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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博古是否相信我的話,我已經無暇考慮了,我的腦子被今天所有的怪事佔的滿滿的。無方給我們引薦了會長後,又引薦了那位副會長,免不了的一陣寒暄吹捧,這樣的話我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但好像又什麼都沒說,其實不是沒說,而是沒過腦子罷了。對於他們會長副會長的這些職務我也分不清,根本不知道他們都各自負責什麼事務,我也不想問,因為我覺得這些對我來說沒有用,我覺得有事只找無方一個人就可以了。
利用道教協會的力量,不是統治道教協會的力量,我很清楚這兩者之間的區別,所以我只要保持這樣的關係即可,不可遠離亦不可過分親近。
這只是一個見面會而已,所以見過了也就沒什麼聊的,我們不是一門之主,也不是道教協會主要的人員,所以會長大人沒有過多的和我們交流,說白了就是為了鼓勵我們繼續給他賣命而不得不走的一個形式而已。所以這次見面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我們眾人一同出了三清殿,而三位會長和三位長老並沒有離開,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商量吧!
我們剛出三清殿,李博古就把我攔住了,問我道:
“於壘,你和無方師叔到底搞什麼鬼,清河執行什麼任務啊!竟然連我們都隱瞞?”
他這樣一說,別人也都圍了過來,看樣子都好奇清河的任務。我不禁頭疼,心裡暗道:我哪有時間給你們解釋這麼多啊!於是我一推二淨的說道:
“這事你們去問無方師叔,是他讓我隱瞞清河的去向的,我也不知道無方為什麼要隱瞞,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清河到底是什麼任務,他離開時我問他來著,可他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
李博古見我說話時神色不變,便信以為真,也就不再追問了,我急忙說道:
“這裡沒事了,我就先走了,念心這幾天有點變化,我的守在她身邊,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我也不待他們搭話,轉身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清河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只是他們,我也疑惑,所以我得趕緊找到他問個清楚,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和他們耗下去。
我開著車一路狂飆,直接回到了老叟這裡,剛把車停好我就看見了暖娘,我急忙問道:
“暖娘,清河回來沒?”
暖娘遠遠的看到我回來,高興的迎了上來,我剛把車停好就急著問她問題,把她弄得有點不高興了,但是見我一臉焦急,就知道我是真的著急,也就不再任性,急忙說道:
“沒有啊,他不是在道教協會嗎?他沒有回來啊!”
得到答案後,我也沒在停留,啟動引擎一轉方向盤,腳下用力,汽車怒吼著衝出了老叟家,直奔殯儀館而去。清河能躲得地方極少,除了老叟這,也就只有在殯儀館那邊他曾經閉關的地方了。這個地方也只我能找到,他要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他一定會在這裡的。
果然,當我走進清河閉關的屋子裡時,我看見清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地上的蒲團上,盤膝入定,五心朝天,雙眼緊閉,聽見我進屋的聲音他也沒有睜開眼睛。
我並沒有急著開口,走到他面前和他一樣,盤膝坐在他的對面,靜靜的閉上眼睛,也進入了冥想狀態。不知道過了多久,清河的聲音把我驚醒,清河的聲音很輕,但是我聽的依舊很清楚,他說道:
“我認識那個會長!”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他,他也在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和憎恨,我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不敢確定,於是我試探著問道:
“那個會長就是那個觀主?”
清河並沒有意外我能這樣問,依舊平靜的點點頭,輕聲說道:
“當年我被他帶到觀中,是他把我養大,養育之恩令我感恩不已,當年我曾經發誓,長大了一定會好好的孝敬這位觀主。可是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位慈祥可敬的觀主,竟然要挖我的眼睛,他竟然要挖我的眼睛。”
清河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我知道他激動到了極點,聲音也不再像剛才那般平靜了,有些憤怒的嘶吼著,清河繼續說道:
“那晚他把我叫到他的修煉密室,說是有個道友送他一粒雲霧丹,他惦記著我,就讓我過來吃一粒丹。我是那麼的信任他,叫他遞來丹藥,一點都沒有猶豫的接過,想都沒想的放進了嘴裡,我信任他,他給的任何東西我都沒有懷疑過,這次也一樣。吃下丹藥後不久,我便有點頭暈,精神有點麻木,真的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沒想到他這時竟然拿出了一個木盒,他輕輕的開啟,我迷迷糊糊的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