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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隨風偷學別派法術,被逮到也不是一次兩次,這要是別家的弟子,當時就可以動手廢了隨風,可誰讓隨風有一個好靠山,當今道教協會會長是他的師父呢!既然是會長的徒弟,那當然要找會長理論,可是那穹洋也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隨風犯了錯他還有理由了,說什麼學藝不如偷藝!學的是皮毛偷的是精髓的屁話,當時被偷藝的門派差點沒炸鍋了!最後還是無方虛枯等人在中間調和,這些事才算過去。
此時隨風聽無方說起這個,頓時戳到了隨風的痛處,不禁低下頭留下了眼淚!珈珈在一旁伸手拍了拍隨風的肩膀,輕聲的勸慰著!無方見此情形,也輕輕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隨風,你長大了,現在我跟你說這件事情的始末,我想你會想明白的!”
隨風依舊低著頭,也沒有出言回答!無方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
“我們之前就把嬰兒這件案子的兇手給描繪出來了!十年一做案,每次都有大量的嬰兒死於非命。如今這個兇手有出現了!隨風,還記得十年前你是為什麼離開你師父嗎?他之所以收你做徒弟,只不過是為了給道門一個交代,這樣他就是有門有派的,不是孤身一人。可是他為什麼從來不教你任何本事嗎?因為他的法術看起來是正宗道家的,可實際上全都是旁門左道,如果讓你學會了,肯定會漏出破綻的,於是他便不教你,整日讓你做工和學習文字和典籍!等到十年前的期限到來,他覺得你礙事,便把你送到了太極觀,扔下後便不見了蹤影!我說這些你不可能不相信,但是你自己應該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吧!難道你自己沒有琢磨過嗎?”
隨風低著頭並沒有說話!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無方接著說道:
“隨風!實不相瞞!早在二十年前我就懷疑他了,可是他一切都做的太好了!那一次死了三十個嬰兒,我和他正好是負責這起案子的!當時他就有很多邏輯不通的狀況,只不過我並沒有想這麼多,隨便被他的幾句話便敷衍了過去!這一次我們有了確實的證據,他想抵賴也沒有用了!”
隨風突然抬頭說道:
“你早就把他當成那個傢伙了!所以你的證據當然全是指控他的,就這些東西,能服眾嗎?”
無方一怔,隨即就被隨風的話給氣笑了!笑著罵道:
“媽了個巴子的!隨風!小兔崽子!你把我無方當成什麼人了!十多年了!你在道教協會長大,難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那要不要找個人給你介紹一下啊!啊?”
最後這一聲質問,面色頓時變得一寒,隨風頓時就低下了頭,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但是淚水卻泉湧般留了出來!屋子裡鴉雀無聲,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會會開成這個樣子!大家默默無語,場面一度尷尬!無方身邊的虛枯這時候輕咳了一聲,呵呵的說道:
“無方!你幹什麼?發這麼大脾氣幹什麼?孩子就是孩子,尊師重道這是好事,知道你調查人家師父,那人家能願意嗎?在這跟你耍耍脾氣,怎麼?你還跟孩子一般見識啊?”
無方也知道剛才有些壓不住火了,話說的有些狠了,自己也有些後悔了!但是話既然出口,那就再也收不回來,後悔也沒有辦法!這會虛枯及時給了一個臺階,無方正好藉此下個臺階,閉上嘴不再說話了!虛枯見無方消氣了,便轉頭對隨風說道:
“隨風啊!我得批評你啊!你剛才說的話可是過分了!你說這話之前摸摸自己的良心,從小到大你無方師叔對你怎樣?如同親兒子這不為過吧?我知道你心疼你師父,但是這次真的是你錯了!你不是要證據嗎?好!咱聽聽三鍬土他們怎麼說!”
說完虛枯便對三鍬土說道:
“三鍬土,你接著說吧!”
三鍬土戰戰兢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隨風,然後又看了看無方和秋節,這才輕聲說道:
“那我...那我接著說,”
說著他又整理了一下思路後,接著說道:
“接到任務後我們三個就來到白雲寺,我們三個各自用自己的特異功能遠遠的監視著穹洋,開始的幾天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可是後來我們發現,穹洋每天的早晚都要進入一個密室,每次都待上一個小時。出來後更是疲憊不堪,但是過一會便有精神爍爍,這一點非常讓我們奇怪。所以我們趁穹洋出觀的時候,由郭軍跟著,我和朱帥兩人偷偷的潛入到了穹洋的密室,密室不大,佈置也很簡單,我見過無方師爺的練功房,和他的差不多一樣,只不過在穹洋的練功房裡,我發現很多人頭,全都是嬰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