶:

炭治郎是砍斷最大最硬的石頭的人啊……

“水之呼吸·壹之型!”手鬼的頭被切開,露出了苟在裡面的我。

“——水面斬!”炭治郎揮刀落下。

鬼的身體在消失,我順利地爬了出來。渾身都是血汙,我飛快地去附近的小溪清洗。

順便讓脈幹掉一隻水鬼。

等我到我回來的時候,炭治郎在握著手鬼最後那隻手,“……希望你下輩子,不要再成為鬼了……”

我在一旁能聽到鬼的呢喃……“為什麼哥哥沒握住我的手……”

那為什麼你吃掉了哥哥呢?

我靜靜地看著他消失,心中不免惆悵。

很多鬼都是這樣的。他們或者是因為一己私慾,或者是為了活下去,他們都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

就像神嘆吃掉了她的婢女,就像燭和吃掉了他的父親,就像某些深愛丈夫孩子的女子變成鬼後吃掉了自己的至親……

命運弄人,命運弄人啊……

我低沉著一動不動,卻被炭治郎抱個滿懷。

陰鬱消散,炭治郎彷彿火熱的柴火驅散了心頭的陰霾。

“太好了,前輩!你沒死!”他抱著我哭泣。

啊……炭治郎真的是個愛哭的孩子。

鋼鐵不是一天可以練成的,我幾乎能看到炭治郎光明的未來。不論如何,我都會看著他長大。

就像看著燭和,看著神嘆,看著我的家人。

我們彷彿看到了錆兔,看到了真菰,厚藤……他們微笑著走進了大霧。

我剛才的一切沒有白費,完整的靈魂離開了束縛回到了眷戀的地方。

澄方說過,這大概是最有用的血鬼術了吧……

我們繼續殺鬼,雲朵藍色的和服洗了,還沒有幹。我換上了紅色圓點漸變白色的和服,脈負責在我的毛球簪子裡給我吹乾。

倏地,我聞到一種難忘的氣味。離這裡很遠,但是我記得清楚。

“小炭醬!”我轉身就走,“我去找人,你先繼續,等我回來找你!”

炭治郎扭頭看我,“……哦好的,您多加小心!”

“你也是……”尾音幾乎聽不見。

我飛速向著那個方向奔跑,尖銳的樹枝劃傷了我的漂亮羽織也在所不惜。路上有不長眼的鬼來阻攔,我直接拔出頭上的髮簪,黑紅色的髮絲散落,一片片血花綻放在羽織的末端。

那個我無法釋懷的氣味,那個眷繪硝家族的汙點,那個背信棄義的叛徒。

我的眼睛裡容不得沙子。

脈八郎沉默地配合殺鬼,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月廉大人是不可以被打擾的。

平日裡的懶散躺平,動不動就感懷傷感,這都無法改變,月廉大人是他們的神明。

他們以月廉大人的快樂為喜,以月廉大人的難過為悲,他們隨時都可以為神明犧牲。

“他”似乎也發現我了,正在快速移動。呵,原來“他”還記得我啊。

其實我從來沒見過鬼舞辻無慘,這個名字磨磨說不出來。是葉有一次和鬼殺隊隊員合作,才聽說這個鬼之始祖。

鬼王不認識我,葉的血鬼術是關於幻覺的。所有和我接觸過的由無慘控制的鬼,要麼被殺掉了,要麼就會忘記我。

我認為他並沒有冒犯到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和無慘就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共存了數千年。

直到——牛島滿的出現。

我單手抓住在土地裡遁逃的鬼,將“他”扽出地面。

我漆黑的眸子冷酷地倒映出“他”的緊張無措,畏懼害怕。

“…………主人……”“他”怯怯地叫我。

我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將“他”舉起,雙腳離開地面。

“……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叫我,主,人?”“他”根本喘不過氣,好久不吃人的“他”沒有力量反抗我。

天快亮了,我帶著“他”走向避光的地方。我可不想讓“他”這麼輕易地被陽光曬死。

“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我很少動怒,此時也只是平靜地注視著“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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