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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閃過。
一邊是碼頭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往往忙碌著,赤著胳膊搬東西,揮灑汗水和力氣;一邊穿著華麗的婦人和少女聊天說笑,貴族老爺和少爺喝著咖啡拿著報紙討論不休;在遠遠的視線最遠處是混亂的巷子,髒破不堪,苟且偷生的人乞求著好心人的施捨。
涇渭分明。
拂戈注意到他們看過來的視線迅速躲進巷子裡,等少女再次出現就是穿著漂亮的洛麗塔,踩著小皮鞋,撐著一把小洋傘高高在上的走了出來,無視一旁眾人的讚歎不已,趾高氣昂的走進了一家銀行。
她出來後是銀行行長親自送出來的,遠遠看著這一幕的人面面相覷自認招惹不得迅速離開。拂戈收回餘光,矜持的朝行長點了點頭,保持臉上高傲的表情不變避開地上的汙穢坐上馬車抵達目的地。
一處荒廢的莊園。
雖然荒涼雜亂,勝在沒有汙穢。
“請為我安排一些傭人,並將莊園打理乾淨,我今天就要入住。”
“好的拂戈小姐。”行長安排的管家如約而至,聞言恭恭敬敬行了一禮便離開了,之餘拂戈一人在莊園中隨意行走。
不愧是專業的,很快管家帶著人回來熱火朝天的行動起來,率先將城堡打掃乾淨讓她好休息,再去整理外邊。
“拂戈小姐,請喝茶。”管家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的紅茶泡好,用一套精美的茶具端上來。
拂戈靠著沙發懶洋洋的樣子,微微抬眼笑了笑,“多謝管家,管家叫什麼名字?”
“基爾斯·維卡納,拂戈小姐可以直接叫我基爾斯。”
“好的基爾斯。”拂戈頷首。
基爾斯頓了一下,奇怪的看向她,“您不認識我嗎?”
“我該認識你嗎?”拂戈奇怪的反問。
“當然不。”男人恢復恭敬的神情,好似方才的疑問不是他說出口的一般,“原先想著我在圈子裡應該也是有些名氣的,不曾想是我高估自己了。拂戈小姐請不用在意,我不過隨口一說。”
女孩輕輕抬了抬手指,優雅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原諒你了,下去吧。”
“好的,我就在外面,拂戈小姐有任何需要隨時叫我。”留下這一句基爾斯退出大廳,能夠聽見他在外面指揮傭人打掃衛生的指令。
青年男人不疾不徐而來,絲綢製成的衣服色彩深沉而飽滿,外套常常鑲有精緻的蕾絲邊,褲子緊貼腿部,褲腳在腳踝處收緊,柔軟的皮革踩在地毯上不曾發出聲音。
拂戈抬眼看去,“有什麼事嗎,基爾斯?”
“拂戈小姐,很抱歉打擾您。我想請問一下是否需要招募一些侍衛和騎士來守衛莊園的安全。”基爾斯驚訝於她的敏銳,但並未將正事遺忘。
拂戈一副驚訝的樣子,“這種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之前都是別人安排好的,我並不清楚該怎麼辦。多謝你的提醒,基爾斯。以後這種小事你看著辦就好,無須問我。”
她話裡話外都是在說,這種小事你自己解決不就行了,還來問我幹什麼。
基爾斯好像沒有聽出來,恭敬行了一禮退出去了。
很快,就有懶懶散散計程車兵在莊園裡遊蕩,穿著輕便的束縛衣調戲傭人,不堪受辱的傭人們紛紛要離開鬧到了拂戈這個莊園主面前。
拂戈就來問罪了。
“基爾斯,你幹什麼去了!那些傭人都鬧到我跟前了你都不出現!還有你這怎麼辦的事!這些人根本不是騎士,就是一群酒囊飯袋,腦子裡除了女人就是酒,怎麼保護我的安危!”
基爾斯依舊是恭恭敬敬的樣子,“拂戈小姐,報出您的名號只有這些人願意來,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現在立刻馬上!把他們的給我趕出去!”女孩驕橫跋扈的樣子很是不講理的喊道,對這個管家很不滿意,“我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給我找到真正的騎士來保護我,不然我就把你換掉!”
“是,我儘量。”基爾斯垂下眼,看不見眼底的情緒。
女孩哼了一聲,轉過身回到大廳裡休息,漂亮的洛麗塔精緻又好看,是天空的藍,是薔薇粉,是他從沒有見過的美麗。
傭人忙碌奔波一天的成果拂戈並不在乎,她只在乎自己的房間是否纖塵不染,乾淨整潔。城堡的最高處,房間裡淡藍色的大床,煥然一新的衣櫃,乾淨的梳妝檯,花瓶裡不知道從哪摘下來的鮮花,簡單淡雅。
拂戈推開窗戶來到陽臺,昏暗的天空下是暗淡無光的星辰,早已枯萎的玫瑰在花園中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