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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蘊。
我尖叫起來,吳純蘊跟這個車的距離不過兩米左右,而這個車子的速度至少有一百碼,嚇得我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發生了什麼。
車子咚的一聲,撞上了什麼東西,我哭著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雪亮,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嘶吼著叫吳金城,“快點下車來,去看一看。”
吳金城就像沒有聽見我的話一樣,手把著方向盤,兩眼直直的向前,一臉的牡丹,車子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
看這架勢,我就知道吳金城被鬼附體了。
我哭著推著梁春花的屍體,“他是我們找來幫你的人,不要帶我們走。”
可是,梁春花的屍體冰涼,就木呆呆的坐在那裡,兩個眼睛空洞,沒有任何反應。
我連忙抓刺青,祈求冥王快點出來,不然的話,我和吳金城這條命就丟在這裡了。
吳金城突然間開口,“不要哭了,我們是撞上鬼打牆了,我正在想辦法開出去。”
我強行壓抑住了哭聲,“吳純蘊是怎麼回事?”
吳金城小聲的跟我說,“你沒有注意到嗎?吳純蘊下了車以後,從車後面繞到車前,開始做法,而我計算了一下,吳純蘊出現的太快了一點,所以我們車前的不是吳純蘊,而是另一隻鬼。”
我不知道吳金城說的是真的,還是他被鬼上身了,該不該相信他,但是我的小命現在在他的手裡,我小聲的問,“怎麼樣證明你沒有被鬼上身?”
吳金城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咒來,貼在額頭上。
我搖了搖頭,我對符咒一竅不通,這張符咒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吳金城無奈,從口袋裡掏出一塊佛牌,“是上次那家寺廟給我們家的,有法力,如果我鬼被附體了,它就能把鬼趕走。”
我接過佛牌來,這是一款玉做的佛牌,如雪潔白,握在手裡很溫潤,佛像的額頭隱隱的閃著金光,一句咒語時隱時現。
我選擇暫時相信吳金城,“那吳純蘊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吳金城掉下來三個字,砸的我頭都蒙了,他從後視鏡上看我的表情不對,接著說道,“不用擔心,以吳純蘊的本事,一定能逃出這個陣法。”
他突然停下車來,“下車,坐到副駕駛座上來。”
我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吳純蘊說過,梁春花的屍體不對頭,而且又出了這樣邪門的事情,我又不懂得什麼法術,坐在梁春花的屍體旁邊,怕是很危險。
我剛要下車,耳邊卻傳來細小的聲音,很是微弱,只有我能聽見,“不要下車,吳純蘊有問題。”
聽著聲音,是梁春花的。
我當時就就糾葛起來,到底他們誰說的是真的,我應該相信誰?
我手裡的佛牌,額頭的金光越來越濃,那符咒旋轉的越來越快。
四周越來越黑了,白白的煙靄緩緩的飄升著,湧進了車裡,將我和梁春花的屍體籠罩了,這車裡的空氣越來越冰涼,我感覺到四肢發抖,牙齒在打顫。
梁春花的屍體就那樣冰冷的坐著,一動不動。她的臉黑黑的,看上去陰森無比。
吳金城見我不下車,拉開車門,跳下車來,走到我的車門旁邊,想拉開車門,把我拽下去。
可是任憑他怎麼拉車門,車門就是紋絲不動,車門外,吳純蘊緊張的拍著車門,“這裡有鬼,快點下車。”
我一手抓著刺青,心裡直嘀咕,“快點出來,快點出來。”可是刺青毫無動靜。
我扭過頭來看吳金城,吳金城的臉開始扭曲變形,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鬼做的幻影,只覺得大腦一片混亂。
我舉起了佛牌,說起來那家寺廟也算是有些法力,他家的東西不應該差,我希望它能夠保佑我,耳邊傳來了低笑聲,“那個佛牌沒有用。”聲音很熟悉,是梁春花的。
果然,佛牌額頭上的精光漸漸散去,隱約的隴上了一層黑雲,兩隻眼睛也變得黑黑的了。
我小聲說,“梁春花,你在宿舍裡對我最好了,不會傷害我對不對?”
梁春花咯咯地笑著,“不是我傷害你,是那個男人傷害你。”
耳邊一聲轟鳴,我扭過頭來看吳金城,吳金城一拳頭砸碎了車窗,將頭探了進來,“快走。”
我剛想起身,趴過車窗,就聽見耳邊有人說,“看看他的脖子。”
我低頭一看吳金城的脖子,赫然插著一塊碎玻璃,血涔涔的流下來,將半個胸口都染紅了,可是吳金城還是精神爍爍,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