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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生死堂,血修士。
當這三個詞出現在一起的時候,越國絕大多數修士都會瞬間覺得遍體生寒,然後有多遠走多遠。
這群被燕家秘密培養的精銳修士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幾乎就是越國修仙界死亡的代名詞。
據說在數百年以前,燕家正是靠著這群堪稱殺人機器的傢伙奠定了燕家越國第一家族的名號,而在那之後他們便被燕家雪藏,幾乎從不在外界露面。
此後數百年,燕家血修士彷彿成了某種捕風捉影的可怕傳說,只有在某些口口相傳的恐怖故事中才能瞥見一鱗半爪。
外人對他們的印象也只剩下了神秘、強大、恐怖、出手不留活口等標籤,卻很少有活著的修士真的與這群傢伙打過交道。
“嘖!”望著窗外的殘月,陸雲澤不由得咂了咂舌。
這下可有大麻煩了。
雖說陸雲澤有足夠的自信,結丹之下絕沒有人能殺得了他,可血修士的出現卻意味著另一件事,燕家可能已經和鬼靈門穿上同一條褲子了。
這就不是他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能攙合進去的了。
想到這件事可能引發的一連串後果,陸雲澤的臉色不由得變得陰沉起來。
他的心裡也開始猜想,假設燕翎堡發生的一切真的是原來那本小說中的劇情,那沒有他和南宮婉相助的韓立,是怎麼解決這種級別的麻煩的?
還是說因為有他的存在,引發了什麼蝴蝶效應。原本的情況可能沒現在這麼糟糕?
陸雲澤越想越覺得頭疼,雖說他已經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南宮婉,可他總覺得這女人好像不是特別靠譜。
“出什麼事了?”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探進了陸雲澤的房間。
“董萱兒怎麼突然哭的這麼厲害?還有你那個師姐……”韓立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陸雲澤。
“我總覺得你那師姐好像很討厭我,而且這一路上好像在隱瞞著什麼。”
“陸雲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陸雲澤嘆了口氣,轉過身無奈地看向韓立。
淦!忘打小報告了!
“老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我也不敢肯定。”陸雲澤看向窗外,強大到不輸結丹修士的神識如巨網般籠罩住四周。
果然,五六道神識將整座客棧包圍得嚴嚴實實,其中有兩道神識不弱,估計是築基後期的修士。
“老韓,現在我要交代你一些事情,認真聽好了。”
陸雲澤關上窗戶,轉身按著韓立的肩膀,神情無比嚴肅。
“明天早上我要出門一趟,可能回來可能不回來。如果我沒回來的話,你帶著董萱兒和南宮月一起去參加奪寶大會。”
“記住,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離開南宮月半步。只要在她身邊,你們兩個就是絕對安全的。”
韓立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驚駭之色。
“老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奪寶大會上有什麼變故?”
陸雲澤擺了擺手,“不至於,奪寶大會上足足有二百多名築基修士,不是七派的精銳就是其他各國的貴客,這幫人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對他們動手。相比起來,你們還是比較安全的。”
韓立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沉思許久才開口問道:
“需要幫忙嗎?”
陸雲澤咧嘴一笑,“放心,區區燕家還留不住我。”
與此同時,燕家飛雲閣議事堂,一場極其秘密的宗族大會正在召開。
燕家老祖坐在主位上,燕家所有握有大權的管事和長老分作兩排,個個臉色陰晴不定。
“鬼靈門這次提出的讓燕家迴歸的條件非常的優厚,願將《萬靈真經》副冊借與我們燕家一覽,而且還願將鬼靈門副門主之職由我們燕家人擔任。而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們必須將嫣兒嫁於他們少門主,和他共修血靈大法,並且燕家的家主一職將來只能由他們少門主和嫣兒的孩子來擔任,當然鬼靈門門主一職也同樣如此。”
“大家有什麼看法都說說吧,燕家該何去何從就看今日的決定了。”
此言一出,眾人互相對視幾眼,竟都一言不發起來。
“怎麼?都啞巴了?”燕家老祖眉頭一皺,語氣不善地問道。
燕家老祖左側,一個面容蒼白的老者猶豫著開口說道:“老祖,我有一事不明,還請老祖解惑。”
“問吧,今日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