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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守了一夜,未見任何異常,葉榆則坐在門口懷裡抱著麻布包裹,靠著門框已經睡著了。
衛缺一夜未閤眼,睜大眼睛望向外面,心中忐忑不安的在等著什麼人到來,隱隱約約看見遠處走來一個人影,身著黑袍,連忙拍了下葉榆。
葉榆猛然驚醒,瞬間站起身看見了走過來的人,衛缺叫她扶著薛銀序,自己跨出屋子使出輕功縱深一躍來到了那個男子面前。
那男子黑袍下,一副金龍鱗鎧,晨光之下盡顯英武之氣,腰間的劍鞘上別了個小葫蘆,沉甸甸的似乎裝滿了東西,右手提著一個酒罈,手腕裡還套著宮礎峨的六陽金環中的一個手鐲。
衛缺一落地,嚇了他一個踉蹌,但隨之笑容滿面的笑著說:“哎,葉原大俠。哦不,不對,隋兄弟告訴過我,其實你的真名叫做衛缺對不對。”
他那一副略顯招風的耳朵,衛缺自然是在紅蓮大會上見過,正是隋撫的新結交的好友,如今是劍闕派弟子皇甫恢雨。
“你都知道了!”衛缺黯然的點點頭。
“那是當然,如今我已拜入劍闕派,對衛兄的遭遇深感惋惜,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能報仇雪恨。”皇甫恢雨微微一笑,這笑容如春風拂過衛缺臉龐。
“多謝,你拜入劍闕的事我都已知曉。”衛缺說道。
“哈哈哈,看來你們已經見過了,很好很好,他們三個都在裡面吧。”皇甫恢雨所說的你們,自然是指衛缺和隋撫。
衛缺剛想轉身指著後面的屋子,卻看到皇甫恢雨右手裡的酒罈子十分熟悉,罈子上寫的兩個大字十分醒目,轉而指著他的右手說道:“你這是哪裡來的?”
皇甫恢雨一怔,提起酒罈晃了晃,右手腕上的黃金鐲子耀眼奪目:“這個嘛,是在八角鎮外面的石壁那裡看見的,不知道是哪個富貴小姐丟掉的,可惜了…”
還沒等他說完,衛缺著急的大喊:“不是說那個,我是說這個酒罈子。”
“嗐,是在這半山腰的馬車裡找到的,有好幾壇吶,是你帶來的吧,這果真是好酒,衛兄弟不會吝惜吧。”
皇甫恢雨有些心虛,心想難道喝一罈酒都讓對方生氣。
衛缺已經急的不行了,繼續說道:“這酒有毒!”
皇甫恢雨大驚:“什麼?”
“你喝了沒有?”
衛缺睜大了眼睛質問道,連忙奪過酒罈子,往罈子裡看,心道:還好,是滿的。
“完了完了,我都喝完,扔掉了一個空壇了。”皇甫恢雨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衛缺連忙將碎盟眾人喝酒中之事講於他聽。
皇甫恢雨聽完,摸了下自己的鷹眉,說道:“可是我喝了這麼多,沒有任何事啊,渾身上下還充滿了力氣,你看。”
說完對著遠處的松樹打了一掌,松枝被掌風席捲,針葉如細雨劃過天際,這一掌頗具卞煦的攝魄功的風采,衛缺心中連連讚歎。
“你方才說他們喝了酒之後,沒過多久,便渾身無力,內力盡失,那說明這毒效作用奇快。”皇甫恢雨解釋道。
衛缺說道:“這就好解釋了,排除了這毒不是在車裡下的,也排除了王新鄉和李慶祝二人下毒的可能,那只有一種可能。”
“這酒沒毒。”二人異口同聲。
“是寺院的飯菜有問題。”衛缺補充道。
二人連忙跑進屋裡將此事講於眾人聽。
說完,皇甫恢雨和衛缺二人將桌上剩餘的酒喝了個精光。
“盟主,你說的沒錯,一定是這飯菜的問題,讓我們都感覺口渴難耐去找水喝,結果這毒碰見酒水就開始發揮作用。”王新鄉說道。
眾人一致贊同。
“這天下怎麼會有如此巧妙且狠辣的毒藥。”趙九歌嘆道,又繼續焦急的說:“可是這一夜,也未見任何人上門來找茬兒,不知安的什麼心。”
“是啊,我們一直在明處,對方一直在暗處。”李慶祝惶惶不安的說。
蕭玉弓義正嚴詞說道:“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找到解藥,如今我們內力盡失,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無,不知以後將會怎樣,現如今我們這些人只能靠你們來保護了。”
衛缺明白,蕭玉弓所說的“你們”,所指的是皇甫恢雨、葉榆、以及生玄、三常還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