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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葉榆卻認得此人:“原來你一直在跟蹤我們。”

“果然,你們兩個知道衛缺的行蹤,但我不想對你們兩個動手,除了衛缺,休想從我這裡過去。”

“姑娘你可否說明其中緣由,我與你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哼,你當然不會記得,那日你在樹林中著了魔,殺紅了眼,完全沒注意到有多少人死於你的劍下。”

“一切非我所願,但確是事實,我百口莫辯,姑娘莫非是覆風山莊的弟子?”衛缺依稀記得一切的源頭就是自己用劍刺死了趙九歌。

“你再好好想想,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說著托起鐵杖一般的橫刀在雙手上給他看。

“你是航霆院的那對師兄妹,你叫飛鷺,你的師兄叫什麼來著,哦對,武洪莫對不對。”

“算你還長點記性。”

“你的師兄呢?”

飛鷺未回答,只是憤恨的看著衛缺。

“我明白了,武洪莫竟死在我手上,對不起姑娘,我罪孽深重,真的很抱歉。\"

\"你少裝模做樣,那一日我恰好不在臬幫,等我趕回來時才透過臬幫的人相告師兄已經死於你的手上,這兩個小妮子還裝作不認識你,你們真是沆瀣一氣,我們航霆院不會牽扯無辜的人進來,如今我只想要你為我師兄償命。”飛鷺已下定決心,要薛銀序和葉榆退後。

“這一切是該做個瞭解,薛妹,葉榆妹子,你們先行一步。”衛缺說完,躍上烽火臺,與飛鷺面對面站著。

“你們不要打,好不好,飛鷺姑娘,我替衛哥向你賠罪了。”

“快閃開。”衛缺大喊。

話音剛落,飛鷺的橫刀,如雷霆旋舞,襲面而來。

想不到,這位姑娘的刀勢如此風雷震天,衛缺內心不斷感嘆,幾十招下來,他竟毫無還手之力,不得已他掏出那把斷劍櫝情,站在另一邊說道:“好俊採的刀法,即使是覆風山莊比起來也相形見絀。”

“哼,覆風山莊我只佩服一人,那便是古家兄弟、古月胤的弟弟古紅案,後來的人一個不如一個,直到那位少主古璜還算有點起色,聽說他也不是你的對手。”

“那日情急之下,實屬僥倖,今日我不想傷到姑娘,不如我們就此罷手吧,姑娘的刀法著實厲害,我實不願與姑娘結仇,令師兄的死,我一定想辦法補償。“

“少廢話,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呢,看招。”

飛鷺鐵了心想要在衛缺身上找到安慰,不顧一切,加快步伐,出招更加凌厲。

小小烽火臺之上立即飛塵漫天,將臺上的物什打的一片狼藉,碎磚四濺迸裂,直至黃昏時分,兩人依然不可開交,衛缺也有些累了,豆大的汗珠不斷沁出額頭,手心也被浸溼,不能將劍抓牢。

衛缺心想,如此下去,不知還要打到何時飛鷺才肯罷休,若再相勸,只怕她更加拼命,若要全力以赴,又怕傷到她,更增彼此之間的嫌隙。毫無對策,感到一絲絕望,恨不得凌空一指點住她的穴道,但這種功夫只有星序派的高手才能使出。

飛鷺的出刀漸漸緩慢下來,衛缺看得出來,她的體力也快要到達極限,只能跟她拼耐力,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終於,飛鷺的內力已成強弩末矢,衛缺趁機抓起她的手腕,卸下了她的刀,將它扔下烽火臺,烽火臺的懸崖下面傳來一陣哐啷的落地聲。

飛鷺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給我來個痛快。”

衛缺沒有理他,背靠在瞭望臺 ,將櫝情收入囊中,不斷地大口喘著粗氣。

薛銀序見二人的打鬥已沒了動靜,從下面篝火上拿出剛剛烤熟的一隻山雞,遞給二人面前說道:“打累了吧,不如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等有了力氣再繼續?”

飛鷺瞪了薛銀序一眼,搶過山雞開始狼吞虎嚥,一會兒的功夫,只留下一堆骨頭渣子,偷偷打了一個飽嗝,坐在牆角里開始閉目養神。

衛缺也沒理他,同薛、葉二人分食了另外一隻雞,夜晚寒風刺骨,索性就留在這個烽火臺中過夜,待到明日再來趕路。

就這樣,四人一驢在烽火臺內各佔一角,一夜無事,直至天明。

第二日,月落星沈,寒風夾雪,長城上薄紗銀裝,一夜張滿了羽毛,同遠處的白巒交織在一起,似在雲中騰飛。

倔強的驢兒說什麼也不肯向前走一步,葉榆雖氣惱,卻也沒辦法,從布袋裡掏出一棵蕪菁喂在嘴邊,才不情願的慢慢邁開步伐。

她將驢蹄裹上粗布,避免打滑,頂著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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