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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鐵藏搖頭道:“沒有,她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這丫頭,真是任性!”
“呵呵,我看是她真的生氣了吧,否則怎麼會愀然躲開我們幾個呢?”連鐵藏酸溜溜地插話道。
“唐林皺著眉頭,他始終對一件事感到困惑:“我一直很奇怪,明明刀江菱與聶藍公子是一對,為何皇上會將她賜婚給熊家的小姐。”他的聲音中透露著些許無奈。
連鐵藏嘆了口氣,他心中也對刀江菱的遭遇感到同情:“這事我也琢磨不透,我可不敢隨意猜測上意。這麼一個出色的公子,卻被迫與其他人結合,同時也可憐了江菱姑娘。”
月青鳶抿著嘴巴,笑嘻嘻的插話道:“我猜,肯定是因為熊瓷的父親熊厥是定平院的掌院,而寶象刀氏卻無人在朝中擔任官職。這其中想要拉攏權臣的意圖也太過明顯了。”她似乎洞察到了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哼,聽你的口氣,是在說太子有意阻礙其中?”連鐵藏陷入深思,嗅出了月青鳶話語中的暗含之意,對這個看法忿然作色。
“唉,連大哥,你可別生氣,或許這確實是個可能,你看刀江菱家中還有誰?他們一家從祖輩開始就沒有出過能夠為國家出力的人,僅僅在關夏郡範圍內稍有些名氣,在整個鉛國來說,幾乎無關緊要。”月青鳶繼續說道。
“太子絕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因此而亂點鴛鴦譜,再說,在朝中結黨營私可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好啦好啦,你們別爭吵了,我只想問你們一句,不管皇上選定的是哪個姑娘,聶藍公子對此有何態度?”月青鶩問道。
連鐵藏輕輕摩挲著下巴,眉頭微微皺起:“他倒是相當鎮定,立刻接受了聖旨,讓我感到很是意外。”
月青鶩抿嘴一笑,淡淡地說:“既然新郎官都沒有異議,我們就不必為他們操心了。”
“師姐,你為什麼總是站在聶藍這一邊?”月青鳶有些不解地問道。
月青鶩卻平靜自若地回答:“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為,那就大錯特錯了。”
衛滄寒回憶起初次來到幽蘭劍閣時,月青鶩對待刀江菱的態度冷淡而不熱情,只因他是雪申人。而對聶藍,雖然他並非閾姜人,卻特意為他畫像,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眾人再無話可說,各自散去。
鉛國的春季來得格外遲,春風和煦,豔陽高照。連鐵藏帶來請柬邀請衛滄寒一行人參加聶藍與熊瓷的婚禮,時間定在四月初八,地點在城西的醉仙居。
離四月初八還有好一陣子,只是約定與周誓見面的日子就要到了,雖說他為安穩起見,只讓唐林一人與他見面,但衛滄寒無法抑制內心的急迫,不想再等,他遠遠跟在唐林身後,跟著他來到含香亭,躲在樹林裡看著。
時針已經指向了申時,一個蒙面男子出現在唐林面前。衛滄寒無法看清他的臉,但從他的身材來看,與周誓極為相似。然而,他脖子上的一塊青色印記讓衛滄寒認出了他的身份,毫無疑問,那就是周誓。衛滄寒忍不住激動的心情,想要衝過去與他相見,但他卻擔心周誓現在的處境,擔心他的安危。他知道此時不宜急於行動,等到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再相見也不遲。幸好,他終於知道了周誓的下落。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人站在含香亭前追敘,短暫相逢,心情複雜。
唐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他輕輕開啟話匣子,溫柔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四弟,這些年你在鉛國過得如何?”
周誓驀然轉過身,眼神警覺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他似乎有無言的痛楚,沉默片刻,才終於開口:“言之難盡,自從十清別院被落花壇佔據,我不得不連夜逃離,一路上奔波千里來到天華城。為了能維持生計,我只能四處乞討。幸好,在最困頓的時候,一位恩人出現,救了我一命。如今,我得到了二皇子的信任,成為他的助手,為他處理一些事務。”
唐林的眉頭緊皺,他靜靜地聽著周識的敘述,內心充滿了不安。
周誓忍不住追問道:“二哥,你和大哥來鉛國究竟是為了何事?難道是為了十清別院?!”
“實不相瞞,大哥在訓國遇到了一場巨大的風波,被馮禎這個狡詐狼心的老賊冠以殺害抒浪臺大員之名,名譽掃地,一夜之間墜入萬丈深淵。而我們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揭露馮禎通敵的罪證。”唐林語氣堅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道出,眼神中透露出對此事的深深憂慮和不屈的決心。
周誓皺著眉頭,略顯疑惑地看著唐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