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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窒息,拼命的抓住鐵鏈子,努力的掙扎著,頭髮擋住了我的眼前,頭好像要掉下來了,白色的氣息從脖子抽出來,我慘叫著,“死鬼,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幹這事?”
我們這裡動靜這樣大,外面確實沒有一點動靜,我想那個死鬼做了結界。
不由得哀嘆一聲,我這點小命就這樣為了幾句話交代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突然間,我脖上的鐵鏈鬆開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氣呼呼地說,“你是冥王,我姥爺去了你那裡,你沒看到啊!”
聽得尷尬的一聲笑,我脖上的鐵鏈鬆開了,一隻大手對著我的脖子又揉又捏,將我頭好像接了回來,我真切感覺到一口冷氣衝進了腹腔,我復活了。
我扭過頭來,一腳踢在他的胸膛上,這一腳,沒有穿過他的胸膛,而是結結實實的撞到了實體,我想他還是一個人,不是鬼。
但是這口氣,實在難以嚥下,我揪著頭髮,背過頭去不理他,“滾……”
背後冰冷的手撫摸著我的背,“生既是死,死既是生,看多了,就是那麼回事。可惜,人太有執念了……”
我扭過頭來跟他說,“你碎碎叨叨說了半天,不就是想幹那事嗎?你不是也是人,也有執念嗎?”
我看他還想說些什麼,我賭氣道,“我就是人,今天就是我的姥爺火化的日子,我就是過不去這個坎,怎麼了?”兩條腿緊緊的合在一起,說什麼也不肯理他。
半天之後,那層冰冷漸漸地逝去了,我想他離去了。
我想想,也有點理解冥王,天天呆在地府裡,天天看著人死去,當然對人死去毫無感覺,但我是頭一次面對親人的死亡,我怎麼可能過得去這個坎?
迷迷糊糊中,我睡去了。折騰了一夜,身體實在太累了,真的不想動,可是耳邊大公雞在鳴叫,我想天亮了,就是睜不開眼睛。
我突然間,我覺得我的兩條腿被岔開了,骨頭好像是被拆開了,那個死鬼竟然還沒有放過我,我不由得怒罵起來,“你不是人,你就是鬼,天下最惡的鬼。”
胳膊裡傳來哭笑不得的一聲,“天下難養唯女人與小人也。”回答的極其迅速。
我覺得難受極了,這個死鬼,這次力氣怎麼這麼大,要把我的腿拆下來嗎?
我懊惱不已,罵罵咧咧,“你輕點。”抬起兩條腿來,就向著身後踢去,陡然間,我停下來,我聽到的是什麼東西,踢到的又是什麼東西?
我就覺得我的身體要被一隻大手掏空,天色黑暗無比,背上的痛夾雜著寒氣,叫我痛不欲生。
我衝著刺青拼命地叫起來,“我身上有什麼東西?”
“放屁,有鬼膽敢惹我冥王的女人。”一聲不屑的冷哼,傳出了刺青。
聽的口氣滿是不屑,這個自大鬼看樣子是不會管我了,我連連抓著刺青,“救命啊!救命啊!……”哭嚎連連,喊聲震天。
大概聽我的叫聲不像是在裝,一股濃煙冒了出來,我只覺得我身後嗖的一聲,什麼消失了?
我覺得身體一空,整個軟了下來,心裡卻感覺到無比的踏實。
一隻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我的屁股上,冰冷無比,“躺好,叫我檢查檢查孩子。”
我心裡那個怨啊,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孩子,我是什麼東西?想起他有那麼多妻妾,等孩子生下來,我找個理由,說什麼也要逃開他
一隻手,冰冷無比,在我身下忙了半天,兩條腿突然被重重地合了起來,毫無感情的一句話,“還好,孩子沒事兒。”
我心冷到了極致,轉念一想,我對於他來說是什麼東西,我早已知道,我又何必怨念。
我還是忍不住的問,“那我呢?”
“幸虧沒有被人動,否則的話……”陰冷的一聲笑,滿腹鬼胎,我感到了淡淡的殺氣。
氣的我一腳飛了起來,踢到了他的身上,天下最大的鬼,古董之極,除了這些東西,什麼都不在他心上,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人看。
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把我朝著床上重重丟去,砸到我的身體痠痛,我真想痛罵他一頓,可是又不敢,揉著背起了身,卻發現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他就這麼走了?我怨念起來,嘴裡不由得嘟嘟囔囔,只聽到背後一聲輕輕的笑聲,“果然是女人。”
我扭過頭來,這傢伙竟然在我背後,臉上戴上紅色的面具,看不清表情,嘴角卻是微微地向上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