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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哥,咱們就這麼跑了?把卞旻一個人丟在那裡?這是不是有點不太仗義啊?”
“仗義?”
塗君房雙手插兜,看著說話青年,冷冷一笑:“那玩意是正派人物才會講的東西,我們可是全性,沒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況且,我已經把該說的事情都已經說了,他還是不聽,那就是他自己找死嘍,這也怨不得別人。”
塗君房懶洋洋道。
“塗哥,剛才那個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連都這麼畏懼他啊?”
說話的人也是個剛入全性沒多久的新人,沒什麼資歷,這趟來參加龍虎山任務和卞旻這些人廝混一起。
在他看來,塗君房就已經是異人圈裡那一小撮頂尖人物。連這樣的人都要畏懼,自然就很讓人好奇。
“真想知道?”
“嗯嗯。”
那人連連點頭。
“那行!”
塗君房淡然一笑:“正好前面有家苕皮館子,聽說是味道不錯,估計這個時間也還沒關門,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幹,不如過去坐坐?”
“你覺得怎麼樣……”
“好呀,我來請。”
新嫩小全性也是很上道,拍著胸脯道,自主攬下買單這份工作。
“夠上道,”塗君房笑著拍了拍小新嫩的肩膀:“走吧,往前去,一邊走一邊說,這有些事啊,在全性不算什麼秘密,但要往深了說,卻也沒幾個人知道,我姑且算一個。”
“這樣嗎?”
小新嫩瞪大了眼睛,總覺得接下來會聽到某種駭人聽聞的八卦,連耳朵都是豎的直直,不敢絲毫鬆懈。
“剛剛來的那個人,叫葉言,你雖然入圈不久,但應該不至於沒有聽說過吧,那傢伙就是夏禾的男人。”
“你說打更人?打更人是夏禾的男人?”
小新嫩杵那尋思好半天,才想起了這個名字代表的到底是什麼,也是不由的倒吸口冷氣。
“所以啊,我說了,卞胖子那個口無遮攔的傢伙,死路一條,問題不過就是早晚的事情。”
塗君房塞了顆水果糖到嘴裡,而後繼續道:“他是不知道葉言那傢伙是有多小心眼,呵……知道了,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塗君房呵呵笑著,絲毫沒有因為同伴將死而感到絲毫悲痛。
全性,都一個樣。
塗君房的話說的平淡,可小新嫩卻是從中聽到了另外含義:“塗哥,聽您的意思,您是之前就見過?”
“啊。”
塗君房也沒掩飾:“前幾天在南疆那邊,恰巧遇到了他。而就是因為遇到了他,所以才會在南疆那邊翻了車,去公司裡喝了好一陣茶。”
“打更人真有這麼強?”
作為萌新,他對圈內實力高低並沒有明確劃分,特別是塗君房的話,他雖心有不解,卻大受震撼。
看著小萌新臉上誇張表情,塗君房也覺得挺有意思。這麼單純的全性新人,他已經是多久沒見過。
他想了想,隨口道:
“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現在卞胖子倒了,以後就跟我混吧。”
……
……谷刓
一聲轟鳴的巨響後,賓館的牆壁陡然炸裂。
緊跟著,一個滿身血漬的胖男人被一股力量裹挾著,從炸裂的破口處被丟擲,在月光下劃出一條緋色弧線,又重摔落在水泥地裡。
“噗!”
三層樓的高度對於異人而言,並不算什麼高度,但眼前的卞旻卻在剛剛的戰鬥裡受到嚴重創傷。
重力加上高度。
造成的二次創傷,讓他身上還未曾凝結的血痂再次崩裂,整個人看著像個從血池子中撈出的胖葫蘆。
沒等卞旻掙扎著從地上爬起,飛在半空中的金二鵬就已經俯衝下,將卞旻再一次給按倒在了以上。
防止他起身逃跑。
短短的功夫之中,葉言也已經順著被震魂錘鑿穿的洞口躍出,並穩穩的落在了地面,朝卞旻走去。
被葉言掐著脖子單手提在半空,卞旻雙眼突如銅鈴,滿是血絲。
被人給逼迫到了這種程度,卞旻也知道自己今天想要活下去已屬於是一種奢望,所以他也不求饒。
開口既是是一聲國粹。
“葉言,nmsl。”
“行啊,看不出來,你還有骨氣。”葉言也是被這貨氣笑了。
“哼,能折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