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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吸食乾沒了,但那道奇怪的射金符似乎也消失不見,只有無我無相的內力,雖然不是滿貫狀態,但旁人是無論如何是無法奪去的,依然可以按照書中所寫慢慢練下去,一時體內的空腹感讓他無法適應而已。
練了風渡沙之後,可以幫助炎龍真氣將射金符依舊壓制下去,現在沒了炎龍真氣之後,再使風渡沙也就沒有對戰檀界通時那麼強的威力,只能再慢慢積累。
他倒也不十分遺憾,炎龍真氣固然霸道,終究非自身所匹配,也不能長期壓制住射金符,算來算去還是賺了,衛滄寒嘿嘿一笑,洗淨全身後,換了乾淨衣衫,從一圈布簾之後鑽了出來,看見刀江菱已準備好了精美飯菜。
“大哥,你方才在笑什麼...不知道你愛吃什麼,這些寶象的小吃希望能順口。”
衛滄寒彷彿從他口中大哥二字找到些唐林的影子,他看到桌子上有酒,心中又開心了幾分,他道出原委,“檀界通已將我內力幾乎吸乾,方才覺得但那要命的射金符也沒了,故而發笑。”
二人席地而坐,他端起酒杯說道:“不用那麼些繁文縟節,雖然我不讓你叫我師傅,但我還是說話算話的,認你這個徒弟,吃了這些菜餚,喝了這壺酒,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師徒二人,我就叫你菱子,你還是叫我大哥,打今日起,只要...。”衛滄寒說到此處啞口無言,嘴裡味同嚼蠟,酒也開始變得苦澀。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突然覺得不太對,你救了我兩次,算下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怎麼還能夠佔救命恩人的便宜,真是罪過。”
“徒弟救師傅,那是應當的,哈哈...”刀江菱悅然笑道:“換做是我,你當然也會毫不保留,出手相助的,吶,你就別客氣,安心收下我這個徒兒就好啦。”
飯後,衛滄寒感嘆道:“你家中的院子雖然殘破一片,房子全部沒有了屋頂,在這裡吃上這一頓,倒也很有意境,快哉!”
“夕陽一沉,晚上就要委屈大哥你了。”
“檀界通已死,趙胥也沒了爭奪皇位的對手,不如過幾日等我恢復些體力,我們回京城,找月閣主他們,不要讓過於他們擔心了。”
刀江菱的眼皮子先是耷拉下來,隨後重新揚起,點了點頭。
二日,衛、刀師徒二人駕紅棕馬奔至天華,但已全城戒嚴,守衛士兵將城門圍得水洩不通,城門緊閉,車馬頓絕,任何人都不能進出。向城外地痞打聽才知,趙州成已將皇位傳給太子趙胥,據說趙胥用了一些難以明言的手段,逼迫老皇帝退位,將他遷出安陽宮,安置在舊都城太京的離宮去了,故此全城戒嚴,不日之後,將會舉行登基大典。
衛滄寒本想回幽蘭劍閣,但想到周誓的處境可能有些不妙,又不知去哪裡找尋,只能住在城外,晚間溜進別院,院內已經無人居住,或許,月青鶩姐妹倆已經回劍閣去了,衛滄寒心想。
刀江菱也不知周誓的下落,她說起和唐林在金池邊賽馬的事,提起一個人,沈邊兒的妹妹,黎瑩瑩。
衛滄寒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印象,似乎只聽老唐一帶而過提起,沒有怎麼當回事兒,那沈邊兒、曉風逸等人都是趙崇文的舊黨,找到他們的宅邸之時,這些人也紛紛下落不明,宅中家僕都已散去,一片狼藉,顯然被抄過。
大將軍平完已被押進地牢,整個定平院,只有掌院熊厥安然無恙,不管是太子還是二皇子,他不忠於任何一黨,算是老皇帝趙州成的近臣,而他又是雪申人,被檀界通挑撥,與天華井氏結下嫌隙。
衛滄寒想要拜見熊厥,但熊厥稱病不出,下人傳話聶藍夫婦可以接見,刀江菱本不願意來熊家,聽到這個訊息,頭一扭飛快跑掉,衛滄寒只能婉言謝絕離開,他理解刀江菱的心思,說起來他與這家人的關係不和也因檀界通的緣故。
月青鶩曾講起過,黑髡失蹤以後,檀界通成了唯一能夠一手遮天的江湖勢力,加上他與皇帝趙州成的關係,幫助趙氏皇庭制約四大世家在朝中強大的勢力,並不明目張膽來激怒他們,而是聯合同是閾姜人以東方帶陽為首的式秋派,達到目的之後,又將式秋派踩在腳下。
曾經的蒼魏舊族原是聯合芍國來抵抗鉛國,被鉛國所滅之後,被吸納進新的朝廷,除了平完之外,都不贊成攻打芍國,與訓國的關係採取模稜兩可的態度。
而其餘朝中大臣幾乎都反對與訓國和談,只有潘歆是主和派,作為閾姜人他同情蒼魏舊族,而皇帝趙州成,不管是訓國還是芍國,兩手都要抓,主要看先攻打哪一個,他聽取太子趙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