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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陶然忽然嘆了一口氣。

許延麟笑道:“還別說,你這多愁善感的,還真挺像詩人。”

陶然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就是、突然想起老餘了。其實,在青浦班的時候,老餘挺照顧我的,可你知道,我之所以從家裡跑出來,就是因為受不了父母的嘮叨。老餘整天絮絮叨叨,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為啥,心裡特別反感,現在想一想,我挺不是東西的……”

“他們出來了!”

許延麟打斷了陶然的話頭。

南田雲子和淺野健司一先一後從料理店走了出來。

陶然抄起手槍:“把車靠過去,到門口踩一腳剎車……”

正在這時,路口一陣紛亂。

一輛轎車和行駛中的電車相撞。

轎車被撞的橫在了馬路上。

保險槓車燈各種零件散落一地。

這輛車基本就算報廢了。

司機從車裡爬出來,渾身是血,即便不死也是重傷。

路口執勤的巡捕立刻跑過來,指揮過往車輛減速慢行。

短時間內,附近交通形成了擁堵。

這種情況下,許延麟不敢貿然行事。

即便殺了南田雲子,也會因為道路不暢通無法及時撤退。

陶然頹然往後一靠:“今天真是太不順了!”

此時,南田雲子和淺野健司已經上了車,看到前方道路不通,調轉車頭朝相反方向開去。

刺殺行動就是這樣,機會稍縱即逝。

許延麟開車跟了上去。

陶然說道:“別跟的太近,當心他們反跟蹤……怎麼不跟了?”

許延麟猛踩油門,加速超過前車。

好在是晚上,看不清車裡情況。

“你說的對,他們肯定會反跟蹤,如果被發現,就徹底前功盡棄了。”

“我們現在去哪裡?”

“禮查飯店。”

“去禮查飯店幹啥?”

“禮查是附近最好的飯店,而且由日本人經營管理,我猜,他們十有八九會選擇入住禮查飯店。”

陶然回身看了一會:“他們沒在後面……”

許延麟看了一眼後視鏡:“不會這麼快,反跟蹤至少也得半個鐘頭。”

十幾分鐘左右,轎車停在了禮查飯店附近。

陶然看了看四周:“我有一個預感。”

許延麟問:“什麼?”

“今晚殺不了南田。也或者,他們去了別處。”

“為什麼這麼說?”

“還能為什麼,運氣太差了唄。”

“要不要賭一把?”

“賭啥?”

“殺了南田,你請我去羅威吃一頓大餐。”

“要是殺了南田,請你吃十頓都沒問題。要是殺不了呢?”

“殺不了,我請你吃南京菜,隨便點。”

“就這麼定了!”

陶然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但願你能贏。”

許延麟其實也沒把握。

他是在為和劉振興見面預留後手。

陶然最喜歡的飯館,是位於愛多亞路的秦淮風味菜館。

羅威西餐廳和秦淮風味菜館都在法租界。

所以,無論賭注輸贏,許延麟都有理由出現在法租界。

遠處車燈一閃,一輛轎車疾馳而至。

司機先下了車,畢恭畢敬開啟車門。

喜氣洋洋的山口少佐一家下了車。

換了便裝的山口少佐對妻子說道:“今晚的接風宴,是井上中佐親自安排的,一會見了面,要記得多敬中佐兩杯……”

說著話,一家三口邁步進了飯店。

看到這一幕,陶然嘆了口氣:“我的預感好像越來越靈了。”

許延麟笑了笑:“國外有個諺語你聽過沒有?說是在一座城市中,偶遇兩次以上,就會產生不一樣的緣分,不論男女。所以,按照這種說法,你和那個少佐還真是緣分不淺呢。”

陶然冷哼了一聲:“我和小鬼子的緣分,不死不休!”

一輛轎車停在了禮查飯店門前。

從車牌號就能辨認出,正是南田雲子駕駛的轎車。

陶然眼睛亮了:“還真來了!”

他伸手就要開車門。

許延麟說道:“等一等!”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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