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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兄慚愧,未能照顧好父親,且等玉兒回家……”
黛玉喃喃自語:“生死之劫,怎能怪得了哥哥呢。生前侍奉,死後守靈,哥哥比我這個遠方的親女強太多了……”
開啟船艙的窗戶,黛玉看著綿綿秋雨,淚水不斷的滴落窗沿……
……
揚州巡鹽御史府,今天已經是林如海頭七忌日。林樞重孝在身,身形憔悴。
棺蓋未封,冰至四周,香料之下,仍有隱約異味。林樞就像沒有聞到一般,跪在靈棚中燒著紙錢。
“大爺,揚州繡衣衛耿千戶來了!”下人在林樞耳邊輕聲稟報。
只見一名身著飛魚服的繡衣衛走進靈棚,先是接過白孝系在腰間上香拜祭,隨後才看向林樞。
林樞鄭重磕頭還禮,然後對下人吩咐道:“守在門口,靈棚十步以內不許人靠近!”
待安排好後,林樞從懷中掏出了林如海的遺折,雙手遞給耿向南。
“這是家父的遺折,家父叮囑學生一定要親手交到耿千戶手中!”
耿向南接了過來,鄭重的收好:“林解元節哀順變,本官一定將林公遺折送到陛下手中。”
隨後他又小聲說道:“想來林公已經叮囑過林解元,揚州非久留之地,待女公子回來,林解元還是早早回姑蘇才是。待百日後,就立刻去京城為好。”
雖然耿向南沒有說原因,林樞還是能猜到是為什麼。他點點頭,兩人默契的沒有再說這些。
等耿向南離開後,林福的兒子林冰才走進來:“大爺,大姑娘已經到淮安了,明日清晨就能到揚州碼頭。”
林樞看向林如海的牌位,強打精神,吩咐道:“派人去同濟堂,請李老明日一早來府上候著,玉兒自小體弱,我真怕她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