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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緊鄰的西河郡,只不過需要渡過太周河,你走北面的孤仙渡過河更近,千萬不要走南面的落霞津,雖然落霞津過河更加容易,但還要走很多彎路,若走孤仙渡,不出五日,便可來回。”
衛缺手中攥緊裝著信件的小竹筒,放進懷裡,辭別了巴長老,返身御馬向故教寺馳騁而去,臨出門前卻沒看見年漆和年霓、程靄兩個小丫頭,偌大的院子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繁郡、西河兩郡統稱西繁,亦可叫做繁河郡,訓朝統一中原之後將兩者分而開來,並且把河西的一部份交划過來組成西河郡,在訓朝的郡縣制度裡,大小四十五郡,佔據熙同洲半壁江山,沒有州府這個行政級別,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邊疆一帶,惑、量、植、稷四州雖帶有州的字頭,但是級別上等同於郡,也沒有設定刺史官職,量州是原南量國舊地,由大大小小近千座島嶼以及大陸半島的一小部分組成,州府揉海城,也可寫作柔海,所在地在最大的島嶼頗島的北海岸上,如今朝廷改南量國為聿芬郡,並開設都護府,軍、民分開管轄,西邊的植州改稱植原郡,和最北面的稷州一樣,是面積最為廣袤的兩個郡,同時也是人口數量最少的兩郡。近年來東西兩州未曾有過戰事,相對平穩,只有天莽山以北的稷州不一樣,地處在訓鉛兩國相爭之間,戰事頻仍,改稱稷庭郡,同時設定稷庭都護府來管轄。
鉛國舊地原是繁河、仗節、稷州一帶,和訓國一樣原都是前朝豐朝的諸侯,豐朝滅亡之後,兩國相爭,鉛帝趙瑄戰敗,帶領舊部拋棄都城蒲歌,出少白關,來到熙同洲西北與外首洲交界一帶,並且打敗了諸多勢力,稱霸一隅,此後兩國在稷庭交戰多年,每一任鉛國皇帝,畢生的心願都是收復舊地還於舊都,每當訓朝政治更迭之時,都是鉛國對其用兵的最佳時機,鉛國現如今的皇帝趙州成已在位三十多年,在訓朝新皇登基之後。突然選擇綏靖政策,主動向訓朝提議罷兵,馬上又要步入嚴冬,北方的冬季更加寒冷殘酷,訓國當然接受了這個提議,一方面養精蓄銳,以迎接漫長的長季年,這一年將有十八個月,每一個季節都會比短季年長上一個半月,那時才是用兵的最佳良機。
訓朝以西,西海之濱的芍國實力偏弱,被鉛國侵佔了大片土地,一直以來想要依附訓國,依靠訓國強大的軍事實力牽制鉛國,訓朝雖能在北面與鉛國一爭,但若跨過茫茫的植原郡,來到芍國,卻隔著一道道高寒大山組成的屏障,透過域天郡的商路或可到達,但商路的另一端已不再是芍國的領土,芍國只能屈身事鉛,每年都要給鉛國納貢。
雁敘國偏安東北一隅,軍力比芍國強不到哪裡去,同時它也是鉛國覬覦的物件,它雖不向鉛國稱臣,卻長期以來和訓朝保持良好的同盟關係,加上高聳入雲的天干山將鉛國擱在西面,鉛國不敢貿然用兵。
此時熙同洲四國進入了一段難得的太平時期。
馬車顛簸地行在通往孤仙渡的路上,兩女一男坐在車裡,薛銀序有氣無力的靠著衛缺。
而坐在他另一邊的,是錯認兄長的少女葉榆,衛缺本不想帶這個少女一同去九連谷,行至半路卻被她追了上來,無奈,只能帶著她同去。
衛缺心想這樣裝下去也不是辦法,將心一橫轉過頭對葉榆說:“葉榆妹子,我不想瞞你,你所見到我的樣子其實是我假扮的,都是易容的效果,不信你看,你再好好跟畫像比較一下,我還像不像你哥哥。”
說完用手在臉上胡亂一通抹去易容。
葉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背後撞在車廂內響出一個大聲,定睛朝著衛缺臉上盯著看了好大一會兒,心中突然一涼,想拔腿就跑,卻發現車架並未停下,屁股一點一點向一旁挪去,最終頂到了車架,連忙坐到薛銀序的旁邊和她擠在一起,雙手抓住薛銀序的束腰,勾著腦袋偷偷的盯著衛缺,用顫抖著聲音說:“你,你不會就是那個大壞蛋吧。”
衛缺苦笑了一下,向前爬出車廂坐在原本車伕的位子上,頭也不回的說:“沒錯,我就是衛缺,你現在想下車還來得及。”衛缺一邊說一邊卻將駕車的馬兒鞭策的更快了。
“葉姑娘莫要害怕,衛哥哥他是被奸惡之人陷害而致,不想惹麻煩,無奈之中才想到易容,你不要相信那些誣告所說之事。”薛銀序安慰她說,為讓她放寬心,她也擔心葉榆跳車逃走將此事告訴中毒的那些人。
葉榆看了看薛銀序,心想這仙姿一般的姐姐肯定不是壞人,心中鎮定了不少,雙手卻抱的更緊了,對她說道:“反正我看姐姐不像是壞人,我信你所說的。”
薛銀序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握住葉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