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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髡早已消失於江湖,傳言他被賈光捉去鉛國,實際上早已不在人世,況且閣下的樣貌與黑髡差異頗大,個頭也比他老人家矮了不少,不說這年齡看起來比之二十年前還要年輕一點,若你說是他,除非削骨才能做到吧。”
藍停雲起初還有些相信,畢竟二十年前他尚在襁褓,從未見過黑髡,但聽到熊厥詳明原委,搖了搖,心想,此人定是想要冒充的騙子,頓時心生厭惡,“閣下冒充誰不好,卻要冒充老家主,真是找錯了人。”他狠狠的甩了甩溼漉漉的袖口。
“這位範前輩莫非真是冒充黑髡的身份?”月青鶩湊在衛滄寒耳邊說道。
衛滄寒心中也不確定,緩緩搖了搖頭,月青鶩不明白他這搖頭的意思是確定她的話還是否認。
月青鳶卻說:“熊大人的話也有道理,但他的武功不像假的,莫非他是黑髡的弟子?”
她這一說,被曉風逸聽到,曉風逸隨口朝著範約大喊:“你若是他的弟子,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沒錯,你說是,便是了。”範約懶得計較這些,他也有些後悔方才的一時衝動。
“幽蘭劍閣真是臥虎藏龍,黑髡的弟子竟然也在他們麾下。”所有人都對月青鶩刮目相看,熊厥的態度也不敢怠慢,對幽蘭劍閣很是恭敬,不敢得罪,他只想早些結束這場鬧劇。
“井、熊、刀、藍四大世家本是同氣連枝,不曾想如今是這等下場。”範約嘆了口氣,他端起一個空碗,對著四人說道:“師父的確已經死去多年,若他還活著,他也不想看到四大世家分崩離析。”
“時過境遷,每個家族都有各自的選擇,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這一點我想你師傅應該也會看得開。”熊厥安慰他說道。
範約將空碗斟滿,“好吧,我代師父喝了這碗酒,希望他老人家泉下有知。”
範約依次對著四個人各對飲一碗,也不再礙事,退回到衛滄寒身邊,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一群豎子,恰好今日跟他們撇個乾乾淨淨。”
衛滄寒扭過頭剛想問清原委,範約卻與他相視一笑,“對於我嗎,你不用懷疑,有很多事回頭再給你講。”
衛滄寒只能點點頭。
“這酒也喝完了,現在該好好處理一下事情了。”藍停雲摸了摸嘴唇,指著聶藍說道:“你的這位佳婿便是殺害井荊川的兇手之一,我此次帶青苔妹子前來,還要向他討一個說法。”
熊厥猛然回頭,盯著聶藍問道:“確有此事?”
聶藍向前走到熊厥面前說道:“為保太子安危,我不得不出手,可是殺害井兄的罪魁禍首不是我,而是木雨峰。”
“沒有你領著他去野狼谷,怎會遇到木雨峰,還不是你們恭維的那位太子爺想要拜訪野狼谷破廟的高人,間接害死了兄長,還有你,刀江菱,你也有份。”井青苔雙目圓睜,刻在左眼皮上的一條綠瑩瑩的小蛇若隱若現。
“放肆,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來人,將這些鬧事的人統統趕出去。”熊夫人實在坐不住了,她站起身,叫了一群揮舞著棍棒的家丁衝上前來,將井青苔和藍停雲包住。
“不許無禮,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手。”熊厥吼道,雖然喝了散夥酒,但他還不想為此撕破臉皮,畢竟作為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麼多京城名貴赴宴的情形下,他也得保住他們熊家的顏面。
他仍然想找個方式來和解,略微頓挫了下喉嚨,“你的意思,我都聽明白了,看來,小女今日這個婚姻大事,是不會好好結束了,但是作為父親,我必須為小女負責,姑娘,你想要怎麼解決,儘管說吧。”
“當然以我們雪申人的習慣,跟我決鬥一場,熊大人莫非已經忘了,你也是雪申人吧。”
“呵呵,好,那就請姑娘擇個時日。”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來了,就在今日。”
“你也看到了,如今這個場面著實不太方便。”
“那您就別替你那女婿出頭,他既然是太子的門客,應當為他的錯失負責,你且問他,敢不敢接我一戰。”
“不是老夫小瞧你,恐怕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熊厥斜眼看了一下聶藍,輕輕撅了一下嘴唇。
“岳丈大人,就讓小婿來處理此事吧。”聶藍繞開熊厥,來到井青苔面前,一步步向她靠近。
“令兄的事情非常遺憾,既然姑娘執意想要決出死活,在下便應了你這個要求,若你能勝了我,還望姑娘今後不要再找太子殿下尋仇。”聶藍絲毫沒有停下,就快要臉貼著她的臉,井青苔感到一股壓迫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