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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過去,這一瞬,衛缺才看清那道寒光竟是一枚形似梅花的暗器,花瓣之下是一根杏紅色的針尖,若是來不及做出反應,就會被這枚暗器穿破手腕。
這垂釣的招式之下還有“釣”下半招,衛缺將“火醴澄花”當作釣竿,飛身騰空揚起,將招式靈活改變,來了個向後甩竿,反手將那枚暗器拋向上方,暗器頓時將大殿房梁擊穿。
“難道我踩到了什麼機關?”衛缺心中疑惑,然而一個仿若老婦的聲音突然說道:“你是那逆子的什麼人,竟然能破了我的“亂心梅花針”。”
“誰?”衛缺驚訝的問道,他四處張望,除了面前那個一動不動的屍體,沒有看到任何人在大殿中。陸龍雪趕緊抓住衛缺的後背,向他指了指那具椅子上的屍體,衛缺睜大雙眼仔細觀察,並無發現異樣。
陸龍雪嘴唇顫抖著說:“她那身上的喜服,還是新的。”
衛缺這才意識到,椅子上的人雖然乾瘦,頭耷拉在胸前,一副死人的樣子,但身著的殮服卻是一身嶄新的大紅喜袍,完全沒有經年之後破舊的痕跡,這實在有些奇怪,難道這人是在裝死。
“在下無心插柳,無意間破了前輩的亂心梅花針,實屬僥倖,我二人為逃命無意間來到此處,打擾前輩清修,還請多多包涵。”衛缺拱手說道,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不確定那枚暗器是從這人身上投射出來。
“逃命?這麼說,你也是那逆子害進來的?”椅子上的人沒有動彈,衛缺確定,這說話的聲音確實是從那裡傳來,他輕輕走到她面前,看著一身華美的喜袍垂至地面,用手輕輕向前探去,果然能夠感覺到一絲微弱的氣息,尚存一些溫度,心中大驚,原來此人還活著,心中也直嘆不可思議,這麼虛弱的人扔出來的暗器卻是十分犀利。
他趕緊收回伸出去的手,說道:“不知前輩你的兒子是何人,但我二人是被無辜牽連進來的,甚至不知道那群黑騎士兵是誰派來的。”
“唔,小夥子,現今是何年?”
“如今是應謹元年,還有一個月就要新年伊始。”
“應謹元年?張臨居然死了,他活了多少歲,去年的年號是什麼。”那人有些錯愕,心急問道。
“沒有沒有,裕寧皇帝去年退位,將皇位傳給太子,是為裕寧四十年。”
那老婦突然笑聲淒厲:“裕寧四十年,哈哈哈哈,我被扔進這暗無天日的洞中已經二十多年了。”
“前輩是從上面那個洞口被扔進來的?”
“沒錯。”
“那前輩究竟是誰,你所說的你是被你的兒子所害,那你的兒子為什麼如此憎恨自己的母親將您扔進這坑洞之內。”衛缺疑惑的問道。
“你們兩個小娃娃,才活多少年,只怕我說是誰你們也未必知曉。”
陸龍雪突然恍然大悟。說道:“你方才說你使得那道暗器叫亂心梅花針,我曾聽師傅說過瑞迢和廣壽年間有位叫賈天梅的女俠客憑藉這道暗器獨步江湖,想必前輩定是賈天梅的徒弟。”
“亂心梅花針從不外傳,即使是我那逆子相逼,我也沒有傳給他。”
“從不外傳?前輩您的意思是,您就是賈天梅?可是賈天梅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就算沒死,那瑞迢年間距今已經有一百三十多年,就算那時您十幾歲,那豈不是現如今您至少已有一百五十歲了嗎,這世上當真有如此高壽之人?連授派北聖張儋現如今也只有一百二十出頭。”
“你們這裡的人活到一百二十多歲也叫高壽嗎?先祖程秋享年二百一十四,對於我們族人,也只不過平平無奇。”
衛缺與陸龍雪面面相覷,心想眼前這人一定是被逼瘋了,或許賈天梅難道來自別的地方,與他們熙同洲的閾姜人大不相同。
“哼,你們不相信也罷。”賈天梅說完突然坐直了身子,將白髮撥至腦後,衛缺一看,頓時驚呆了,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白髮下面的那張臉沒有一絲絲皺紋,面板雖然沒有少女般那樣緊緻,但也算光滑,如同三十歲的婦人,尤其是那雙眼睛尤為奇特,泛著綠色的光芒,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百歲老人。
“這位姑娘你是師從何門何派?”賈天梅問道。
“前輩,在下師從墨山張採荷。”陸龍雪還沒有從眼前所見緩過神來。
“張採荷。”賈天梅突然驚訝道:“墨山,你是墨山弟子?先祖程秋與你們墨山開派祖師錢葦乃是莫逆之交,這你可知道?”
“呃,請恕晚輩無知,這些舊事從沒聽說過。”
“錢葦道號玉蘅,人稱玉蘅仙子,青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