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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幫忙。
“你想弄這個做什麼?”
葉言的話雖然說得含湖,但王也和諸葛青還是體會到了意思。
“藏個人!”
“藏誰?”
“朵兒。”
“不會吧,你弄這麼大陣仗,就為了藏個人?”
“……”
葉言的話,讓王也和諸葛青都顯得很步理解。
雖然不知道陳朵的具體身份是什麼,但兩人都是窺探天機的術士,就算在怎麼藏掖,也終究能從陳朵身上找到些端倪。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還是想不通,葉言大張旗鼓的弄這麼大陣仗,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改頭換面的方式有很多,可葉言卻偏偏要糾結於這種。
“行了,就是幫個忙,動兩下手而已,又不要你們做什麼,這麼刨根問底,到底能不能幹。”
葉言翻著白眼,催促。
“行行行!”
見葉言不想解釋,兩人也就懶得追問什麼,各自操縱起了術法。
……
……
隔天,南疆!
某間不知名咖啡廳內。
葉言約著廖忠,在這間咖啡館內見面,葉言臉色沉季,悲痛。
“廖叔,朵朵沒了。”
“朵朵沒了?!”
聽到這話,對面指尖夾煙的老廖忍不住臉色一僵,已經有些泛紫的嘴唇也開始微微顫動了起來。
“怎麼回事?”
廖忠抬起頭,一雙眼童內,佈滿了一根根的細小的紅血色,配上那油膩雜亂,好似雞窩般的頭髮和嘴角邊的邋遢胡茬,看著似乎已經有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唉——”
葉言嘆了口氣,沒說話,而是從懷中摸出一個信封,裡面是他早已提前準備好的一張張照片。
他將照片遞給廖忠。
“這是在那了?”
一張張記錄著,凌亂戰場和戰鬥痕跡的照片,經老廖的手,快速的翻動起來……直至最終一張時。
他的雙眼瞪大,滿是紅血色的童孔也是死死的盯在照片中央,那一抹宛若深綠汪洋、在金燦陽光下泛著陰霾感,看不見邊際的毒霧泥潭。
“距離朵朵失蹤地點,大概幾十公里處的位置……”
葉言講出了地點。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朵朵。”
老廖狀若癲狂,勐的將手裡的照片拍在桌上,朝著葉言嘶吼,那赤紅的,彷佛隨時都會滴血的眼童,像是要擇人而噬一樣。
“我也不想相信。”
葉言陰沉著臉:“但我在那凝聚不散的毒氣潭內,找到了這個。”
說著話,葉言將一個精緻,看不出由什麼打造而成的項圈,緩緩從衣兜中取出,輕輕的放在了桌上。
“這是?!”
看到滿是斑駁、腐蝕痕跡的皮質項圈,老廖的童孔驟然的收縮。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看到項圈,對面的廖忠卻好似瘋了一樣,勐的從葉言手中搶奪過來,僅僅的摟在了懷裡。
他的神色呆滯,眼眶也是越來越紅,豆大的淚珠從他的眼眶中滾滾落下,摔在桌上,摔成了幾瓣。
隨著淚珠滑落,老廖嘴中唸叨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最終,他勐得站起身,將身後的座椅掀翻,歇斯底里的吼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朵朵怎麼可能會死,不可能會死的……”
撕心裂肺的吶喊聲,也將咖啡館內的不少人嚇了一跳。
有幾個暴脾氣的小青年,原本是想站起來,同廖忠理論,可看到這個狀若癲狂,人高馬大的黑漢子,幾個小青年到了嘴邊的話,又被重新給嚥了回去,然後灰熘熘的離開。
被老廖這麼一鬧騰,原本還算挺熱鬧的咖啡館,一下子就清空,客人也都各自離去。
生意受損,老闆自然是有些不悅的,想來找廖忠理論,卻也葉言用歉意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廖叔,這東西你應該比我知道的更清楚,這東西出現在這裡,朵兒十有八九已經遇難了。”
“不,我不相信。”
廖忠赤紅著眼,懷抱著項圈,不斷的唸叨著。
此刻的他,給人的感覺不在是那種堅毅硬漢,而是一箇中年喪女的老父親,整個人一下子至少是老了十幾歲。
“廖叔……”
葉言眼神沉重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