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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出依舊是三兩。其中的二兩被他裝進了腰包,或是送到了京城各處。
僅僅一個月,就從八萬鹽戶口中,掏出了近二十萬兩銀子。又慾壑難填,把本該屬於江南鹽商的鹽引份額,通通低價賣給了支援他的晉商。
這下江南鹽商哪裡會忍得住,開始不斷在鹽戶中間宣揚楊學禮的所做所為,徹底激怒了本就快要活不下去的鹽戶。
三日前,數萬鹽戶拖家帶口,從各大鹽場紛紛雲集揚州巡鹽御史府,幸虧鹽戶們還有理智,只是靜坐抗議,並未作出過火的事情。
揚州府上下官員被驚嚇的不輕,費盡心思也沒辦法把鹽戶們勸回去。
這時躲在一邊的耿向南就想到了林樞,這位前揚州巡鹽御史林如海的侄子兼嗣子,想來這位解元公,被林如海言傳身教,說不定會有什麼辦法。
林樞聽完耿向南的解說,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其實要解決這件事很簡單:一是恢復林如海當年制定的月俸和規矩,二是追回被運送出去的存鹽。
可中間有一個難以解決的問題,那就是楊學禮的存在。這位新任的揚州巡鹽御史,他一定不會按照這個辦法來。
太祖爺當年定下的規矩還放在那裡,其他的巡鹽御史府治下一直遵循著這個規矩來的,哪怕鹽戶過得很艱難,鹽場的產量越來越少。
但規矩就是規矩,朝廷沒有頒發新的規矩之前,他楊學禮的做法還真不能說是錯的。
至於售賣出去的存鹽,賣給誰不是賣?難道你江南的鹽商就不能等下一批鹽出來嗎?
激起民變,這個責任誰也不敢擔,所以楊學禮是絕對不會認這個錯的。
一時間林樞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除非把楊學禮給弄走,否則他橫在中間,哪怕一時將鹽戶給勸回來,估計沒幾天,又會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