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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就是他腦子一熱,跟著一抽,然後就定下來的事情。
不過,既然是畫大餅,那就不能什麼都說,得適當的美化一下,否則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把人給忽悠住。
葉言覺得他今天的演講已經非常不錯,甚至可以說超常發揮。
可饒是如此,這番話,還是沒能將所有勢力主都給全部忽悠到。
還有些是人間清醒。
在三考量的。
“葉老闆,您的名聲和實力大家都不懷疑,都是有目共睹。”
“可組建一方勢力,不是件兒戲的事情,更不是一兩個人,三兩句話就能給輕易決定下來的事情。”
“不知道葉老闆,可否想過這些事情呢?”
有人鼓起勇氣,提出質疑。
葉言的實力和名聲不用說,在圈子內的人脈也是極廣的。
但若是想憑此就建立起,一個黑馬勢力,也是絕不可能的。
想要組建勢力,還是非官方的勢力,其實就和做生意差不多,拼的就是資金、人脈、人才的儲備。
這些缺一不可。
上述這些東西,基本是很難憑藉著一個人就做到,就是葉言很強,也絕對不可能。
“諸位是擔心,我瞭解,有擔心是很正常的。”
葉言笑眯眯看著那人:“這位先生是在擔心我年輕、沒經驗,出來搞勢力,是抱著一種玩票性質。”
“我猜的沒錯吧?”
“沒錯。”
那人點了點頭,沒否決。葉言剛剛所說的話,正是他所擔憂的。
他們這些人,苦婆苦熬,兢兢業業的經營了這麼久,才好不容易有了個落腳地,能在奉天本土立足。
這勢力,
是他們的心血。
現在,卻要將這份心血,整合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夜部來。那麼他們會有這種擔心,也是無可厚非。
葉言也能夠理解。
略微審視了下說話之人,葉言才開口問道:“這位先生,方便說下你叫什麼名字嗎?”
“青字齋,朝越。”
朝越與葉言對視,坦然的回答了問題。也並沒有如周遭人一般,要麼做縮頭烏龜,要麼就被葉言的名頭壓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在一眾人中,他還挺出彩。
“朝先生,你的質疑很對,沒什麼問題。我沒經驗,比起在做各位年輕,但你也清楚……我身上還有著你們其他人都不具備的點存在。”
“我的實力、名聲、人脈,這些就是我所擁有,且最大的依仗。”
“這點沒錯吧。”
“沒錯……”
對於超越的質疑,葉言其實可以完全不去理會。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和對方解釋……希望能得到認同。
純粹的認同。
“諸位,你們可以好好回想一下,你們中有多少人去過關內?你們的勢力在關內又有多少人知道?
“二道口也好、開山幫也罷,在關內,有多少人聽說過?”
“就拿吳幫主舉例,一流高手不算弱了——可為什麼,明明是這樣的一個高手,卻在關內藉藉無名,不被人所熟知呢?原因到底在哪?”
說著說著,葉言又將問題拋回給了眾人,詢問起了他們。
“這……”
在坐的一眾人,包括提出了質疑的朝越,也都是瞬間啞火。
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是啊,奉天本土有高手,但就算如此……在關外三省中,奉天的存在感卻是最為薄弱的那一個。
“說句不好聽的,眾位也別生氣,奉天本土的勢力就是一盤散沙,表面上雖然一片和諧,但私底下卻是你爭我搶,明爭暗鬥。”
“這點承認嗎?”
敲打的話字字誅心,讓在場人下意識的低頭,不敢與之對望。
“既然沒人說話,就當你們預設了這事好吧?!”
見沒人接茬,葉言也是不由的嘆了口氣:“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糾結起來沒有任何意義。”
“那就談談以後。”
“這奉天城若是想要真正崛起,出現像出馬一脈、關外高家那樣的頂尖勢力,就必然要有一個領頭羊一般的存在,而我將要組建的夜部就將會成為這樣的一隻領頭羊。”
“諸位,機會已經擺在面前,夜部整合的事情,誰贊成,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