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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被屏風隔開一半,另一邊賀菁正安然的熟睡著,衛缺躺在榻上,雙手端詳著“櫝情”,眼神逐漸渙散,實際上他的思緒早已經從這把刀身上移開,不斷地回憶著近幾天所發生的事情。
有時候他真的想在無人的時候放肆的哭一場來宣洩心中的怨恨,這怨恨中參雜著諸多複雜的情緒,悲傷、憤怒、無奈、後悔、自責,使他心力交瘁。
恨不得柳心洩沒有出手相救,所有的事情也就煙消雲散。
遽然之間,手中的劍似乎受到了外力,想從手中掙脫出去,出於本能的反應,衛缺狠狠的抓著不放,與那掙脫的力道所抗衡。
這刀怎麼會想要自己動?衛缺驚愕之間,突然聽到一句話:“好東西。”
定睛一看,一隻老手抓住劍,想要把劍奪去,斜眼一看,原來這隻手是從窗外伸進來的。
還沒來得及說話,窗外已跳進來一個人,笑眯眯的盯著衛缺。衛缺細細打量了此人一番,滿頭白髮,衣衫襤褸,鼻頭紅腫,目光如炬,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竟然是一耄耋老頭。
“你是誰?”
衛缺從床榻上站起身,錯愕的問道。
“噓!”
白髮老者示意他小聲說話,雙手扶著衛缺坐了下來,說道:“你是無獄派弟子?”
“我不是無獄派弟子。”衛缺更加詫異。
“臭小子騙人,你不是無獄派弟子,那你怎麼會無獄派的內功?”
這白髮老者指著衛缺說,似乎看穿了這個小把戲。
衛缺心想,難道師傅教我所使的內功是無獄派內功?但是這白髮老人看起來面容挺和善的,想必也沒有什麼惡意。
衛缺搖搖頭說道:“我沒騙人。”說完透過窗外看了看深不見底的懸崖,又問道:“你是怎麼上來的?你不會是從天上下來的吧”
“嘿嘿,當然是從下面上來的。難道我是從天上飄過來的不成。”白髮老者說。
“這麼高你能上的來?”衛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確實很高,但是這高度對我來說還沒到極限,其實還好。”
“這下面有什麼?”
“盡是些樹啊花啊草什麼的,沒什麼稀罕玩意兒。”
“可否借我看看你手中的玩意兒?”白髮老者又說道。
衛缺雙手將櫝情遞給他,白髮老者翻來覆去仔細端詳著,邊看邊說:“這玩意兒你是怎麼得到的,是那卞煦小兒給你的?”
“說來話長。”
於是衛缺簡要的講明此物落入自己手中的原委。
“原來你來這裡是來還東西的。”
白髮老者將櫝情還給衛缺說道:“真是好東西,雖然斷了一節,但是材質獨特,雖不能吹毛斷髮,但作傍身之用足以。”
“還未請教前輩大名?”衛缺問道。
“我的大名叫竇文用,小子你叫什麼呢?”
“在下衛缺,拜見竇前輩。”
“還說你不是無獄派弟子,你爹是衛譙還是衛咎?”
竇文用有點生氣了。
“前輩我真不是無獄派弟子,我師傅是衛咎,但他並未告知我這是無獄派的內功。”
“嗯?你是衛咎老兒在外收的徒弟。”竇文用捋了捋自己的白髮。
“是的是的,就在京城求學之時賀師傅將他請來教授我一點功夫。”
“原來如此,可否讓我再試一下你的內力?”竇文用說,
衛缺點點頭,於是竇文用雙手抵住衛缺後背,緩緩運功。
良久。竇文用起身對衛缺說道:“你這一身正是無獄派正宗的無相神功。”
“很厲害嗎?”衛缺問道。
“當然厲害,無我無相和無剛無常是無獄派的兩大絕學,衛咎他沒教你無剛無常神功吧,無相神功是無獄派內功入門基礎,想要再攀升就得練無剛無常,無獄派有一絕技凌雪掌不知你學會沒有,中招之人氣血精盡,猶如深陷地獄,不得超生,往往因身體受不了這種痛苦而常常選擇自戕。”
衛缺不由得心中膽寒,無獄派武功狠辣自己略有耳聞,但是凌雪掌他沒有聽說過,遙想那日自己曾強行打中會條一掌,雖然相差很遠,但會不會是其中的掌法。
“不過無我無相內功還算平和,只學這一門是無法領會凌雪掌的威力的,不過你現在只能算是初窺門徑,好好磨鍊,將來定能成為內功高手。”
竇文用眼光來回在屋裡打探,突然看見案几上