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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變化的都那麼快,突如其來的訊息讓我窒息,並不是我經受不住打擊,而是我等這一刻已經幾千幾萬年了,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關於他的訊息,卻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讓我怎麼能接受的了。我站起身,輕輕一躍就到了那個小道士的身前,伸出雙手死死的抓住了小道士的衣領,瞪著血紅的眼睛,厲聲喝問道:
“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小道士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我的怒火上升,不知不覺間鬼帝的氣勢流露出來,壓迫的小道士不敢正面看我。在座的除了虛枯無方等幾個道法高深的人之外,都被這樣的氣勢壓迫的臉色煞白,一時僵立當場。小道士驚恐萬狀,扭動著僵硬的脖子看向虛枯,懇求的目光像是在向虛枯求助。暖娘最先反應過來,躍到我的身邊,用力的拉開我,柔聲說道:
“於壘,你這是幹什麼?那兩個鬼被人救走了,你再抓兩個不就行了嗎?你為難孩子幹什麼?”
我怒吼道:
“你說的容易,做起來容易嗎?”
暖娘突然大聲喊道:
“無論怎樣我陪你就是!”
我...
暖孃的話就像一盆冷水一樣,澆醒了我,讓我恢復了理智,不過剛剛在暖娘嘴裡喊出的那句話,“無論怎樣我陪你就是,”不斷的在我腦中迴盪。這是什麼意思呢?我不知道,因為暖娘沒有再解釋,反而說道:
“於壘,我知道你不甘心這次的失敗,可是你這樣就有用了嗎?你要重新振作起來,你還有更重要的責任啊!這些你難道忘了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發那麼大的火,真的是因為這幾千年的壓抑嗎?
虛枯這時也反應過來了,忙拉過小道士,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冷聲問道:
“於道友,不知你這是為何?”
暖娘忙為我解圍,向虛枯解釋道:
“前輩不要誤會,是這樣的,於壘從下山以來,被他抓過的鬼物從來沒有逃走過的,他是一個非常自負的人,他不允許自己有一次失敗,而這次這兩個鬼逃了,他覺得是他的失敗,所以才會情緒激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們這次為了抓他們,我們四個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現在就這樣被他們逃了,他覺得我們的付出付之東流了,所以他有些心痛。不管怎麼說,於壘他都有錯,還請虛枯長老海涵,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我在這裡代他向您賠禮了!”
說著彎腰向虛枯行了一禮。虛枯並沒有說話,只是在暖娘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很不自然,暖孃的每句話,說的明明是我,卻像是戳在了他的脊樑骨上似的,這麼多人在場,讓他情何以堪啊!可是暖孃的話說的一點毛病沒有,一時間讓他是有口難言啊!
無方在一邊忙說道: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別的沒有用,趕快查明真相,我們好繼續追查啊!”
暖娘見虛枯不說話,便緩緩的站直了身子,不再理會他。無方接著問那個小道士說道:
“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再說一遍,不許有一絲遺漏的地方!”
那小道士這會已經回過了神,聽到無方問他,他忙說道:
“是!長老將那兩個鬼封印後,存放在二樓的一個房間,由四個師兄弟看守,剛才弟子和一個師弟去二樓換班,可是,當我們一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四個倒在了地上,這一幕把我們嚇壞了,我和師弟趕緊進屋檢視,就發現那兩個鬼不見了,封印他們的法器都被破壞了,還有就是這四個師兄弟他們的魂魄都不見了,我知道這事情不好,就趕緊來向長老報告了,那個師弟留在那裡保護現場呢!”
聽到這裡我就明白了,我們在一樓吃飯,而二樓就出事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個來就這兩個鬼的傢伙得有多強大啊!我們這麼多的高手都沒有發現,除非,除非是這樣...
我自己都被我的想法嚇了一跳,不自覺的看了虛枯一眼,心裡暗道:他說他把那兩個鬼封印了,可是不是真的封印了,除了他又有誰知道呢?如果他沒有封印,那又是為什麼呢?他這樣去幫兩個鬼,對他有什麼好處嗎?我想不通,也沒有證據,所以不能隨便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無方聽小道士說完後,轉身上了二樓,珈珈和隨風也一同跟了去,其他人都沒有動,我也沒去,因為我知道,去了也沒用,什麼也查不出來。果然,時間不長,無方和珈珈她們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看著他們的樣子,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無方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