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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插話,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們身邊,只是覺得他的額頭上,有一股黑黑的氣,我叫冥王給他看一看。
冥王也看到了他的額頭,就跟沒事一樣,說,“是招魂鼓造成的,叫吳純蘊給他開幾副符咒,和了香灰喝下去,就沒事了。”
我聽冥王的口氣,不太喜歡吳金城,從吳金城第一次出現在冥王面前,冥王對吳金城就是個態度,大概帝君都不喜歡這種臣子吧。
我不由得瞅了一眼吳純蘊,他也應該是冥王討厭的型別,我知道,我要儘量不要給吳純蘊惹麻煩,對於對我好的人,我雖然報答不了,但也不會去害他們。
吳金城也聽出了冥王的口氣,退到了吳純蘊的身邊,不再招惹冥王。
他是個精明的人,估計在旁邊聽幾句話就明白了冥王的地位,只是瞅著吳純蘊,眼裡都是同情。
吳純蘊只是淡淡的溫和地笑著,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而冥王看著吳金城,又瞅瞅吳純蘊,冰冷的說道,“那你就去吧,好好養胎,你可記得我剛才跟你小姑姑說過的話。”
我不明白這些男人在搗什麼鬼,知道他們一個比一個精明,頓時感覺到不好,這個該死的冥王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可是他讓我去,又是為了什麼?我怎麼琢磨也琢磨不透,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給梁春紅一個交代,就衝她剛才拼命的不想傷害我,我也得為她做點什麼。
於是,我們開著貨車,帶著小奶貓,又開始了前行。
梁春紅的家鄉在一座不太大的城市郊區,雖然不是窮山惡水,但也絕對不是富裕地區,到處是低矮的平房,大片大片的油麥菜長的矮的,看起來這裡的土不怎麼好,收成也不怎麼樣。
我們漸漸的接近了梁春花的家,她們家門口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五塊石頭並起來的,很是簡陋,我們的車走過的那座橋,那座橋吱吱呀呀的作響,就覺得這座橋要散架了,叫人感覺到擔心。
他們家獨門獨院,附近沒有鄰居,是一座大院,三間磚瓦房,而且都是毛坯的,沒有任何裝修。
我們剛一下車,一條大黑狗就迎了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衝著我就咬。吳純蘊連忙擋在了我面前,大聲呵斥著它,可是,大黑狗不依不饒,竟然跟吳純蘊打了起來。
沒想到還沒有進門,就收到了這樣的歡迎,我嚇得不輕,抱著小奶貓就往貨車後面竄,而那隻大黑狗甩掉吳純蘊,追著我就來。
我就不明白了,我頭一次到這裡來,怎麼就招惹了這條黑狗,這條黑狗緊緊的追著我,眼看就要咬住我的褲腿了,我驚慌失措,腳下一崴,摔倒在地上,懷裡的小奶貓被丟了出去,那條大黑狗竟然丟下我,追著小奶貓而去。
我哭笑不得,竟然忘了貓狗是天敵。
追上來的吳純蘊拉起了我,看著這一幕,抿了一下愛神之弓,眼中有什麼閃過。
我們上前敲門,半天都沒有人應門,大概是大黑狗的叫聲,引來了住在遠處的鄰居,一個小孩子跑過來告訴我,“他們家女兒死了,沒錢接女兒,出去借錢去了。”
我看了一下這扇木門,木門上竟然有一個大洞,油漆也快掉光了,應該有些年頭了。
吳純蘊伸出手來,從那個大洞是把手伸進去,放進去一張符咒折成的紙鶴,半天后,他收回手來,手裡還捏著這張紙鶴,他側耳傾聽的紙鶴說些什麼,然後對我們說,“我們來對了。”
我跟吳金城打聽他探查到了什麼,可是他什麼也不肯說,只說天機不可洩。
一會兒工夫,一個小孩子帶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老人看見我們,“你們是梁春花的同學?”
我點了點頭,“爺爺,我們把梁春花給您送回來了。”
老人失聲痛哭,拽著我的胳膊,“我的女兒在哪,她在哪?快叫我見見她。”
我的心裡一揪,沒有想到這個老人是梁春花的父親,看梁春紅的年紀,他的父親頂多四五十歲,而眼前這個老人,至少有七十歲了。
我扶著老人,叫著貨車走去,當貨車門開啟時,他看到梁春花那一瞬間,跌坐在地上,捂著眼睛,失聲痛哭。
因為梁春紅還有一絲魂魄,而且我當窮人家的女兒當慣了,所以沒有給梁春紅買棺材,就是給梁春花打了一個臥鋪,叫她躺在貨車裡。
我們幫老人找了幾塊木板,做了一個擔架,把梁春紅抬了進去。
老人一直都趴在梁春紅的身體上,抓著梁春紅的手,喃喃地跟梁春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