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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時光,黛玉與王熙鳳躺在一張床榻上說著悄悄話。

王熙鳳挑著內容給黛玉講著這兩年榮國府的事情,有些事她是真的沒辦法給黛玉說。

“老太太身體還算硬朗,就是有時候總唸叨你。幾個妹妹也讓我給你帶了信,等晚間從箱子裡整理出來,拿給你看。”

僅僅從稱呼上,黛玉就聽出了其中的不對之處。不過見王熙鳳不願意說,她也就假裝沒聽出來。

她開口問道:“那其他人呢?大舅舅二舅舅他們,還有寶玉……”

倒不是黛玉心中惦記賈寶玉,只是這兩年來,幾次通訊中,賈寶玉的信從厚厚的一疊,慢慢變得寥寥幾句。

甚至在最近的一次通訊中,只有外祖母與幾個姐妹的,他連一句話也沒有。

作為親表兄妹,黛玉還是希望這份親情能夠持續下去。畢竟,她的親人就那麼幾個。

王熙鳳欲言又止,看著黛玉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神,最終嘆了一口氣。

她說道:“金陵薛家林妹妹知道吧?就是我的二姑母,寶玉的姨媽嫁去的那個皇商薛家。”

皇商薛家?黛玉想了想,終於想起哥哥之前給她說過一個案子,金陵薛家的家主薛蟠,因為一個丫頭,打死了人。

而這個薛蟠,就是二舅母的親外甥,薛家更是與外祖母的賈家,湘雲妹妹的史家,還有二舅母鳳姐姐的王家,並稱金陵四大家族。

略過哥哥所說的評價暫時不說,黛玉好奇薛家為何這個時候去了榮國府,難道那件案子已經判了嗎?那薛蟠是怎麼處置的?

“鳳姐姐,我聽哥哥說,薛家的家主薛蟠,犯了人命案。他們這個時候怎麼去了京城?那薛蟠被判了嗎?”

聽到黛玉的詢問,王熙鳳苦澀的回道:“這事連你都知道了啊,可笑府裡的某些人還以為自己做的是無懈可擊。”

她坐起身來,眼神怔怔的看向窗外:“林妹妹,我之前做了很多愚蠢又不齒的事,若不是你璉二哥,我怕是下地獄都難以贖罪……”

說著,她的臉上就掛上了淚珠,嚇得黛玉也連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黛玉哪裡見過這個樣子的王熙鳳,她的心目中,鳳姐姐精明強幹,比之璉二哥都厲害,簡直就是胭脂堆裡的真英傑。

可這個時刻的王熙鳳,嬌弱可憐,讓她很不習慣:“鳳姐姐,怎麼了這是?難道是璉二哥欺負你了?”

王熙鳳搖搖頭,用手絹擦了擦眼淚,開始給黛玉說起了這兩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原來兩年多前,賈璉突然回京,第一件事就是逼著王熙鳳交出了她私放印子錢的賬本。

拉著她挨家挨戶上門道歉,不但不要本金,甚至給每家每戶都賠了不少銀子。

對於有因借貸有了傷亡的人家,賠了銀子不說,賈璉甚至跪在對方面前,任由打罵不還手。

所求只有一個,就是讓此事從此了結。隨即又上了請罪摺子,以治家不嚴請求皇帝降罪懲處。

開始時王熙鳳還不明白賈璉這麼做是為什麼,多少勳貴豪門在外面放貸,怎麼到她這就不行了。

於是那天她發了好大的脾氣,直到賈璉翻出了一本《楚律疏議》。

“你璉二哥捱了四十板子,背上全是血汙,就是為了讓我免去懲處。我真的不知道下面的人那麼狠啊,一條人命,還有七八個受了重傷。我以為就是催債,沒想著要害人性命啊……”

王熙鳳抱著黛玉嗚嗚的哭著,這兩年雖然她看起來依舊如同往昔,可內心中的煎熬卻一直讓她難以釋懷。

家裡的迎春探春等人,並不適合訴說,反而是黛玉,是最合適的人選。

賈璉曾經與她說過,是林樞提醒他早日解決這個事情。她埋在心中的悔恨與煎熬,除了賈璉,唯一能傾訴的人就是黛玉了。

黛玉抱著王熙鳳,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那是奸奴欺主,鳳姐姐只是被欺騙了而已……”

鳳姐姐待自己很好,在榮國府的三年,吃穿用度,都是鳳姐姐精心給自己安排好。甚至她想偷偷替母親燒著紙錢上注清香,都是她替自己張羅。

哪怕有些不分是非,有些違背道德,黛玉已經把責任全部推到了那些執行放貸催貸的下人身上。

王熙鳳靠在黛玉身上哭了好久,心緒慢慢的終於恢復了些。

“讓林妹妹看笑話了……”

黛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喊來雪雁,讓丫鬟送來溫水,兩人洗漱梳妝,隨後繼續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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