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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來,“隨身帶著這張符咒,有事點燃了它,我就知道了。”
我接過了符咒,心想這挺好,冥王的架子太大,出了事找他都找不到,指揮他太不容易,有了吳純蘊在一邊幫忙,就方便多了。
第二天上課時,我看見小樹林裡,人工湖邊,教室門口,甚至是長椅的下面,多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上面分別畫著符咒,我對符咒不瞭解,不知道這些符咒是幹什麼的,只是猜測這可能是吳純蘊做的,他開始行動了。
一進教室,安通河就坐在了我身邊,一臉的神神秘秘,小聲的跟我說,“我看見我們失蹤的一個同學了。”
我當即問他,“是誰?在什麼地方?他怎麼樣?”
“是金星星,在一處空曠的屋子裡。那裡是著名的鬼屋,我們小的時候就被大人警告,不要到那裡去玩。我是看到視窗上趴著一隻小貓,想去撿那隻小貓時,在屋子裡看見的。”
安通和說這些話時,表情極其緊張,我意識到他看見了不好的東西,連忙問他,“怎麼了?”
“他趴在玻璃上跟我說,叫我跟他進去玩,最好帶上同學。”安通河小聲的跟我說,“我看你跟吳純蘊走的很近,是不是跟吳純蘊說一聲?”
原來那天我跟吳純蘊說話,在我們身後晃動的人影就是他。他暗中跟蹤我,是什麼意思?
安通河拽住我的胳膊,“我們找幾個膽大的人,去把他找回來吧!”
我點頭同意了,“我去找吳純蘊,你們不要單獨行動,等吳純蘊來了再去。”
我在吳純蘊的辦公室找到了他,校長給他專門撥了一間辦公室,還挺大的,前面的屋子辦公,後面的屋子放著一張床,用來休息。
吳純蘊此時正在睡覺,我從床上把他拽起來,說了事情的經過。
吳純蘊溫和的笑著,目光漂移著,我感覺很曖昧,連忙轉移話題,“大白天的,你怎麼睡覺?”
吳純蘊揉了揉花瓣嘴唇,“你們那個校長,真是好色,聽他老婆滿口的胡說八道,死活不聽我的,在學校里布下結界,想抓住那隻鬼,還叫我去守夜,結果一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笑著說,“其實校長應該叫你睡在這裡,看這樣一個大帥哥在這裡,也許那個色鬼就來找你了,事情就解決了。”
吳純蘊伸出手來,在我額頭上彈了一下,“這事你來做最好,甩掉冥王,睡在我這裡。”
我的額頭上癢癢的,彷彿是柳條刷過,他的手好軟,我的臉頓時紅起來,“放屁,小心冥王擰斷你的人頭。”
吳純蘊猝然間問我,“安通河告訴你他看到那個同學的時間沒有?”
我回憶了一下,“應該是前天晚上。”
吳純蘊突然間沉默了,我感到奇怪,出了什麼問題?
就見吳純蘊抬起眼來,“我們結界是昨天晚上佈置的,而他是在前天晚上就看見了,也就是說,在結界佈置下之前,金星星就不在校園裡了,不是有點奇怪嗎?”
我也感到奇怪,“梁春紅看到的是個帥鬼,金星星的長相可以說用難看來形容,這個也對不上。”
不管怎麼樣,我們決定去看一眼。
我和吳純蘊到處找安通河,一個同學告訴我們,安通河和三個同學,下午沒有上課,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心裡不由埋怨起安通河,不是事先說好了,一起去嗎,他為什麼單獨行動,還帶上同學,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能做的事就是快點找到他們。
我向同學打聽,安通河住在哪裡?有同學給了我們指路,我們連忙向那裡趕去。
這裡到處是寫著大大的拆字,最近城市改造,老城區拆遷,這裡剛好在拆遷區裡,隨便找了幾戶人家,我們都沒有敲開門,看樣子都已經搬離了。
我和吳純蘊對視一眼,覺得事情挺難辦,這裡的空房子那麼多,哪一間才是安通河說的鬼屋?
吳純蘊將我向前面一拽,“往前走。”
我怔了怔,這是要幹什麼?但是也不好問他,只得走在他前面。
一隻大手伸了出來,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頂,我頓時覺得臉紅,想推開他的手,就聽他說,“不要推開我的手,我抓住你,你才不會被鬼上身。”
我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利用我招陰的特性,正在找鬼呢。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上次也這樣幹,這次又這樣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