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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計議。”
衛缺說道。
竇文用又湊到薛銀序耳邊不知二人說了些什麼,只見薛銀序的臉更紅了。
“那這樣,是我考慮不周全,首先你們兩個的親事就先定下來,等時機成熟,老夫替你們走一趟衍陽府,將你們擔心的事擺平。”竇文用十分開心,不斷的衝著兩個人發笑。
“前輩,你這是要到哪裡?”薛銀序問道。
衛缺給她提到過這麼一位活潑的白髮老人,而且還有武功心法相贈,頓時對他心生好感,適才在耳邊勸說兩人成親,心中也十分受用。
“當然是前面的八角鎮了,這八角鎮盛產一種叫鉛漿的美酒你們可曾聽說過?”竇文用一邊說著一邊吞了吞口水。
“當然啦,天下四大名釀,月觀獨堪、算州陳蠡、胭脂湖畔的桂瑙紅還有就是這八角鎮的鉛漿。”薛銀序回道。
“小姑娘有見識,那你能說說這四大名酒分別都有什麼特點嗎?”
竇文用一手牽著馬車,旁邊跟著衛缺和薛銀序,三個人就這樣並排向八角鎮慢慢走著。
“獨堪產自京兆郡月觀鎮,性情溫潤,入口微甜,飲之助眠,適合獨飲;陳蠡,產自河歷郡算州城,歷史悠久,回味悠長,僅供皇家之用;天樓山下的胭脂湖畔盛產一種用葡萄釀出來酒,色若紅瑪瑙,口味獨特,醉意晚來;鉛漿是高粱酒,又叫兩杯倒,性情熱烈,洶湧澎拜,多飲燒心,八角鎮以前是鉛國故地,所以叫鉛漿。”
薛銀序侃侃而談,衛缺倒是聽的有些呆,這些酒他雖能叫得出名,但是個中特點他卻不甚瞭解,沒想到一個女孩居然對酒談論的頭頭是道。
“王公家的子女們果然都博學多才,說的一點沒錯,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償一償這正宗的鉛漿,嘿嘿。”
“前輩是在雲遊天下嗎?”衛缺問道。
“差不多,雲遊天下,嚐遍天下美食美酒,嗯...但也不算這樣,我是迫不得已才離開星序派那個鳥地方,其實呢,咳,也不算迫不得已,我更是看竇載那廝不順眼,哼。”竇文用一邊氣憤的說道。
“前輩你和竇載是什麼關係?”衛缺繼續問。
“我是他叔叔,這小子從小就沒了爹媽,還是我一手拉扯養大的,自從當上了星序派的掌門,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整日的花天酒地,不理門內事務,不聽眾人勸阻,還將自己的孩子都趕出家門,沒人管得了他,他武功倒是還不錯,我一個當叔叔的也管不住他,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一氣之下我就離開了星序派,任由他在那裡瞎折騰好了,索性我也好好觀賞一下這天下大好的風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一身輕輕鬆鬆,這樣多好。”
“別光說我,你小子的武功練的怎麼樣了,我讓卞煦轉交給你的那本內功心法,你可有收到?”
“收到了,多謝前輩相贈,近幾日一直在不斷練習,基本爛熟於心,可以將書還給前輩了。”衛缺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那本《崇陰陽法經內疏》。
竇文用沒有接,而是推開衛缺遞過來的手,說道:“很好,書呢,先不急著還,回頭我再陪你練練,內功這個東西重在根基,你說爛熟於心說明你只是記得牢,並不代表你練的透徹,越是根基的東西越是要練的更加透徹才行,直到你覺得,你的熟練程度已經達到你不在需要這門心法的時候,甚至覺得它成為你的累贅的時候才是極度的透徹,所以,你離內功大成還早著吶。即便是罕見的武學天才,沒有個兩三年內功的積累,是根本不可能一飛沖天達到最高境界的,更何況,你的資質也不算不世之才,只是略強於普通的習武之人,所以,我覺得你至少需要五年時間才能有所建樹。對於你來講,你不僅僅只是想要達到江湖二流的水準吧,有天賦的人很多,但這天下當中像洛冠寧、賈光、車鵲這樣獨樹一幟的高手,鳳毛麟角,你能成為哪一種,一半憑天意,一半靠你自己。”
竇文用越說越激昂,他自稱自己在江湖中也不過是二流末流。
“多謝前輩教誨。”衛缺將書塞進懷裡,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