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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風兒,”他湊近我,“不需要我再拖延時間,讓你考慮了吧?”
我全身一哆嗦,雖然我早已預料到這一點了,但是還不肯接受,我總覺得吳純蘊應該是個男人,不應該是個女人。
木清子輕輕的笑著,畫著墨竹林的木摺扇一下一下的搖著,給我換來了無邊的清風,像是叫我冷靜一下。
我不停的揉額頭,如果風兒活下來,對我有什麼影響,沈君華一直在我的耳邊唸叨,我當然知道。
這一下子,我明白沈君華為什麼說,風兒這下要死了。
原來吳純蘊就是風兒,我敢肯定那個陣法,沈君華一定做了手腳。
我吞了一口冷氣,“事情是由我引起的,就由我來結束吧,你還是救他。”
木清子的摺扇瞬間停下了,不相信的盯著我,“蠢丫頭,你想好了嗎?那可是整個地府。”
我笑了一下,自己都覺得勉強,“我想好了,地府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是一個人。”
我可不想永遠呆在地下。
木清子的摺扇,又在我面前一下一下,颳起了無邊的清風,他滿頭是汗,像是在給自己冷靜。
遲疑了片刻之後,他陡然間跟我說,“我救他一半,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考慮。”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收了我那麼多寶貝?居然只救一半兒,你不是騙東西嗎!”
他用摺扇敲了敲我抓住他手腕的手,“蠢丫頭,正因為我收了你那麼多個寶貝,我才為你考慮,我只救他一半,剩下一半是死是活在你控制之中,你想幹什麼就由你自己決定了。”
看起來他說的合情合理,可是我就是覺得奇怪,我只是一個粗使丫頭,就算是嫁給了冥王,地位也不算高,為什麼這個木清子就是這樣想收買我?
木清子用摺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叫我出去。
我琢磨了一下,看樣子他不站在風兒那頭,“不行,我要留在這裡,守著吳純蘊,提防你騙我寶貝。”
木清子哭笑不得,“蠢丫頭,你懂什麼,看著有什麼用?”
我看了他一眼,“如果吳純蘊情況不對,我就打電話叫人。”
木清子搖著摺扇,無可奈何,“天下最蠢是女人。”
轉身坐到了吳純蘊的床前。
木清子開始做法,我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丹藥來,葫蘆形狀,上面雕刻著青翠的綠葉,就像是活的一樣。
他從葫蘆裡倒出一紅一百,兩顆丹丸,撬開吳純蘊的嘴灌了下去。
然後盤腿坐在吳純蘊的床頭,不停的用摺扇,做著各式各樣的姿勢,有大雁亮翅,有孤鶴獨鳴,有鷹傲天下……
看得我眼花繚亂,眼皮子直打架。
漸漸的我覺得不太對頭了,他怎麼像是在催眠我,不像是在給吳純蘊治病。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符來塞進嘴裡,努力的睜大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可是,我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我心裡一直在問自己,我請來的真是木清子嗎?
我是被頭頂上一個盤子叫醒的。
金陵將一個巨大無比的盤子砸在了我的頭上,搞得我眼冒金星,身體差點從椅子上栽下去。
我睜開眼睛,揉了揉種劇痛無比的頭,才發現自己一半躺在吳純蘊的身邊,屁股還坐在椅子上。
只是那個該死的木清子,已經不知道去向。
我急忙去看吳純蘊,他的臉上好了許多,已經由淤泥的黑變成了梨花的白色,再看他的花瓣嘴唇,雖然不是紅色的,但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就像是梨花一樣。
只是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熱氣。
那股熱氣,就像是三伏天的沼澤地,帶著淡淡的綠色,帶著濃濃的硫磺味。
跟剛才的形狀對比,明顯好了許多,我不由得高興的笑了起來。
沒想到,頭頂上,馬上就捱了第二下盤子。
我捂著頭委屈的看著金陵,“吳純蘊的情況已經變好了,你為什麼打我?”
金陵根本不看吳純蘊一眼,對著我破口大罵,“你別用什麼障眼法來騙我,吳純蘊的情況,可是我心裡知道。”
說著,金陵用殘缺不全的那隻腳,向著我踢過來,伴隨著陣陣電閃雷鳴。
他的臉上,本來是金黃色的,現在宛然成了墨綠色,全身都在顫抖。
如果不是怕傷著吳純蘊,我想,他要把整個屋子都要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