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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遐差點以為馬尾男是在說桌邊的男人,聽他提醒後才知道女人才是情報販子‘哈拉草’。女人抬頭看著她,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請坐!”

季遐便老老實實坐了下來,酒保端上了一個大酒杯放在季遐面前,季遐連忙說道:“給這兩位也上一份吧……”

男人面無表情地拒絕:“不用了。”

女人用手扇了扇鼻子,皺著眉看著他:“你吃大蒜了?”

“對不起……”

“算了。”女人往椅背上一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哈拉草,是個家。”

實際上季遐也已經發現了,這兩人面前擺著高腳杯,高腳杯裡裝著水晶一樣的酒液,上邊還嵌著櫻桃,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總之比他這杯‘麥角釀’高檔得多,也不需要他請對方喝酒……

於是季遐答道:“我是季遐,是來自窗外的人,有些情報想打聽。”

“很好。”哈拉草點了點頭,“看起來你是個新人,告訴你一件事——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真名,不然以後會被人把你的事說出去,比如我這種情報販子就沒有為顧客保密的習慣。”

季遐一下子就麻了:“好的,謝謝您的提醒……”

“不過你暫且可以不用擔心,我看你還算有眼緣,這次就特地關照你一次,你的名字我就當沒聽見,第一個問題我也可以給你半價。”

哈拉草看著季遐,露出了含蓄的笑意,卻讓季遐有些發毛——她雖然臉上濃妝豔抹、卻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笑的時候也跟沒笑一樣。

而她話說完,旁邊的男子似乎冷哼了一聲,並且不快地移開了目光,留給季遐一個白眼。

季遐有些頭疼,這人好像是哈拉草的男伴,聽起來是吃醋了?

季遐試著問道:“我想問符文的事,您知道符文嗎?”

“呵。”

聽到這個詞彙,哈拉草旁邊的男子看著側面,又冷笑了一聲。

不過哈拉草倒是並不介意。

她沒有回答,卻用她戴著粉色手套的右手打了個響指,一朵小火苗出現在了她的指尖處。

然後,她從容取出一根細煙含在嘴裡,稍微前傾身體,火苗在點燃菸頭之後熄滅了。

然後哈拉草看向季遐,季遐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說一個人不能擁有兩種符文,我想知道這個情報的細節,以及如果有了兩枚符文,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這個數字。”哈拉草聽完,已經伸出一根手指,“兩個問題都是這個數字的價格。”

“是……十塊錢?”

“一枚。”哈拉草說道,“第二個問題是一百枚。”

這麼貴?季遐頭疼,拿出一枚鎳幣,順便看了看自己的餘額。

本來他還挺有錢的,但是剛才一通亂逛,現在只有35塊錢了,第二個問題打折他也付不起。

便把一塊錢先給了她:“我想先問問第一個問題。”

“好。”哈拉草用細長的手指將鎳幣劃到了自己面前,“答案是‘否’。”

“啊?你是說……”

“你問我,‘一個人不能擁有兩枚符文’,我的答案是‘否’,一個人當然可以擁有兩枚符文,比如你自己就是個現成的例子,你已經擁有了兩枚符文。”

季遐一時間有些呆滯,感情自己是問了個蠢問題啊。

不過哈拉草倒是並沒有在敷衍。

她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道:“當然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她看著季遐,反問:“你是想問,能不能在不承受代價的情況下擁有兩枚符文,是這樣吧?”

“啊對,你知道嗎?”

“當然,答案也已經告訴你了,與剛才一樣。”

季遐來了精神:“那該怎麼做?”

哈拉草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以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季遐。

而哈拉草旁邊的男人卻再次冷笑了起來,而且彷彿不以為然一般,帶著不屑的神情,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季遐被他翻了個白眼,越發摸不著頭腦:“怎麼了嗎?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們的。”

“無知者無畏啊。”回答的是哈拉草,她感嘆道,“別誤會,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不過我也曾有這樣的時候,看到你,好像看到了我的過去。”

“那您能說了嗎?”季遐問道,“需要錢?”

“答案可以直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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