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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兩個團聚好了。”
“你...”令狐詠荇無奈,“這刀送給你們了,你想辦法讓他停手。”
賈南塔看向謝勉,見他手中捧起別關隱看了又看,愛不釋手,“看來謝哥很喜歡,罷了。”
賈南塔將一個鳥哨含在嘴裡,吹了兩三下,“年漆”頓時定在原地,雙手同時鬆開,令狐詠荇趕緊跑過去接下年霓,沒有讓她摔在地面。
“既然如此,就讓這個小男孩來頂替好了。”
賈南塔一把抱起還站在原地的岑滋,看著令狐詠荇失望的表情,又開始哈哈大笑起來,嬌媚的笑聲傳遍整個八角鎮,顯得更加陰森。
“怎麼,小屁孩你不害怕。”
岑滋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
“你還真是淡定,你看他,想成為他這個樣子嗎?”
岑滋依然搖頭。
“若是現在就讓你死呢?\"
岑滋沒有回答,而是愣了一會神,賈南塔心中不屑,以為他不過還是個俗人,誰知他立即以搖頭來回應,表情也未有懼色。
賈南塔內心開始恐慌起來,他問道:“小屁孩你叫什麼?”
“岑滋。”
“好,那我現在就成全你,把你煉成最可怕的毒屍,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三搖。”賈南塔開始暴怒。
“阿彌陀佛,施主手下留情。”
“哪裡又來的臭和尚!”
“貧僧靈演,是這鴻山上故教寺裡的和尚,佛祖教導眾僧需每日沐浴淨身,以此尊佛,才能參透佛法的高深,故而並不是施主口中的臭和尚。”
“靈演!你怎麼跑出來了?”賈南塔雙眼怒瞪,又看向謝勉。
謝勉也是滿臉不可思議。
“賈施主,回頭是岸,放了故教寺的弟子們吧,你為了練成魔功,害了寺眾近百人,就不要再傷及無辜了。”靈演勸道。
賈南塔被她說出故教寺僧人消失的真相,有些氣急敗壞,“哼,我雖然練成,但還缺少真正的成果,故教寺的那些臭和尚沒一個有用的,整個臬幫,也只有死過的年漆還能湊合,倒是你,還不如這一個孩子。”
“貧僧確實無用,沒有辦法保全寺內眾僧的性命,我有罪,一定會在佛祖面前悔過。”
“這麼說,你一個人就殺光了整個故教寺和臬幫,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令狐詠荇問道。
賈南塔微微得意:“哈哈,怎麼可能,當然還有我的謝哥來幫忙,若不是他和他們的抒....”
“咳咳...”謝勉拽了下賈南塔的衣袖,讓她不要再說了。
“然後這件事再嫁禍給衛缺是不是?”
“你可真聰明,那看來你也是衛缺一夥的。”賈南塔摩拳擦掌,開始進行下一個計劃。
令狐詠荇一聲冷笑,問向靈演:“靈演大師,你的武功怎麼樣?”
“老衲是個只會吃齋唸佛的廢僧,一把刀都用不明白,不然也不會輕易被他們抓進大牢。”
“嗐,大師,那完蛋了,你說你還不如繼續偷偷藏起來,你突然出現不是白送性命嗎!”
“哎,這位小施主連死都不怕,老衲整日吃齋唸佛,幾十年如一日,到頭來卻還是貪生怕死,枉入佛門,罪過罪過。”靈演雙手合十,閉上眼,想求一個真道。
八角鎮內傳來一陣琴聲,是柳心洩拿召窟所奏《青山引》,琴絃擾動寒風,化作斷骨寒刃,迸破賈南塔的護手,劃下幾道血線。
賈南塔手背奇癢,只能扔下岑滋,雙手撓著手背。
柳心洩一襲白衣,在月光下如白魔般攝人心魄,救下岑滋,她卻沒有繼續向賈南塔發難,而是對著身邊的薛銀序說道:“薛姑娘你說的沒錯,越是想求一個真諦,卻恰恰得不到,這個天下本就沒有什麼大道理,無論是佛也好,道也罷,亦或者是那些儒生所學,都是徒然,到頭來還不是為名忙為利忙。”
“何為名,何又為利?”靈演問道。
薛銀序答道:“無論是修佛還是修道,所求不過圓滿,是為名。但修煉的境界有所不同,是為利。”
“那麼,如果施主的至親至愛被害,施主又該如何?”
“不求。”
“施主的意思是不去報仇?”靈演不解地追問。
“不,大師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的本意是不為圓滿而求,不為境界而求,修煉只為自身。天下的一切都有定數嗎?亦或者沒有定數?這二字一旦存在,就違背了其中的本意。”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