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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清河洗漱完畢,吃完飯就去了杜峰的辦公室。如果我沒有記錯,這還是我第一次接到杜峰不讓我幹活的電話呢,真是有點不自在啊!我一般沒事的時候從來不到杜峰的辦公室去,只有有活的時候來,這次來我都不知道邁哪隻腳了。我們到了杜峰的辦公室門口,我輕輕地敲了兩下,裡邊傳來杜峰的聲音:
“請進!”
我聽到聲音後,推開門和清河走了進去。杜峰看了看我,然後笑著說道:
“呵呵!你小子進我的辦公室,不一直都是直接進嗎?今天怎麼敲起門了?”
我說道:
“這不是有新人嗎,我得以身作則不是嘛!再說了,萬一你這裡有客人在怎麼辦,我直接進來那不是顯得咱們沒有禮貌啊!”
杜峰用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刮目的眼光看著我,說道:
“你這麼一整我還不自在了呢?這於壘還是於壘嗎?”
我說道:
“別說了,我也不自在,你快說誰要見我們啊?”
杜峰看我說到了正題上,也不在開玩笑了,杜峰說道:
“要見你們的人不在這,走吧,我帶你們去!”
說著站起身就往外走。我和清河也跟著,我問道:
“誰見我們啊,整得這麼神秘幹啥啊?”
杜峰說道:
“別問了,到地方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和清河上了杜峰的車,他開出殯儀館後,在街路上轉了半天,最後在一家竹林齋的算命起名看風水的店門口停下了。我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人像是在等人的樣子啊!杜峰指了指竹林齋,說道:
“找你們的人在這個屋裡,你們去吧!”
我想問杜峰點問題,可是看他的樣子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了,乾脆我也不問了,開開車門就和清河下了車,杜峰急忙把車開走了,像是怕我們後悔下車似的。我和清河邁步進了竹林齋,一進屋有一扇屏風,繞過屏風後面就是正屋,屋子右側有一張辦公桌,桌子後面是木質的書架,裡面放了不少書,屋子左側是一套木質的沙發和茶几,在沙發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副扇面畫,畫的只有一個圖案——八卦。屋裡裝修的倒是古色古香,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感覺,但是在我內心裡一直這樣想,這種店就是騙人的。
屋子裡沒有人,只有茶几上的茶具上煮著茶,我剛要出口詢問,突然在後堂傳來一個人的說話聲:
“呵呵!兩位道友來了啊?用這種方式請人,實在是失禮了,還望恕罪啊!”
話說完人也出來了。我剛聽到這個聲音時,就覺得耳熟,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這人說話。等那人出來,我才看清,原來他就是昨晚救走那女鬼的人,旁邊的清河看到那人後,二話沒說抄起椅子就要砸過去。那人馬上和顏悅色的說道:
“別打,別打,我們有誤會!”
清河說道:
“我們能有什麼誤會,我們抓鬼,你救鬼,除了你是養鬼人,還能有什麼解釋,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把我們請來了,怎麼?看不起我們嗎?”
那人馬上說道:
“沒有,沒有,無鬼道人的傳人,我怎敢看不起,我說的誤會就是這事,我不是養鬼人,我是道教協會的,我是道士!”
聽他這麼說,我馬上攔住了清河,示意他先不要動手,清河也放下了椅子,但是手還在抓著,準備隨時可以攻擊的姿態。我對那人說道:
“你怎麼能讓我們相信你是道士?”
那人說道:
“本人道號無方,在茅山修煉,任道教協會副會長,這是我道教協會的徽章,這東西是特製的,只要用元氣注入到裡面,就能分辨真偽了。”
我接過徽章看了看,又還給無方,然後說道:
“主要是我們沒見過真的徽章,怎麼分辨真假啊?”
清河也說道:
“是啊!你說你是副會長就是副會長啊!咱有點依據好不好?”
我和清河的話讓無方瞪著眼睛抻直了脖子,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方尷尬的咳嗽了幾聲,然後乾笑著說道:
“好吧!我沒有證據證明我是道士了,我拿出徽章你們說不認識,我背誦經文你們可能會說那東西誰看誰能背,我拿出我的道士證,你們會說這東西在大街上,找個電線杆子打個電話,十塊錢就能辦一張,那你們說,你怎樣能相信我?”
清河沒有說話,我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你是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