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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指向售貨機，又看了看徐煬，作可憐狀。
“薯片？速食麵？扭蛋？可樂？”法洛莎看著售貨機裡琳琅滿目的商品，都看呆了，“如果它們被封印得如此堅固，我們要怎麼獲得呢？”
“要花錢的。”葉子說。
徐煬用數字心智遠端駭入這幾臺售貨機，把裡頭商品價格都設成0，以及自動出貨。
“我把它們調成免費的了，”徐煬說，“想買什麼買什麼，按一下就會出來。”
“真的？這麼神奇？”法洛莎在螢幕上摸索，這是她第一次嘗試使用電子產品。
“怎麼可能。”葉子還不瞭解徐煬神經駭客的力量，對他的話不以為然。
“你看就知道了。”徐煬說。
“買東西肯定要花錢的，徐煬又沒有魔力，他騙你的，欺負你沒見過世面！”葉子說。
“我可沒有。”徐煬覺得好笑。
法洛莎從螢幕上選中一罐咖啡的圖示，又按下結算鍵，它很快從機器內滾落到出口，鏗鏘作響，她將其取出，露出歡欣的表情。
“徐煬真的很厲害呢。”她說。
“啊——”葉子看得目瞪口呆，“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不用付錢？”
“別把我和一般的大叔混為一談啊。”徐煬說。
葉子認認真真地打量了徐煬兩眼，他的形象忽然在她心中變得神秘又危險。原本看起來只是個會開槍、逃跑和吹牛的公司人，現在好像還有遠端操控電子裝置的本領。
難道說，這傢伙擁有“數字心智”，來自一個強盛的巨型企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