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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沒有在座諸位……”
呂慈的一席話,讓本就安靜的議會廳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但呂慈卻不在乎,只是頓了頓聲音,緩了口氣,又繼續道,
“誠然,老天師不經報備,私自下山,給異人圈造成動盪不對,但僅僅如此,就要廢除一位絕頂高手,諸位不覺這行為是在卸磨殺驢?”
“老天師對異人圈代表著什麼?也不用我多說,諸位心中自有數,若是沒有老天師庇護,待到下一次煉獄侵襲,在座各位有誰能阻擋?”
“想想巨象國的慘狀……若是沒有老天師的威懾力在,我們龍國又何嘗不是第二個巨象國呢……”
對於在座的這一眾人,包括陸謹在內,呂慈打心眼裡瞧不上。
在呂慈看來。
什麼十佬不十佬,說的好聽,不過是一群唯利是圖的自私鬼吧。
只會考慮自身。
但令呂慈萬萬沒想到的是,本該是與老天師站在同一戰線的陸謹,卻臨陣變卦,投入到敵方陣營。
“不管你們諸位怎麼想,但在昔林上的場面,你們也都見過。以老天師的實力,他若真起了殺心,咱爺們還能完好無損的在這坐著?早特麼到下面去找閻王爺哭訴去了。”
“你們心裡各自打的那些小算盤,我也懶得拆穿,但我呂慈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想要廢掉老天師,我呂慈第一個就——不同意!”
“當然,你們也可以當我呂慈的話沒分量,想廢老天師只管做。但我呂慈發誓,會動用我掌握的人脈關係,今後大家誰也別想好過……”
說到最後,呂慈的話幾乎是一字一頓。原本虛眯的雙眼也是陡然瞪大幾份。一份不加掩飾的威脅,就這麼赤裸裸的摔在了所有人臉上去。
“呂老,為老天師付出這麼大代價,甚至可能會搭上呂家,這就有點不值得了吧。”
如果說之前幾句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可最後那句,就算是赤果威脅了,讓牧由表情很不好看。
大家都是十佬,也都在同一個層次裡站著,真要是動起手來,誰又會怕誰呢……他牧由雖然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可他的實力,在十佬之內卻也能排進前三之流,很不弱。
所以,對於呂慈的威脅,牧由也是根本就沒有在怕的。
兩人針鋒相對,氣氛一時間凝重到極點。
對於牧由和呂慈的爭吵,餘下的人卻也並未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隔岸觀火。
就在兩人對視眼神愈發窩火,隨時後可能會掀桌而起時。忽然,又一個聲音插足進來:
“雖然作為個新人,我並沒有什麼資格開口,發表意見。但我還想以我個人名義,表達下立場。”
“如果諸位老前輩覺得呂老一人不夠分量不夠的話,那不妨把我也加進去好了。”
“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不如眾位前輩人脈廣,但不論是尋仇還是死鬥,諸位前輩放馬過來就好。”
“單挑群毆我都歡迎。”
“……”
從始至終,只作為旁聽,一直未曾開口的葉言終於出聲。他一開口,也是瞬間將目光吸引到他身上,連一旁針鋒相對呂慈和牧由都是如此。
牧由的臉色也不由更黑。
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提出一個建議,竟然會蹦出兩隻攔路虎來。
而且,比起呂慈,葉言雖然不是十佬,但其自身實力和威脅卻是要更大許多,也是更讓牧由忌憚。
前有葉言一己之力蕩平王家。後有昔林上,與老天師交手。
前者自不用多提。
而後者,他則是唯一一個和老天師交手,還能站著說話的人。
要知道,連精通通天籙與逆生三重的陸謹,都被一巴掌放倒。
這就很能代表問題了。
所以,比起得罪呂慈,牧由顯然更怕招惹上葉言。
呂慈雖然是瘋狗,他起碼還是套著條鏈子的瘋狗。
但葉言要是瘋起來的話,除了老天師,真就沒幾個人能攔得住。
“葉兄弟,誤會了,這不是例會嘛,暢所欲言的地方,我說要廢除老天師也僅僅只是一個提議罷了。”
“提議……”
葉言一發聲,場面效果也是立竿見影。連最先提出制裁老天師,言之鑿鑿的牧由也是瞬間轉變口風。
不在一口咬定這事兒。
不遠處,坐在議桌主位上端著茶杯看戲的趙方旭,在眾人目光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