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難逃一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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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怨煞?
風水相術?
許平人傻了。
走路上撿到兩本風水相術,也不知道是誰掉的,沒人要我就揣兜兒裡了啊。
大自然的饋贈在腦海沉澱,形成兩本曠古奇書。
一部《青囊經》。
一部《三命通會》。
將兩部奇書融會貫通後,許平了解到。
人是一個風水,宅是一個風水,且都是獨立完整的,而風水既是氣局,也是氣場。
可以提升,自然也能破壞。
一對漢白玉石獅子在這兒,本是聚攏氣局,辟邪招財。
乃大吉之相。
但那母獅子肚子裡,想來被人塞了個陰邪之物,時間一長,就容易禍害本家,家財散盡,斷子絕孫。
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什麼仇,什麼怨?
許平搖了搖頭,走向亮堂堂的任府。
來到門前,報上名號,將路上買的隨手禮交給門口的唱禮夥計。
門房那兒早就有來賓名單,雖然看許平面孔陌生,但核對無誤後,仍舊請府上的僕人,帶許平入席。
寬敞的院子裡,擺著十幾張桌子,這會兒只備了些瓜子點心,而大廳內還有三桌,應該就是主宴。
院子旁邊,甚至搭了個戲臺子,臺上的紅衣花旦,正在咿咿呀呀的。
此時,賓朋高坐,喜氣熱鬧,美女如雲,旗袍高跟,噠噠噠噠。
難怪煙花柳巷都是喬殿下,原來小姐姐都被請到這兒來了,任老爺還是會玩兒。
許平抬眼橫掃而過,十里八鄉有點身份的,基本都在這兒了。
否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大家湊在一起,聊聊天,談談生意,順便揩揩油,忙著呢。
正準備隨便找個地方落座,就聽到有人在喊他。
“許掌櫃,這兒!”
秋生搖著手示意,許平緩步走了過去。
在他左邊坐著文才,右邊的大哥很識趣,直接讓出一個身位。
許平落座之後,秋生開始抱怨:“許掌櫃可不太地道,你送的那倆紙人,可害我沒了二十塊大洋。”
他還指著攢錢娶媳婦呢。
許平笑了笑,還沒開口,文才就戳穿了他:“不是師父一番棍棒教育,你自己就全招了麼。”
原來九叔只是想要問他紙人的事兒,可秋生看師父氣的吹鬍子瞪眼,提著棍子過來,還以為報假賬的事兒被發現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就什麼都招了。
許平聽文才說完,也是覺得好笑:“下次,下次繼續。”
想我把錢吐出來,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哪有那麼多冤大頭,還得有錢,還要命短。”秋生犯起嘀咕。
文才在旁邊聽見,橫插一腳:“下次帶上我,大家一起發財。”
“上茅房要不要帶你?”
“不帶我,我就告訴師父。”
師兄弟倆這就槓上了。
許平頓時無語。
好傢伙!如今可謂是萬事俱備,就差錢多命短的冤大頭,這上哪找去?
懶得搭理兩個還沒怎麼的,就因為分贓開始吵架的師兄弟,許平環顧四周,好奇問道:“誒,你們師父呢?”
達成五五分賬協議後,秋生衝著大廳揚揚頭,“師父在裡面,許掌櫃有事麼?”
“沒事,隨便問問。”
閒著沒事,三人開始吹水,看戲劇。
戲臺上燈火通明,一通鑼鼓聲響,戲子們粉墨登場,咿咿呀呀,是男是女,根本分不清楚。
秋生和文才聽得津津有味,而許平聽了一陣兒,這才聽出講的是什麼故事。
這戲是講的一家三口,老爹帶著一兒一女,因為家藏寶物,被奸商覬覦,以強迫手段,從他家低價購得寶物。
而在這個過程中,家中最小的女兒,因為樣貌出眾,為護清白,被奸商逼死。
而老父親痛哭流涕,告上官府,結果官商勾結,落得泣血而終的下場。
家中唯一的兒子,安頓好後事後,背井離鄉,準備練得一身武藝,再折返回來復仇。
戲剛好唱到這兒,秋生和文才罵罵咧咧,顯然是已經代入主角。
許平則有點恍神,這劇情。
想起以前看過的小說,好像有一陣兒,特別流行這種套路,家破人亡,揹負血海深仇。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