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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敬回到寧國府的訊息以極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京城,隨後在朝會上,賈赦賈珍一紙歸還戶部欠款的奏章更是將朝堂攪了個天翻地覆。
兩府近百萬兩銀子在朝會當天下午就送到了戶部銀庫,樂得戶部尚書文同軒差點揪掉了自己的白鬍子。
林樞坐在書房中,偎著火爐聽著福全講著外面的風雨,當聽到好幾家勳貴都在變賣家產的時候,嘲諷的說道:“還真是演的一出好戲,這是演給陛下看呀!”
福全也是一臉的鄙夷:“聽興兒說,赦老爺與珍大爺在散朝後,被一群人給圍住了,要不是璉二爺正好巡視禁中,差點就被打了。您說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們怎麼就這麼心安理得的拿著朝廷的錢花天酒地呢?”
自從來到京城,福全聽從了林樞的叮囑,只要沒事就在京城到處閒逛。
青樓楚館、酒館茶肆,凡事能打聽到訊息的地方他都轉了個遍。京城的高官顯爵,各家府邸的八卦打聽到不少,什麼某個公爺娶了第十八房小妾,某個世子與某個將軍因為一個名妓在青樓大打出手……
豪擲千金以搏美人一笑的例子數不勝數,豪門奢華讓福全是大開眼界。
林家夠富裕了吧,可他自有記憶起,無論老爺、大爺還是姑娘,除了吃穿用度精細一些,更多的錢都用來買字畫書籍了。
大爺到現在連個貼身丫鬟都沒有,自己這個護衛,不時還要扮演貼身丫鬟的角色。端茶送水,鋪床疊被,就差給大爺暖床了。
“福全啊,你還是不懂。那些人從戶部拿錢拿成習慣了,他們早就把戶部的錢當成了自己家的。你看這些府邸,哪一個是缺那幾十萬兩銀子的人?”
林樞起身拍了拍福全的肩膀,繼續說道:“朝廷缺銀子,並不是大楚不富裕。只不過銀子大多都進了這群人的口袋裡,想讓他們再拿出來,除非是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否則就是千難萬難。”
……
賈家這波操作,確實在京城攪出了一場巨大的風波。
皇帝高永衡利用這個機會,詔令戶部清查欠款的具體情況。
短短三天,就有多家看出風向的府邸把銀子送到了戶部銀庫。然而還是有些人家,對此事不屑一顧,甚至跑到龍首宮跟太上皇哭窮。
統制縣伯王家,王子騰鐵青著臉聽著面前的賈王氏哭嚎,滿臉的不耐煩。
“好了,哭什麼?又不是需要你拿嫁妝去填補。”
王子騰一聲喝止,嚇得賈王氏立馬停下了哭聲。她小聲抱怨道:“可……可賈赦……”
“嗯?”
“可榮國府歸還的欠款中,並沒有替我家老爺還拿二十萬兩。”
賈王氏的話讓王子騰額頭的青筋都亮了起來:“你都幹什麼了?二十萬兩,你都用來幹什麼了?”
“二哥,這不是元春在宮裡要用嗎?當年她孤身進宮,我怕她受了委屈,就以我家老爺的名義在戶部借了十萬兩。這些年多多少少又去了幾次……”
其實她是想拿賈赦的將軍大印的,可老太太把印鑑鎖在箱子裡,實在不能得手。
原想著戶部又不可能催她還債,所以就用了賈政的名義。當然,二十萬兩不可能都是送進宮裡,還有近半的銀子被她收到了自己的嫁妝中。
王子騰是多麼精明的人,從賈王氏躲避的眼神中,就看出她的話半真半假,不過此時也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
賈赦……不對,應該是賈敬這個老狐狸這次的操作,還真是打亂了他的部署。
三年前賈璉的突然崛起,讓他在榮國府的佈局廢了一半。如今賈敬突然迴歸,短短几天,就讓他對寧國府的算計又付諸一炬。
這個妹妹蠢是蠢了一點,不過有一點比較好,那就是聽話。
想到這裡,王子騰對賈王氏說道:“銀子,你要幫內弟還了。他到底是元春的父親,你的夫君,若是因為欠銀惹得那位不開心了,他的前程不好說,就是宮裡的元春也會受到拖累。”
賈王氏不甘心的正想抱怨幾句,卻聽王子騰繼續說道:“銀子還了也好,元春的臉面更重要。只要她再進一步,銀子什麼的,有的是人給你送來。”
王子騰的這句話算是戳到了賈王氏的心癢初,立馬不再心疼那二十萬兩銀子了,樂顛顛同王子騰告辭,回家去清點銀子。
看到賈王氏出門,王子騰的臉色又黑了下來。他叫了一個親兵進來,沉聲說道:“去查一查,賈敬回府前後,賈家兩府都發生了什麼事?還有,查一下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