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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準時的駛入南疆機場,下了飛機的葉言就感覺自己被一陣悶熱包裹,連襯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出了機場,沒幾步。
葉言就看到一輛沒掛牌的軍用吉普車,吉普車旁站著一個臉上幾道斜疤,看著有些凶神惡煞的男人。
這人正是廖忠。
華南大區的負責人。
葉言看到男人。
男人亦是看到他。
葉言揮了揮手,“廖叔。”
“小葉……”
男人壓低了鴨舌帽,操著一口滄桑聲,朝著葉言點了點頭。
吉普車的車門拉開,兩人依次坐了進去後。
上了車後,廖忠也沒急著打火,拋給葉言支菸,然後又給自己也點上一支,緩緩道,
“兩年沒見,胖了,看來天下會的伙食不錯,給你養的還行,當初那個小鬼,現在也成大小夥子了。”
他有些唏噓。
想當年,他第一次見到葉言的時候,對方還是個小青嫩,現在一晃過去,在異人界已經混這麼開了。
時間,還真是難書說啊。
“還行吧。”
葉言笑著接過煙,點上。
他和廖忠認識也有幾年了,最早是從給陳朵當陪練那時開始的。
廖忠也是個急性子,叼著煙,沒吸兩口便繃不住,問起來意,“你這次過來,是為了朵兒的事情?”
“嗯。”
葉言看他,點頭。
“是為朵兒成為臨時工的事情才特意從津門那邊跑過來的?”
他又重複了一句。
“對。”
葉言點頭,掐了煙。
“廖叔,你忙,那我就不浪費時間了。這次過來,其實我的目的就只有兩個,第一,看看朵兒。第二,想知道她為什麼會成為臨時工。”
廖忠嘆了口氣,“這些事情,你都知道了?是徐四告訴你的吧?”
對於葉言的話,廖忠似乎也不是很意外,他笑罵道,“徐四那個混蛋,當初不該告訴他的,這傢伙嘴上真是沒個把門的,什麼都說。”
他摘下自己的鴨舌帽,露出了裡面愈漸稀少的頭髮,有些惆悵。
葉言沒有去管他的笑罵,而是繃起一張臉,少見的嚴肅道,
“廖叔,你跟我說句實話,朵兒到底是什麼時候成為臨時工,她當上臨時工有多久了?為什麼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從來都沒聽說過。”
廖忠遲疑了下,還是將這些問題一一回答了出來,“朵朵當臨時工是在你離開後的第二個月裡。”
“那麼早?”
葉言也有些驚了。
他沒想過,陳朵竟然成為臨時工竟然有這麼久的時間,可他卻一直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至於你為什麼沒聽過,原因是我沒讓朵朵不要告訴別人。”
“你既然能問出臨時工,那多少也該清楚,臨時工是直屬於負責人分管,這是機密,自然也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好的事情了。”
葉言沉默。
他也知道這事該保密,廖忠說的也完全沒有問題,可他就是拗不過那個勁兒,覺得自己像個外人。
沉吟半晌,葉言又問,“為什麼選朵朵……她的情況你該知道?”
“我當然知道。”
廖忠苦澀一笑:“我正是因為知道她情況,我才會讓他成為我手下的臨時工,這工作雖然算不上光彩,但也比普通員工更自由一些。”
“也適合她。”
聽到這話,葉言沉默。
他已經有些記不清,這是今天起他第幾次沉默,他有些煩躁的叼起支菸,可摸了摸兜,卻沒找到火,還是廖忠很是時候的把火遞了上來。
“朵朵怎麼說?”
“她沒說。”
廖忠搖頭,“整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決定的,我是希望她可以去外面走一走,去看看普通人眼中的大千世界,那份單純以及……美好!”
廖忠說這話時,神色複雜,眼中閃爍著慈愛的光輝,就像個年邁的老父親為自家女兒頭疼時一樣。
見此……
葉言又一次沉默下來。
他覺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太過於片面……也太過於單純了。
廖忠卻是一個比他要更早認識的陳朵,也對陳朵非常好的人。
他對陳朵不可能有壞心。
但有些事情,葉言也不可能一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