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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舉到眼前,“攀上了小娘娘,就不認得你家舊主人了?”
小奶貓爪子抱在胸前,連連作揖,“小的哪裡敢?有的是怕主人責備,這才逃的。”
崔判官將小奶貓轉過來調過去地看,“怎麼多了一個眼兒?”
我將事情說了,小奶貓可憐巴巴的望著崔判官,“小的這才不敢回判官身邊的,絕不是背叛主人。”
崔判官是何等聰明人,早已明瞭一切,放下小奶貓,“你有了新主人,只管去,要好好保護小娘娘,等發達了,別陷害舊主人就行。”
爺爺聞聽此言,卻將目光投向了我,我一時不解,一扭頭,卻發現吳純蘊也看著我。
可惜我還是年輕,什麼都沒有明白過來。
小奶貓跪在地上,給崔判官連連磕頭,“小的不敢。”算是了斷了一段主僕情誼。
崔判官告辭而去,爺爺上前,“我兒子的事情,恐怕還得麻煩小夥子了。”
吳純蘊沉思了一下,“我本應該不管閒事,但是,這事我已經插手了,就管到底吧。”
我倒覺得,吳純蘊是覺得冥王管不了,他出手擺平此事,給冥王看看。
我們不知道吳純蘊的來路,但是吳純蘊數次出手,叫爺爺對吳純蘊的法術佩服無比。
說起來,我家世代跟地府聯姻,爺爺自視甚高,我從來沒看到過爺爺佩服過誰,吳純蘊算是頭一個吧。
我卻只覺得,吳純蘊只是自大,竟然敢調戲我,挑釁冥王,怕爺爺收服不了吳純蘊,為爺爺捏了把汗,悄悄的拽過爺爺,“這個傢伙不好收拾,他怕是不會聽您的。”
爺爺連連擺手,“哪裡是他聽我的,是我聽他的。”
爺爺這樣一把年紀,竟然要聽一個小夥子的,我感到不服氣,加上剛才的事情,我跟吳純蘊丟過去一個大白眼兒。
吳純蘊彎了彎嘴角,看上去像是微笑,叫我更加擔心,他好不好合作。
吳純蘊和爺爺忙碌起來,叫這口陰沉木棺材上下貼滿了符咒,又用香灰拌了黑狗血和公雞血,細細的塗過了,點上香燭,供上了香火,整整三天三夜。
我在一邊看著,知道他們這是在去除這口棺材裡原有的鬼魂。
想起來真是麻煩,早知道,叫崔判官一次性做好就好了。
而那小奶貓整日裡無事,跟在我身邊,看著爺爺和吳純蘊做事,倒是一副乖巧可憐勁兒,叫我喜愛萬分。
小奶貓蹭了蹭我的腿,“小娘娘,我這樣一隻鬼跟著你也不是個事,你叫爺爺再給我做個身體吧!”
這是一件小事,爺爺聽了,馬上找來筆墨紙硯,刷刷刷幾筆,畫出一個小孩來。
這回他是我的小貓了,可再不能是綠衣服了,我叫爺爺給他畫出了一身時下最流行的兒童服裝,粉衣藍褲,小奶貓穿上後,粉粉嫩嫩,甚是可愛。
小奶貓到底是個小孩個性,穿上了這一身新衣服,蹦蹦跳跳就衝進了屋子,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新衣。
他去的那個門口,大門緊鎖,這是關我爸爸的地方。
小奶貓是一張紙片,他只是微微一側身,就從門縫裡鑽了進去,片刻工夫後,就要從門縫裡鑽了出來,嗚嗚的怪叫著,“小娘娘,銅甲屍啊!”
額頭上竟然被撕開了一道縫兒,陰森流著黑血。
我大驚失色,這只是片刻工夫,小奶貓竟然被撕破了,我爸爸變成了什麼?
說句實話,自從爸爸回來,大家都不明白我爸爸現在變成了什麼,怎麼醫治爸爸,只有小奶貓說出了爸爸是銅甲屍,我焦急地問道,“還有沒有治啊?”
小奶貓嘴巴繃得緊緊的,眼瞪的滴溜圓,“治……怎麼可能可以治?我看我還是趕快把他滅了,才能確保小娘孃的安全。”
我連忙擺手,“不行,那是我爸爸,不能滅。”
小奶貓聽到這話,倒吸了一口涼氣,眉頭鎖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小娘孃的爸爸,怎麼跟小娘娘也長得一點都不一樣?”
我聽到這話,心疼不已,“他受盡了折磨,早就看不出人樣來了。”
小奶貓表情極其凝重,擔心的看著我,“這銅甲屍十分不好對付,為了保證小娘孃的安全,我還是去請崔判官來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竟然要請崔判官出面,看樣子爸爸十分嚴重,手不由得抓了抓刺青,我現在只能再求求冥王了。
我轉身向著屋裡走去,不停的撓著刺青,撓的刺青都冒出血來了,那個死鬼還是不出現,我不由得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